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城那邊派出去打聽消息的手下也親眼見到了不少朝陽公司的人現在一個個像是死了老媽一樣,個個滿臉悲慼,滿眼怒火,看着誰都像是看到了階級敵人似的。
而第二個好消息更是讓他們欣喜若狂,現在,J省各地包括江城的朝陽骨幹們,全都撤回到了大學城那邊,還有不少人正往那邊趕,如果不是發生了滔天的大事,他們又怎麼可能趕得如此着急?
當然,這個好消息讓他們欣喜的更大原因是,這些毛頭小子們實在是年輕啊,一遇到點兒事情就慌了手腳,連場子都沒有人看了,稍有點分量的骨幹全都趕回去了,這不給了他們天大的機會嗎?只要趁着現在把他們場子吞了,毫無疑問,那一個個場子就是他們的了,到時候,總盟會也會毫無辦法,只能任由他們掌管,那銀子還不是嘩嘩地來?
登時,四個人更加興奮起來,連夜佈置,緊急安排,共同合作,分頭出擊,這暫且不提。
天雅高級會所。
這裡是樑辰的產業之一,也是樑辰曾經接收的虞佔元的高級會所,更是整個J省五大高級會所之一。
自從樑辰接收了這個場子之後,這裡更是紅紅火火,興旺得不得了。J省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們,莫不是以這裡爲聚會地,都以能來到這裡,成爲這裡的會員爲榮耀。
據說,這裡重新裝修剪綵的時候,甚至連省裡的高官都來了不少,足以能看得出這間高級會所的分量。
只不過,昔日曾經燈火輝煌,從來晚間都沒有熄過燈的這間高級會所,現在卻是門庭冷落,大門緊閉,只開了一個小門兒。裡面的燈火也熄滅了大半,看樣
子今天晚上並不準備營業了。
夜,十二點。
正是萬家燈火俱滅之時,遠處有無數雪亮的車燈燈光亮起來,隨着汽車引擎的咆哮聲,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十輛大巴車已經來到了這裡,從車上開始跳下了一票接着一票的年輕人,怕不是有一百多人,一個個都是二十多歲,正是龍精虎猛的年紀,個別的甚至不到二十歲,臉上還有着未脫的推氣,眼裡是興奮無比的神色。
此刻,他們一個個都拿着鋼管和砍刀之類的武器,虎視眈眈地盯着前方。
“都他嗎給我聽清楚了,衝進去,只要見着朝陽的人,就給我打,打傷打殘都可以,別鬧出人命來。另外,誰他嗎都不許破壞這裡的東西,把這裡的人趕跑就行。因爲這裡從現在開始,就屬於咱們老大的了。聽清楚了嗎?”一個體格極其粗壯的大漢排衆而出,手持着一把開山刀,指着一羣人吼道。
“聽清楚了。”下面的一羣小流氓狂吼着,手中的刀槍棍管齊舉,喊得很有氣勢。
“喂,你們都是幹什麼的?今天晚上我們不營業,你們趕緊走開,不知道這裡是誰罩的場子嗎?”裡面的一個看場子的人見勢不妙,早已經把大鐵門關上了,隔着門向外狂吼。他已經很清楚,這些傢伙都是道上的人,今天就是衝着他們來的。
“哈哈,從現在開始,這裡姓趙了。給老子撞開這扇門。”那個粗豪大漢狂吼道,手中的開山刀一指,身後一輛大剷車早已經加足了馬力瘋狂地衝了過來,“哐”的一聲就已經把大鐵門撞飛了出去,在甬道上滑出了一片火花兒。
幸虧大鐵門後的人見勢不妙早已經閃了開去,要不然的話,現在已經連着大鐵門被一塊兒撞飛了。
“你們他嗎的真是吃了熊心豹膽了,敢砸辰哥的場子,兄弟們,有人砸場子……”那個保安狂吼道,已經抽出了腰間的甩棍,轉頭向裡狂吼,裡面立時跑出來二十多人。
“辰你嗎的哥啊辰哥,他他嗎的
都死了,你還在這裡拉着虎皮做大旗的裝你嗎個頭?**們!”那個粗豪大漢狂吼着,手一揮,身後的小弟們就如同一羣惡狼般嗷嗷地往裡衝了進來。
那二十幾個人毫不示弱,立馬衝了上去,圍成了一個圓圈兒,跟他們戰在了一起。
不過他們畢竟寡不敵衆,最後被打散了,不得不分兵逃跑。
那些人倒也沒去追,而是迅速地擴散開來,只要見着朝陽的人就開打,直到把整個場子裡的人都打散打跑了,成功接收了這個場子之後,才消停了下來。
“駿哥,天雅我們已經拿下來了。”那個粗豪大漢坐在總經理辦公室裡那間豪華無比的真皮大轉椅裡,連感受着那椅子的舒適,邊用桌子上的電話給趙駿打電話。
“哈哈,好樣兒的,就這麼幹,這個場子以後就歸你看了。”趙駿在電話裡志得意滿地狂笑道,看起來今天晚上的收穫實在讓他爽翻了。
“謝謝駿哥,謝謝駿哥……”那個粗豪大漢同樣快爽翻了,能看這樣的大場子,他李老五從現在開始,就算是鹹魚翻身了,能跟上流社會人物接觸,表明他現在開始也要成爲上流社會人物了。
這小子已經開始在琢磨,明天是不是應該去買套好西裝開始人模狗樣地端着紅酒面帶優雅的微笑地與那些上層人物談笑風生了……
這一夜,江城大亂。
不僅僅是天雅這一個場子,幾乎是樑辰旗下所有的場子,都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攻擊與洗劫,僅僅一晚上,樑辰就有將近三十家場子易主,全都被趙駿、蔡文龍和徐濟成還有李天鷹幾個人給瓜分了。
可以說,就在這一夜之間,樑辰在江城市中心的產業,至少損失了百分之八十,除了那些李鐵刻意隱蔽的產業之外,其他總盟的產業都已經易主了。
狼煙四起,八面楚歌,一時間,朝陽陷入了極其危險的境地之中。似乎隨着樑辰的身亡,一切,朝陽的即將也陷入覆滅的大浪之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