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月潭國家森林公園”有西、北兩座大門,按照先步行後遊湖的計劃,裴局長領着三洋一行由西門進入,東北虎園就在大門右手不遠處,因爲莊萍洋“橫插一腳”的緣故,三洋一行此次吉州省之旅的所有花銷全由喜都市負責買單了,這景區的門票當然也在此列。
剛開始的時候孫家合還想要搶着去買門票,卻被裴局長給叫住說不用他買,孫家合說這怎麼好意思呢,裴局長笑了笑後解釋了一番。
而經他這麼一解釋,三洋諸人此時方知喜都市的慷慨,驚喜的同時也感嘆陸縣就是牛,己方只是小小一縣城竟然能得到副部級城市的這等禮遇,回去之後足以在其他同志面前炫耀了。
進入大門後陸塵一行直接前往東北虎園,該園既是以散養東北虎爲主的生態型野生動物園,也是吉州省最規範的野生動物救護繁殖馴化基地,公園雖冠以“東北虎”之名,但園內並不僅有東北虎,還有獅、熊、鹿等走獸以及孔雀、丹頂鶴等飛禽,動物種類很豐富。
東北虎園佔地面積五十餘公頃,爲了方便遊客近距離觀看和接觸園內動物,景區爲遊客們提供有安裝了防彈玻璃的中巴游覽車,讓遊客們在輕鬆愉悅欣賞美景的同時也能瞭解更多的野生動物,陸塵一行就選擇了這種遊覽方式,近四十人分乘兩輛中巴,裴、甘兩位局長各在一輛車上。
遊覽車一路走來漸行漸停,獅、虎、熊、豹等猛獸間或在車旁遊弋徘徊,雖明知有防彈玻璃保護,但那些猛獸碩大的體形、眼中偶爾流露出的兇殘獸性,依然給了同志們極大的視覺衝擊,內心震撼且畏懼。
當猛獸直起身體、趴在車窗上欲向遊客表示“友好”時,不管是男是女,無不嚇得驚呼並猛然往後靠以遠離車窗,卻不想把同坐的同事們給擠出了座位而跌坐在車地板上。
待那些受驚的同志反應過來只是虛驚一場後,他們要麼尷尬不已,要麼連忙將被他們
擠出座位的同事扶起並道歉,這些意外情況卻也給遊覽增添了不少樂趣,也給同志們回家之後的宣揚提供了趣談。
乘車遊覽過後三洋一行還觀看了一場馴獸表演,然後離開東北虎園前往森林浴池“沐浴”,感受着習習微風吹過,傾聽着樹葉沙沙作響和悅耳的鳥鳴聲,每一個人都明顯的感覺到心靈在那一刻徹底的得以放鬆,心情說不出的愉悅。
可大夥兒的好心情卻在剛走出森林浴池沒多久便被一幫手持棍棒、鋼管的流氓混混給破壞了,面對這些凶神惡煞,除陸塵、郭寶外,其他同志都嚇傻,站立在原地一動不動,猶如待宰羔羊般。
爲了避免同志們受到傷害,陸塵也不能藏着掖着了,迅速的展開了行動,拳打腳踢之下,那些流氓混混嗚呼哀哉,紛紛倒地不起,一些忍受不了徹骨痛楚的傢伙更是慘叫着滿地打滾。
見狀,郭寶也行動了,拾起一根棍棒痛打落水狗,而且專往那些倒地的傢伙的大腿上敲,防止他們再起身傷人,他的行動也提醒了膽大的男同志們,他們紛紛學着郭寶的樣照做,結果有些同志們因爲沒有找準下手的部位,棍棒、鋼管敲在了一些流氓混混的膝蓋上。
力道很大,直接將一些流氓混混的膝蓋骨給敲碎了,慘叫聲比之前更盛更悽慘,不僅嚇得未採取行動的同志們膽顫心驚,女同志們捂着臉不敢看了,而且也讓施爲者猛然意識到自己防衛過當了,立馬停止了行動,戰戰兢兢的站在原地。
忽聞陸塵喝道:“郭寶,好了,問問這幫傢伙爲何攻擊我們。”
郭寶大聲應是後立刻找上應該是領頭的流氓混混喝道:“聽見我老大的話了嗎,給你三秒鐘考慮的時間,一、二、三,時間到,NND,竟敢不回答,找死。”說完一棒敲在那傢伙的膝蓋上,“咔嚓”一聲骨頭立碎,慘叫聲直衝雲霄。
郭寶的兇悍把同志們給嚇蒙了,數秒後一個激靈醒悟,無不在
心中狂呼:、天哪,這還是那個一臉和氣、笑容可掬的郭寶郭警官嗎?!
又聞郭寶喝道:“鬼叫什麼,不想活了。”說話間再次舉起了棍棒,高高的,大有一砸而下的勢頭。
“別別,老大,我說我說,我們是受人指使的。”那傢伙駭然驚呼,全然將徹骨的疼痛置之於腦後,緊接着就報出了指使者的名字。
“混蛋,竟然是那傢伙。”一聲暴喝響起,衆人循聲望去,不是甘局長還有誰?
“老甘,你還沒有處理那傢伙?”問話的是裴局長。
甘局長沒有回答,而是跑到陸塵身邊解釋,說那個指使者就是他們來時在班機上教訓過的無恥傢伙,陸塵“哦”了一聲後問道:“甘局,你們怎麼查出來了?”
“陸縣,是這樣的。”接着,甘局長將情況講述了一遍。
陸塵“呵”了一聲說:“沒想到那傢伙還真的不死心呢。”
“陸縣,你放心,此事我會處理的。”甘局長連忙說道。
陸塵“嗯”了一聲後問他準備如何處理,甘局長一愣,緊接着恍然,然後問陸塵有什麼要求,陸塵問他可有絕對的把握收拾那傢伙,甘局長重重的點頭說有。
陸塵遂提出了兩個要求:一是讓那傢伙立馬滾過來向同志們叩頭道歉;二是賠償同志們的精神損失,每人兩萬。
甘局長再次一愣,眼露爲難之色,陸塵笑問道:“甘局,是不是不好辦啊?”
甘局長猶豫了數秒後說:“陸縣,我就實話實說吧,你的兩個要求我都難以辦到,第一個要求,叫他滾過來道歉這個可以,但叩頭就不好說了,第二個要求,那精神損失費合起來得近七十萬,我想打死那傢伙他也不會拿出來的。”
說完,甘局長扭頭望向裴局長,滿臉可憐兮兮的不停向其使眼色,意思是請他幫自己化解一下剛纔自己將話說的太滿卻又辦不到而造成的尷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