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墓(71)
曉雲拉過張璞,在他的臉蛋上擰了幾把,笑道:“年紀不大,還知道生雲姨的氣了?”張璞仍然不回答,曉雲乾脆伸手進張璞的腋窩咯吱張璞,張璞抵擋不住,撲哧笑了,說道:“雲姨,癢,別逗了。”
曉雲說道:“張璞,不是我不讓你住在那裡,而是你住在那裡可能會有危險,所以咱們必須要出來。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就長大了,到時候你就可以自己決定要住在哪裡或是不住在哪裡,雲姨也就不管你了。”
張璞默默的,不做聲,但是心中還是有些不滿。
在鎮政府裡,王鎮長和許庭貴都知道了杜老道好喝兩口,擺上了上等的貴州茅臺,杜老道只打開蓋子一聞,馬上抱過了酒瓶,彷彿生怕別人和他搶一樣。
王鎮長會意,又命人拿上了幾瓶。幾人一面吃一面聊。
王鎮長給杜老道敬了幾杯,許庭貴又敬了幾杯,嘴裡都說着敬佩無比的一類的話。杜老道一面品着美酒,一面聽着阿諛奉承,又有幾分飄飄然。一時間話也多出來。
許庭貴又向杜老道敬酒,說道:“杜神仙,若不是你,恐怕我爹的屍體真的變成了旱魃,把我們家的風水都給壞盡,就憑着杜神仙的這本事,我就要再敬杜神仙一杯。”
杜老道一飲而盡,夾了兩口菜。許庭貴繼續問道:“可是我卻沒有想明白,我爹的屍身纔不過安葬了數月,可是這場旱災卻已經持續了一年,這又怎麼解釋呢?”
杜老道伸手捏了幾顆花生米,去了外面的一層紅衣,甩進了嘴裡,一面咔嘣咔嘣的咀嚼,一面說道:“我讓王鎮長動用巨資購買了赤硝,你當真以爲是爲你爹的那具屍體吶?實話告訴你,你爹的屍體那不過是外在的一種表相,一個小嘍囉而矣,他有什麼能耐能搞的大旱?其實你家的墳的下面另有機關。”杜老道叩了叩桌子。
王鎮長輕輕的哼了一聲,說道:“杜道長,我看你喝的有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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