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東方源鬆那充滿憤怒的臉色,再聽着他那咬牙切齒的語氣,東方浩宇知道一定出了什麼大事,要不然東方源鬆是不會如此,也不再問,跟着東方源鬆便向門外走去。
一個軍營之,數十名軍官坐於此處,一個個臉上都充滿了不甘與憤怒,而爲的兩名身着大隊長軍鎧的軍官臉色陰沉如水,眼是充滿了嫉妒。
“各位,今天你們都看到了,大元帥居然與那龍飛天平排而走,就連那些身經戰的統領們都得走他後面,他一個小青年,纔來軍營不到一月,就受到如此待遇,對我們這些征戰數年甚至十數年的人太不公平了,這件事我們必須聯名向大元帥提出抗議。”一名大隊長聲音低沉的吼道。
他的聲音剛落下,他身旁邊的另一名大隊長便接聲道:“雙東兄說得不錯,這件事對我們太不公平了,我們必須抗議,他一個小青年,一來便無視軍規,不但帶來一個小姑娘,是不穿軍裝便軍營之亂走,雖然當時他纔來,不懂規矩,大元帥開了口,我們也就不與之計較,但現大元帥如此待他,把我們這些老將置於何處?”
此人正是龍飛天才來岡城,便找他麻煩的吳關雄,至於先說話的那名大隊長,名叫吳雙東,他們便是吳家這岡城大的兩位軍官。
而他們對面,另外還有十幾名吳家的隊長、小隊長,除此之外,便是一些對龍飛天心存妒嫉,被吳家人拉來之人,零零總總加起來,隊長超過十人,小隊長也有十幾人,可謂是陣容龐大。
“大元帥一向公正,卻沒想到對這龍飛天居然如此的偏妥。”一名隊長嘆息一聲道:“不過傳言那龍飛天立下大功,想必大元帥對他如此,也是有原因的。”他雖然說話得比較委婉,但語氣卻充滿了嫉妒。
“他立下大功?”一名吳家隊長冷笑一聲道:“就憑他一個武師能有多大的能耐?那些功勞都是那位叫包意的武皇高手所立下的,只是武皇不屑要這些功勞,那龍飛天就冒名頂替,將所有功勞都頂到自己的頭上,大元帥完全就是被他矇騙了。”
“對,他就是一個篡奪別人功勞的敗類,這件事我們必須得稟告大元帥,絕不能讓大元帥被他矇騙。”又一名隊長也厲聲道。
“那混蛋的膽子太大了,居然連功勞都敢篡奪,是矇騙大元帥,這件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們一定要稟告大元帥,讓他知道那混蛋的真面目。”
“對,一定要讓大元帥對其嚴處,絕不能姑息。”
“應該拿來五馬分屍,否則太便宜那混蛋了。”
“……”
小人不管哪裡都不缺少,哪怕是軍營也一般,這些人自已沒有實力,也看不得別人有能力,一但別人受到重用,他們就感覺好像對他們不公一般,心那熊熊的妒嫉之火便升騰而起,再加上別人一挑拔,哪還壓制得住,一個個全都出聲討伐起龍飛天來。
“走,我們現就去求見大元帥,將事情向他稟明。”一名吳家的隊長立即站起來。
“對對……”其它吳家之人一個個也都站起來,緊接着,那些 不屬於吳家的軍官們也全都站了出來。
看着衆人紅着雙眼,一臉的憤怒,吳關雄與吳雙東兩人臉上都露出得意的笑容,也跟着站起來,吳關雄道:“不錯,我們應該立即將此事稟告大元帥,不能讓大元帥那麼睿智的人被那種混蛋欺騙。”
說着,他語氣一轉,道:“不過光是我們,恐怕大元帥還不相信,你們先去着,我們再去將傳聞那些被龍飛天幫助過的將領找到,讓他們與我們一起,到時那混蛋就再也抵不了懶。”
“好,那就麻煩兩位大隊長了。”一名隊長對着吳關雄拱道:“無論怎樣,一定要請兩位大隊長讓他們說出真像,我們元帥府等着你們。”
所謂衝動是魔,妒嫉是鬼,加一起就成了魔鬼,這些隊長平時一個個也是精明之輩,卻不想此時也被嫉妒矇蔽了理智,吳關雄兩人如此簡單的挑拔脫身之計,居然也被他們當了真。
“放心,不管怎麼說,我們一定會說服他們,讓他們出來做證。”吳關雄一臉堅定的點點頭,便與吳雙東一起向着門外而去。
然而他們剛走到門口,臉色猛的一變,停了下來,而他們的面前,東方源鬆與東方浩宇帶着數名親衛正一臉憤怒的站那裡,冷冷的看着他們。
感受到他們目光的憤怒,吳關雄兩人全身一顫,趕緊跪下行禮道:“拜見大元帥,拜見元帥。”
“你們眼還有我這個大元帥?”東方源鬆那凌厲的目光看了一眼吳關雄,厲聲道:“還記得上次我給你是怎麼說的麼?”
“記得。”吳關雄聲音顫的答道。
“既然記得,那你今天又做什麼?”東方源鬆冷冷的問道,目光又轉向屋裡的其它軍官,所有軍官感受到了那威嚴的目光之後,都全身一顫,跪地上。
“大元帥,我們只覺得你對那龍飛天的待遇太高。”吳關雄咬了咬牙,知道已經沒有退路,只得沉聲道:“他不過一名武師而已,他怎麼可能對付得了那麼多的古林大軍士,就算古林大軍是一羣豬,讓他殺,也得累死他。”
“他所謂那些功勞完全就是他身邊那名武皇所爲,如果誰都能請高手幫忙來爭奪軍功,以後這軍營還有公平麼?那些沒有背景的軍士還有出頭之日子麼?”
他這話倒是說到身後那些對龍飛天嫉妒的軍官心裡去了,他們妒嫉龍飛天,除了受到高待遇之外,還有龍飛天身邊有武皇高手保駕,雖然他們很多人都沒有見過包意,但包意的存他們卻毫不懷疑。
所以,吳關雄此話一出,後面那些軍士立即便出聲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