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紅鵬金翅鳥背後的幾行字讓我心裡燃起了一絲希望,但之後又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沒辦法我們只好退出這個石殿。
通道還在向前延伸,漆黑的通道猶如一隻巨獸張開的巨口,等着獵物自己走進去,顯得格外陰森恐怖。
我依然走在隊伍的前面,我警惕的觀察着周圍,期望沒找到那個監視我們的人,但遺憾的是一直沒有找到。夏志遠看到我太緊張了就說道:“老餘,別這麼緊張,那個人的確可惡,但你要是因爲那人出什麼事就划不來了。”
胖子也說道:“老餘,要是爲那人出點事,那就虧大發了!”聽他們這麼一說,我也發現我太緊張了,試着讓自己放鬆。
又走了一段時間後,前面出現了一個出口,總算不用在這狹小恐怖的通道里行走了,我快步向出口走去,其他人也是一臉喜色的緊跟着我。
走出出口後,空間豁然開朗,這裡是一個更大的石室,向上看頂部裡地面足有幾丈高,我環顧四周發現在靠牆的地方有着許多的燈奴,每隔一小段距離就有着一個燈奴,一眼望去少說也有幾十個。
燈奴其實是古時墓葬裡的一種長明燈,燈座用青銅或其他材料鑄成人形,看着就像是託着燈的奴隸,故叫做燈奴
。
劉海看到這些燈奴後欣喜的說道:“這麼多燈奴,點着就足夠照亮了,這樣我們可以省好多的電量了!”事不宜遲,我立即上前查看這些燈奴,發現裡面的燈油還有着很多,粗大的燈芯在凝固的燈油裡露出了一點,而且那些燈奴竟然全部鑄造成了厲鬼的形象,面色猙獰可怖。。
我點燃了面前的這隻燈奴:“嘭”的一聲後就點着了,意想不到的點燃這隻燈奴後,火焰從燈奴裡向外延伸,其他的燈也跟都着着了起來。凌飛燕的臉上現出了驚訝的神情,但一會兒就沒了。
燈奴雖然是古時的東西,但點燃起來還是比較亮的,這麼多燈奴全部點着後,整個空間看的一清二楚,我們連忙關上手中的狼眼手電。
只見眼前有一段水渠,水渠上還有一座石橋,我舉步向石橋走去,胖子緊跟着我,手裡隨時端着槍,夏志遠他們也在向四處環顧。
走近石橋,發現石橋上有些許多的浮雕,但並不是想象中的仙鶴、仙人、龍鳳等之類的雕刻,反而是衆多的從沒看過的佛像雕刻,那些佛像都面目猙獰,形象可怖,還有着許多的 “卍”圖像。
劉海湊近了一看,眼睛一亮,語氣中帶着驚喜的說道:“這個可能又跟苯教有關!”他這話一說,其他人都聚攏了過來。
胖子不解的說道:“我就想不通,你小子對這個什麼苯教怎麼就這麼癡迷,就算它現在很少見又怎麼樣,發現它的遺蹟又不能換錢,又不能當飯吃,這麼興奮做什麼?”劉海鄙視的看了眼胖子,然後說道:“你就知道錢,這是一個傑出的文化知道嗎?是人類文明的里程碑知道嗎?說了你也不懂!”
胖子眼一瞪說道:“劉海,你小子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找打啊!敢用那種眼神看胖爺我!”我連忙攔住胖子:“胖子,你少說點,讓劉海說完!”
胖子冷哼一聲就不說了,劉海看到胖子消停下來了就繼續說道:“這個‘ 卍 ’在藏語裡是叫做‘雍仲’,是現在的佛號萬字符,其實它原本是雍仲本波佛教的吉祥符號,其他的那些佛像也應該是苯教供奉的佛陀了。”
石橋上除了那些充滿苯教風格的雕刻外就沒有什麼奇異的地方了,於是我繼續向前走,走了幾步後,出現了九階臺階,臺階之上則折成一個平臺
。我舉步走上臺階來到了平臺之上,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放在上面的兩具銅棺。
這兩具銅棺都是用青銅鑄造而成,在地下放置了這麼多年,上面已經有了綠色的銅鏽,這兩具青銅棺讓我心裡咯噔了一聲,怎麼進的墓葬都這麼邪門。
“窨沉棺,青銅槨,八字不硬莫近前。”這是龍樓古書中的一句話。雖然這個墓的佈置和漢語一直奉行的墓葬方式有不同,但其中的許多忌諱還是相通的,這句話是說遇到用窨沉和青銅做成的棺槨不能輕易靠近。
這也是有道理的,在古代用這些材料當棺槨來盛裝屍體的話,那是因爲屍體在放進棺槨之前就有着屍變的跡象, 窨沉木和青銅都是用來鎮屍的,這樣的棺槨不能輕易開啓,否則屍體就可能起屍。
胖子一上來就看到了那兩具棺槨,他立即興奮的說道:“哈哈,又有棺槨,我們把棺槨打開吧!裡面一定有好東西,這回又可以發財了!”說完就快速向棺槨走去。
這還了得,我連忙拉住胖子,胖子正在發財的夢裡,一下被我拉住情緒立即就不太好了,沒好氣的問道:“老餘,你拉着我幹啥,打開棺槨裡面的東西就是我們的啦!到時我們又可以賺筆錢了,難道你不要錢了?”
相比來言我更加向要命,我立即對胖子說道:“你光想着錢,但這兩個棺槨不能隨便打開的,一旦打開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了。”我剛說完,胖子、劉海、凌飛燕和夏志遠就異口同聲的問道:“爲什麼?這具棺槨有什麼異常?”
於是我把剛剛的那些思考對他們說了,胖子這才冷靜下來,看着棺槨的眼神也不再那麼的狂熱了,凌飛燕疑惑的問道:“那照你那麼說,這兩個棺槨裡裝着的難道的是屍變的殭屍?”
我點了點頭:“可以這麼說!”胖子突然就豪氣萬丈的說道:“不就是殭屍嗎?我們都有槍,足夠把它打成篩子了,還怕它們幹啥!”我聽到胖子的狂言就嘆了一聲說道:“我當年遇到殭屍的時候,我們差不多半個連的人拿着槍都沒搞定一隻殭屍,現在是兩個,我們又只有這麼點人,別瞎說了!”
胖子當即就不出聲了,就在這時棺槨裡突然傳來了聲音,聽着十分的銳利,是那種用指甲抓撓的聲音,在這種青銅棺槨上顯得格外的銳利和難以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