忽有一位大膽的年輕男兵弱弱的向陸塵請求籤名,陸塵爽快的滿足了他的請求,可把該男兵給高興壞了,在接過簽名本後突然大聲高呼,奔走相告。
陸塵一愣,接着一驚,然後拉着朱進輝快跑,待那些軍官戰士們徹底反應過來時兩人早已跑出了營地,只留下那些人在裡面追問陸塵去哪兒了,在獲悉他和朱副部已經出了營地後扼腕嘆息,倒是讓那位剛獲得簽名的年輕戰士得瑟炫耀了一把。
忽有一女兵嗤聲說道:“得意什麼,陸大哥既然這個時候來這裡肯定是來出席大比武的,也就會在這裡呆上一段時間了,既然他會給你簽名,也就意味着他也會給我們簽名。”
立刻有一男兵附和道:“說的是呀,簽名是遲早的事,只是時間先後而已,得意個啥?”
那位年輕的男兵愣了愣,然後嘀咕道:“要不是我好心喊出來,你們能知道陸塵大哥會給我們簽名嗎?”
“可你也別在我們面前炫耀呀,看的讓人心裡就不舒服。”之前那位女兵嘟囔道。
“呃,好吧,我現在保持沉默總可以了吧?”那位男兵無奈說道。
卻說朱進輝跟着陸塵一路狂奔跑出一里多後早已累的氣喘咻咻,停下來彎着腰直喘氣道:“哎喲,年紀大了,受不了了,心臟都跳的厲害。”
陸塵笑問道:“老朱,我就奇怪了,你作爲戰訓部副部長耐力怎就這麼差呢?”
朱進輝汗顏道:“陸副部,慚愧啊,訓練之事主要是部裡各職能部門的同志們在負責,我就起個上傳下達佈置分管工作的作用。”
“這樣可不好喲,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老朱,今後你可得加強鍛鍊把體質搞上去啊。”陸塵說道。
“是是,謝謝陸副部的教誨。”朱進輝一個勁的點頭道。
“教誨”兩字讓陸塵哭笑不得,卻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大手一揮道:“走吧。”
爲防止其他軍區偷窺,各大軍區的訓練區域外圍均安排了士兵把守,不過這些士兵們一見
到陸塵兩人過來不僅向他們敬禮放行,而且還騰出一人領着他倆去找他們的司令員呢,一圈轉悠下來七位司令都說中午會在營地食堂用餐,也答應了晚上朱進輝的宴請。
當然,陸塵既然來了,除俞武陵之外的六位司令就少不了請他指點一下參賽隊員們囉,陸塵推辭不了,只得分別在各處駐留了一會並加以指點,他的指點基本上是一個模子出來的,六大軍區參賽隊員們的整體配合能力同步提升,還是站在了同樣的起跑線上,不過總歸還是提升了點嘛。
一通指點下來時間也到正午了,包括各大軍區副職和部長在內,陸塵一行三十餘人前往營地食堂用餐,訓練以及上場進行比武是參賽隊員們的事,所以這些領導們也不太在意喝些酒,卻也不多,畢竟他們身居要職且又是在燕京。
午宴之後陸塵返回市區拜會雲老爺子,他昨天就來燕京了卻到這個時候纔來看望,讓雲老爺子很是不滿,陸塵連忙向其解釋了一番,緊接着又向其發出了光臨武林大學招生儀式的邀請後,雲老爺子的臉上頓時多雲轉晴,然後好奇的詢問詳情,陸塵與他細說。
忽然,雲老爺子正色問道:“小塵,你向主席發出邀請了嗎?”
陸塵笑說:“老爺子,您就放心吧,這事昨天柳老爺子跟我說了,明天主席要蒞臨大比武現場,我會在那個時候向他發出邀請的。”
“嗯,這還差不多。”雲老爺子頷首道。
陸塵沉吟道:“老爺子,我自認對我們華夏是忠誠的,創辦武林大學的目的有二,一是將華夏武林正道擰成一股繩共同抵禦外敵,二是提升華夏武林正道的整體實力,既可增強對外禦敵的實力,又能鎮壓武林邪道安內,我想首長們會支持我的。”
“這個自然,不過你明天還是得將自己的想法掏心窩子的向主席說明。”雲老爺子提醒道。
“嗯,會的。”陸塵點頭道。
“那就好,哈哈哈哈。”雲老爺子大笑道,接着又問及陸塵的婚姻之事。
陸塵將自
己的打算告知,雲老爺子沉默了片刻後點頭說道:“也只能如此了,不過賓客的範圍不能大,最好只請內親,畢竟一夫多*妻爲世俗和法律所不容啊。”
“老爺子,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你們這些長輩得出席吧?”陸塵說。
“會的,輕車簡從,而且還得秘密前往。”雲老爺子說。
“可以,這個我得先和家裡說清楚。”陸塵點頭道。
雲老爺子“嗯”了一聲後說:“你難得回京一趟,我倆也極少一起用餐,今晚就陪我吃一頓吧。”
陸塵一臉爲難的將今晚已有安排之事告知,雲老爺子愣了愣後說:“那就明晚吧。”
“老爺子,你能確定明晚有時間嗎?”陸塵問。
“呃,也是,明天我也得去觀看大比武,主席也在,得看他的安排。”雲老爺子恍然說道。
“就是嘛。”接着,陸塵又說道:“老爺子,反正在大比武期間我都在燕京,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就什麼時候陪你吃飯。”
“那就這麼說定囉。”雲老爺子頷首笑說,陸塵說一言爲定,隨後又與雲老爺子聊了一會方纔告辭。
沒想到陸塵在出雲家大門的時候竟然遇見了雲志強,後者一見到他明顯愣了愣,回神過來後也沒與陸塵打招呼,視而不見就與他擦身而過,陸塵搖頭笑了笑。
上車後陸塵並未立刻啓動車子,稍作思索便給沈慶打電話問雲志強在百歲區的近況,沈慶說:“小塵,他的處境很艱難啊。”
“爲什麼?”陸塵訝然問道,皆因不解雲志強有云家這麼強大的後盾還會在百歲區混不開。
“還不是他自己造成的。”接着,沈慶解釋道:“因爲在去年的招商會上區裡沒有支持他,回來後他就着手報復,可他一人又能將衆人怎樣,能在燕京任職的人哪個沒有一些來頭,結果被孤立了,下邊的人都鬼精的很,對他的指示要麼不執行,要麼敷衍之。唉,連我也受到了拖累啊。”
“這又與你何干?”陸塵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