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高家子弟衝進大堂。
“報告家主,弟子已經查到,方家三日後便有一批貨物要進城。”
高崗大喜:“好!這次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
“雖然這次是個好的機會,可是……可是別忘記了,威海城城主鄂耀始終是方聰老賊的妹夫,做事一定要乾淨利落,要事留下了一絲蛛絲馬跡,恐怕我們高家就很難在威海城立足了,這百年的家業也就一付東流了。”高傲把事情的利害說給高崗聽,生怕他爲了一己憤怒,連累到高家。
“放心吧,四叔,我一定會小心的,我一定會理智對待的。”
“那就好……那你準備帶上多少人呢?”高傲問道。
高崗想了想:“要是孟宇不在的話自己便可以劫持了方家的物資,可是要做最壞的打算纔是。”他看了看那名稟報的子弟,道:“這次他們多少人押運物資啊?”
“好像是有三四十人,具體的頭目就不清楚了。”
“那就帶五十人吧。”高崗自信可以應付孟宇,其餘的方家子弟有五十名高家子弟足以。
“這次我也去,我要爲我兒子報仇。”高平眼睛閃爍着仇恨說道。
“不可以……這次的目的不是報仇,只是想逼方家交出孟宇而已……你要是感情用事,恐怕壞了好事。”高傲一口否決道。
“四叔說得對,五叔你就別去了,要是我都應付不了,你去了也是白白送死,現在高家長老一輩的人就剩下你和四叔了,要是你們在有什麼事情,那高家可真的就完了。”
在高傲和高崗的勸說下,高平總算是妥協了。
……
……
方家。
一聲大喊。
浴缸四分五裂,水花四濺。
“哈哈……。”孟宇昂首大笑:“我終於衝破了武皇四重境界,高崗你的死期到了,我要讓你知道得罪了我,是你一生中犯得最大的錯誤,我會讓你後悔莫及。”
“等滅了高崗殺了那個廢物戰神,我就可以名揚天下了……白長義,白長仁,白嬌嬌
我也會讓你們後悔的,等着瞧吧!”
他穿好衣裳,坐到牀上打坐,
開始凝聚體內的力量,雖然現在他已經達到了武皇五重境界,但是要想真正發揮出武皇五重境界的威力,還需要提煉一下體內的真氣。
……
……
深夜。
城外一片寂靜。
張飛燕坐在岩石後等待李立從法鏡中彈出,這次李立進入法鏡用時很長,有三四個時辰了。
“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吧?莫非李立哥永遠不能從法鏡中出來了!”這還是頭一次李立進入法鏡中待了這麼久,她不由胡思亂想起來。
法鏡中……
李立一聲大喝,使出地動山搖。
一道氣浪以李立爲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使得剛剛接近李立的雪猿被氣浪所逼,後退數步。
趁着雪猿足下未穩,李立急忙躍到半空,發動‘龍斬’技能。
嘭!
一聲巨響。
雪猿頭頂上的血量條格上出現了一少處空白,先是血量失去了二百四十點。
通過多次交手,李立感覺到,雖然這雪猿是魂者一重境界的魂獸,但是它的抗擊能力比之前魂者一重境界的奇甲犀牛要強很多,另外它的血量似乎也比奇甲犀牛要厚!
雪猿被李立激怒,雙手捶胸,忽然,張開大口,發出一道光柱。
在雪猿張口之際,李立就做好了準備,這就是人類和魂獸的區別。
人類可以在戰鬥中得去經驗,而魂獸只會蠻攻。
李立身體一側,那道光柱擊中山壁,頓時,山上的岩石像是雨點般滑落。
看見雪猿頭上的血量顯示,李立暗想:“再給它兩次痛擊,便可取它性命了。”
他再次躍起身來,發動神龍之怒,因爲‘龍斬’技能需要時間冷卻。
一條巨龍從空而降,像是閃電一般擊中雪猿,只聽得一聲呻吟,雪猿又掉了二百多點血,雪猿不顧疼痛,急速向李立奔跑過去,揚起巨臂,向李立一抓,唰!三道爪痕化作鐮刀形狀飛向李立。
李立自然不敢怠慢,紫龍劍手中一橫!
火花四濺。
突然間,李立的腦海中浮現出羅盤,一個個蝌蚪文字從羅盤上墜落下來,掉入識海中。
“龍劍訣第八式——金龍纏身!”李立手中紫龍劍在地上畫了一個圈,接着,一道氣浪化作金色巨龍在圈內轉了一週,直奔雪猿而去。
金龍咆哮,一股可破山河之氣把雪猿纏的死死的!
“飛昇……。”李立手中紫龍劍一挑大喝道。
纏在雪猿周圍的金色巨龍昂首帶着雪猿直奔雲霄之上,再見天上一道金光炸開,山搖地動。
五百六十點血……
雪猿沒有掉下來,至掉落了一顆白色渾濁的結晶體。
“這結晶體,到底是什麼東西,莫非和靈元一樣。”李立詫異之極,天旋地轉便又回到了八卦臺階之上。
“請選擇模式……。”
李立想了想,這簡單模式始終是魂者一重境界的魂獸,他總是感覺不爽,便想試一試普通模式,無意間,他又注意到了最底下的聯通模式……
“聯通模式到底是幹什麼的?”李立喃喃自語。
“正在啓動聯通模式……。”
“靠……我……。”
天地一陣昏暗,李立進入了一個城市的操場中。
“這裡是哪裡?”李立一臉的詫異,只見周圍都是黑色的身影,沒有姓名,沒有級別提示,只有頭頂上露出一條條紅色的血量。
在他周圍的人有的向東跑,也有的向西跑,看上去很是忙碌,自然大多數人都在操場中央打坐休息,就像是石頭人一樣,一動不動。
不多時,人數越來越多,似乎要把中央空地填滿了一般。
李立摸了摸鼻尖,本想問一問周圍的人這裡是什麼地方,卻突然發現自己無論怎麼大喊,那些黑色的身影就像是聾子一樣什麼也聽不見。
一到身影向東跑去,李立暗想:“跟上去看看吧!”跑出十幾米後,突然操場化作烏有,耳邊都是打鬥的聲音,卻看不見有人。
忽然,李立只感覺毫毛一束,轉身之際,一道白光閃爍,自己只感覺身體四分五裂,便又回到了操場中!
“是否要退出……。”
操場中央一位身着白色長袍的男子,手中豎立着一道條幅。
他可能是唯一能看清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