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鬼子是被龍兵他們用漁網拖進大海的,本來這些漁網是海軍特戰隊用來絞輪船輪葉的,龍兵說帶着,說不定還能作爲生存工具,捕點海魚海蝦什麼的,沒想到捕了幾個鬼子。
漁網既然是用來纏繞輪機的,結實程度自然不用說,即使這樣,龍兵考慮到敵人的***異常鋒利,所以他將漁網雙層使用。事實上,鬼子一下子被漁網給裹住,根本來不及拔刀就被拖進深海了。
到了深海以後,兩三人拔出苗刀,對準漁網裡面的鬼子就是一陣亂捅,鮮血瞬間染紅了整個大海。而隊員們怕鯊魚圍過來,處理掉幾個鬼子以後,迅速上岸。
鬼子的指揮官看着大海里被染紅的海水,悲從心起。
“完了,帝國的精英呀!因爲我的疏忽,全都死了。”
指揮官仰天長嘆,嘴裡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差點昏死過去。
等到他看清龍兵他們上岸的身影,一股恨意衝上心頭。
“是你們殺了我的勇士,我要用你們的人頭祭奠他們的靈魂。”
指揮官“唰”地一下拔出身後的***,一股凌厲的戰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不過他現在還沒有勇氣走向岸邊,他怕被推進大海,和他的幾個手下落得同樣的下場,他只能原地站着等待龍魂小隊走過來。
這一次,龍兵沒有任何俱意,大步走向了鬼子的指揮官,身後是同樣雙眼噴火的小隊成員。
“小鬼子,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不過請你記住一點,這裡是華夏的領土,想在這裡撒野,我們會讓你躺下的。”
“八嘎,你們這羣華夏懦夫,競使用一些鬼伎倆,不敢和我們的武士正大光明的較量。我要殺光你們!”
鬼子指揮官舉刀向龍兵砍去。
龍兵動都沒有動,因爲鬼子指揮官的四面八方都有苗刀向他刺了過去,他不得不回刀格擋躲避,雖然他的速度足夠快,也足夠猛,不過也架不住十幾把苗刀的攻擊。
而且龍魂小隊的隊員們採取的是“困”的辦法,就是將鬼子指揮官圍在中間,鬼子指揮官如果向哪一個方向攻擊或者逃跑,那麼他的身後就會有數把苗刀砍殺過來,而當鬼子迴轉頭,隊員們又立馬退回。
這是龍兵早就想好的“羣狼戰術”,縱使鬼子的指揮官刀法了得,也奈何不了龍魂小隊分毫,而“羣狼”戰術能夠取得如此大的優勢,還因爲龍兵,劉凱,郭飛波,和吳寶佔了四個方位,方婕則是不斷射出鋼針,對鬼子指揮官加以騷擾。
不得不說,鬼子的刀法確實令人佩服,在十來人的圍攻下,竟然還能主動發起攻擊,而且將自己保護得很好,就連方婕的鋼針現在對他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了。
這樣的刀法,估計能和老歪有的一拼,如果老歪在這個地方,一定能夠看到一場龍爭虎鬥。
鬼子的指揮官即使再厲害,再強悍,也抵不過體能的劇烈消耗,幾輪攻擊無效,他已經氣喘吁吁。
鬼子指揮官剛想休息一下,龍兵就帶頭攻了上來,等到鬼子想戰鬥的時候,龍兵他們又迅速退回。
這是要累死鬼子的節奏。
鬼子指揮官就像一隻被狼羣圍攻的猛虎,現在他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就在鬼子喘息厲害的時候,龍兵再次將苗刀送了出去,鬼子指揮官舉刀格擋,可是經過剛纔一陣的廝殺,他的力氣已經消耗殆盡了,他感覺虎口一麻,手中的***飛了出去,他頹然地跪倒在地上。
對於鬼子,龍兵可沒有心慈手軟的習慣,隊員們更沒有,尤其是劉凱,他的動作也最迅速,他的戰刀直接刺進了敵人的胸膛,隨後,更多的戰刀刺了進來。
誰知道,這個鬼子在這個時候,竟然還能還擊,他一把抓住了劉凱的脖子,手上的青筋都看得清清楚楚。劉凱的臉色都變了,白眼珠都開始外翻了。
大家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了,誰能想到一個戰鬥了那麼久,身上滿是窟窿的人,還能夠有最後一擊。估計他剛纔一定是裝着力氣耗盡的樣子,就等這最後一擊了,而且他的最後一擊肯定是想對準龍兵的,只不過他沒能抓住機會。
隊員們看着奄奄一息地劉凱,亂了手腳,紛紛上前想掰開鬼子的手,還有的隊員則是對着鬼子一陣猛砍。血肉模糊地鬼子依然沒有鬆手,事實上,鬼子早已沒有了呼吸。只不過是他手上的骨骼和肌肉已經定型了。
“讓開!”龍兵一刀將鬼子的手砍了下來,然後用匕首硬撬纔將劉凱解救出來,
劉凱剛一脫離束縛,趕緊大口大口地喘氣,過了好長時間才恢復正常,剛纔要不是龍兵處置果斷,估計他現在應該也躺在這裡了。想起剛纔的事情,劉凱是一陣後怕,這鬼子也太媽不是人了,他惱怒地踢了一下鬼子的屍體。
由於任務還沒有徹底完成,龍魂小隊只能隱蔽在島上待命,他們這幾天的任務就是嚴防鬼子特種兵上島。
而此時,倭國政府已經得到他們的士兵全軍覆沒的消息。
在一間很大的會議室裡,會議桌兩邊,一邊坐着穿着和服的武士,他們的衣服上都有斷水流三個字,不錯,他們都是船越章的手下,神風營劍道館的人,此時的船越章坐在他們的正中間,一臉的怒火。
而另外一邊坐着的是一排倭國軍人,正中間的是一名將軍,他也是滿臉怒氣。
桌子最前段是個穿着西裝的人,他是代表國會和他們談話的。
“船越大人,你說你的人全部爲國捐軀了,我表示很遺憾。”國會代表說完站起身來,深深鞠了一個躬。
“都是一羣廢物,還說是什麼帝國精英,連幾個華夏人都搞不定,簡直丟盡了帝國的臉面。”那個倭國軍人非常不屑一顧地對着船越章發泄自己的不滿。
“你說什麼?你要是敢把你剛纔說的話再說一遍,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擰下你的腦袋,當初我是怎麼和你們軍部的人說的,我說我的手下雖然刀法精湛,但水性比較差,可是你們完全不顧這些,依然提出讓他們出任務,現在任務失敗,竟然將過錯推給了我們。”
那名將軍顯然沒有在乎船越章的警告。
“船越章,你要清楚你現在是和誰在說話,你的人不會水性就是任務失敗的理由嗎?難道你不應該更好的佈置一下嗎?”
船越章被說得啞口無言,事實上,確實是他考慮有所欠缺,在人員佈置上犯了一個很大錯誤,如果他能夠將水兵和他的手下混編,也就不會出現那樣的事情了。事實上那個高傲的宮本明一總是覺得水兵會拖累他們,不願意和他們一起行動。
船越章想起那六個武士,一陣心痛,那是他培養了將近十五年的一殿高手,屬於斷水流劍道館最強的存在,光是選人都耗費了他船越家族很大的精力。
而今天,他們六人全部爲國捐軀,怎能不讓他痛心疾首,而他最不能容忍地就是軍部對他手下的侮辱,說他們是廢物。所以船越章雖然覺得自己有責任,不過他沒有示弱。
“你們軍部欺人太甚,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以後首相府任何事情我們都不會參與了,就讓你們軍部自己搞去吧,哼,我們走!”
船越章站起身來,準備離開。事實上,船越章現在服務的是倭國皇室,而軍部和國會則是服務於首相府,由於近些年首相在倭國漸漸奪得權勢,所以軍部和國會會施壓給皇室,要求他們做一些事情。
國會代表一看這種情況,立馬慌了,他倒是不在乎神風營會不會幫忙,不過以船越家族在倭國的影響,如果得罪了船越章,那國會的日子肯定會不好過的。
“船越大人,不要生氣嘛,對於你的手下犧牲,國會一定會給以補償,追認他們爲帝國的勇士,還望大人看在帝國的份上,能夠與我們同仇敵愾,共同滅了華夏之敵。”
國會代表放下身份,給船越章說了很多好話,同時給那位將軍遞過去一個眼色。
軍部的那位將軍或許是認爲自己確實有點過分了,又或者是國會那邊給了他壓力,他站起身,來到船越章的面前,鞠了一躬。
“船越大人,請原來我剛纔的無禮,我向您,也向在這次任務中犧牲地帝國勇士道歉。”
說完,將軍深深彎下了腰。
“將軍閣下,我們都是倭國人,我們首先要明確,我們的敵人是誰,千萬不能還沒有打着敵人,自己人就打起來了,您說不是嗎?”
“船越大人說得對,我們應該聯手對付華夏人,今天軍部將有個會議,是針對這次射殺我帝國勇士的那幾個華夏軍人,希望船越大人能夠參加。”
“一定,到時候,我一定準時出席。”
船越章說完以後,帶着自己的手下離開了會議室。
在車上。船越章轉身對旁邊的一個人說:“查一下,殺死宮本的是什麼人?”
“社長,不用查了,殺死宮本的人你認識,他是龍兵。”
“什麼?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