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當大門撞了囂張小青年五次後,他終於老實了下來,被李扶風提着走。李扶風看着這廝滿臉是血的臉,發現他鼻樑骨已經斷了,嘴巴歪了,牙齒也掉了幾顆,不由得感嘆林子大了,什麼人都有。這世界上居然有連續被他推門撞了五次腦袋的傻逼。要不是被撞暈了,估計還會再中幾次招。
“臥槽,這不是那個賣字畫的那個小哥嗎?竟然如此之兇殘,把一個人打得滿頭是血,提在手上,在街上耀武揚威。”在大街上賣包子的老伯吃驚道。平日裡李扶風可沒少來找他買包子,給他的感覺還是不錯的,禮貌和善。那麼一個和善的人,竟然也有着如此兇殘的一面。
“噓,小心點,別看這廝文文弱弱的,我聽人說也是混道上的,人稱冷麪小郎君,之前開卡拉OK的曹老闆就是被這廝打成九級殘廢,然後.......”
“噓,別說了,他過來了,快撤。”
街上的行人的話都被李扶風聽到了,說實話,他這樣子確實太過兇殘了,單手提着體重一百三十多斤,滿臉是血,像條死狗一樣的小青年。把路上的行人紛紛嚇了一跳。
李扶風暗道不妙,趕緊找了輛出租車,把小青年塞了進去。
“司機大哥,我兄弟被人打成重傷了,麻煩快點送我們去醫院吧。”李扶風道。
“臥槽,你兄弟究竟惹了什麼人啊,被打成這樣,鼻樑骨都被人打斷了,牙齒也掉了七八顆。”司機看着小青年的慘樣,驚道。
“唉,可不是嘛,我這兄弟說話口無遮攔的,得罪了道上的人,被打成這樣。不說了,麻煩司機大哥快點送我們去醫院吧,晚了就不好了。”李扶風道。
“好咧!既然是爲了救人,那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速度與激情。繫好安全帶,走咯!”司機叼着一根菸自豪道。隨後一腳踩向油門。讓李扶風瞬間感到了推背感。
“轟轟轟.....”出租車爆發出一陣轟鳴聲,如同脫繮的野狗,瞬間竄了出去,那初速度,都快趕上蘭博基尼的初速度了。
“臥槽,司機大哥,你這出租車怎麼這麼猛?”李扶風扶着座椅大驚道。這速度比之前蘇晶那輛改裝QQ猛多了,他已經被嚇得腿軟了,即使突破了罡氣境界,他還是會暈車。現在腦袋已經有點暈乎乎了。
“哇哈哈,想我沒有做司機之前,可是一名職業賽車手,人稱賽車小王子的男人。不過後來因爲我輸了一場比賽,那個狗屁的車隊就把我踹了,所以我就把以前開的跑車的零件拆了,裝在出租車身上.......現在我每天都在公路上飆車,真他媽刺激.......”司機笑道。
“大哥,您能不能開慢點,我暈車.....”
“不能,旁邊這位小兄弟正性命攸關,怎能慢下來,抓穩了,我要加速了!”司機大吼一聲,一腳重重踩向油門加速......
“嘔!”
只見一輛時速三百公里的出租車在川流不息的馬路上狂奔,連闖五個紅燈,擺脫了七八輛追它的警車。撞翻了五六道路障。甚至在一個擁擠的路口逆行。然而,就算是這樣,也絲毫沒有和別的車輛發生剮蹭事件,甚至中途也沒有剎過車。不到了十分鐘,就來到了這個地區最知名的一家醫院。
..........
好不容易下了車,李扶風的腿都軟了,還是在好心的司機大哥將那滿頭是血的小青年扛去急診室的。然而,就在小青年被送進急診室
的那一刻,兩名交警氣喘吁吁地衝了過來,一把將司機大哥給拷了起來。
“麻痹的,終於讓我們逮到你了,前F4賽事的車神——吳修迎!”其中一名交警抓着司機大哥氣喘吁吁道。剛纔他們交警大隊幾乎出動了一半的人手,然而還是沒有攔住吳修迎的出租車,讓他跑路了,直到那輛出租車在醫院停了下來。
“哇哈哈,就你們這些傻逼,也想抓我!”說完,司機大哥一個爆發,將手銬的鏈子弄斷,然後身子一扭,掙脫了兩名交警。
“小兄弟,我先走一步了,這是我的號碼,下次你兄弟被打了要送醫院了記得給我打電話啊.”司機大哥快速地遞給了李扶風一張名片,隨後以飛人劉翔般的速度,衝出了醫院。不久,一陣汽車的轟鳴聲響起......
“臥槽,果然不愧是車神啊。”其中一名交警無奈道。他們已經抓了那廝無數次了,然而那廝每次都能跑掉,然後繼續去開出租車禍害馬路去。不過即使那廝開車不要命一樣,卻沒一次出過車禍。
“唉,我們回去吧,這次又要給隊長罵了,然而這並不怪我們啊,那可是我們大隊裡最堅固的一副手銬啊。”另一名交警嘆道
“咦,我的鑰匙沒了,啊啊啊,那廝逃走的時候順手把我口袋中的鑰匙給拿了,我勒個去!”
李扶風替那二貨小青年付了治療費後便離開了醫院,趕往那個什麼宙斯迪廳,他記得之前來騷擾的人說過,那個韓爺就是那家迪廳的老闆,既然那什麼韓爺把主意打到他頭上,那麼自己只能再一次使用暴力手段了,很多時候,動手遠比動口解決事情簡單得多。例如道上的事情。
此時,宙斯迪廳裡面。
“唉,強仔那傻逼果然被李扶風吊打了,剛纔醫院那邊來電話了,說強仔被人打掉了八顆牙齒和打碎鼻樑,而且還有些輕微的腦震盪。話說韓爺,你明知道強仔是那種腦袋一根筋的二貨,怎麼還派他去請李扶風過來,這不是明擺着坑強仔嗎。”一名黑壯的青年人不滿道。他叫徐黑,曾經是一名重量級的拳擊手,退休後便跟着韓爺混,專門幫人看場子和打架,因爲皮膚黑,出手黑,又叫徐黑,所以道上人送外號黑蠻子。
“媽的,強仔這龜公,昨天老子在包廂跟人玩3P的時候突然闖進來,把老子嚇萎了,現在都硬不起來,不整治他一番怎麼行。”韓爺叼着一根菸,不爽道。
“可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至於讓他去喊李扶風過來吧,你又不是沒聽過李扶風心黑手辣的名號,現在強仔都被那廝打成豬頭了。”徐黑不滿道。那個強仔對他忠心耿耿,是他比較器重的一名手下。看到韓爺這麼整治自己的手下,心中有些不滿。
“切,不就是被打成豬頭而已嗎?想當年我剛混江湖的時候,身上沒少挨刀子,被打成豬頭算什麼。”韓爺不屑道。
“得,我不跟你爭了,想必那個李扶風已經在路上了,話說你安排的人到底能不能擺平他,要知道,他一個人打八十個的時候有不少人親眼看到。他可不是什麼好惹的傢伙。爲什麼我們偏偏要惹他呢?一棟三層樓高的房子真的那麼重要?”徐黑道。
韓爺把煙掐了,吐出一口煙霧,沉聲道:“你懂什麼,一棟房子我還不看在眼裡,我看重的是那片區域所能帶來的利益。要知道,那一帶是金融大學的主校區啊,周圍的商家不計其數,所能提供的保護費你知道有多少嗎?然而那個李扶風就是一個沒頭沒腦的傻逼,一個人霸佔那
裡,把那兒當自己的地盤,道上誰敢去那就揍誰。他自己卻根本不收保護費和幹嗎,只是開着一個生意冷清的字畫店。你說他自己不發財,還要擋別人財路的人,該不該死?”
“但是我們現在勢力已經夠大了,地盤夠多了啊,非得去那擴充地盤麼?”徐黑不解道。他是一個小富即安的人,並沒有多大的野心,他認爲財產勢力不需要太多,只要足夠了就行。
“你懂什麼,人要是沒有野心就會失去前進的動力,變成一隻待宰的肥豬,隨時都有可能被別人宰殺。我們要是不擴大自己的勢力範圍,遲早會被其他人吞掉的,你懂不懂?”韓爺激動道。
“好吧。”徐黑妥協道。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一名手下走了進來,道:“李扶風已經來了,就在迪廳門口。不過他並沒有找您的打算,而是在迪廳裡面蹭免費的飲料。”
“額,這麼淡定?”韓爺無語道。
“韓爺,要不要我們現在就出手廢了他?”手下問道。
韓爺聽了,大罵道:“你傻逼啊,在自家門口出手,會打壞東西和影響生意的,懂不懂?”隨後一腳將那個手下踹翻在地。
“讓人喊他上樓頂來。”
“是!”
李扶風此時正在迪廳裡面的一個角落坐下,喝着免費的橙汁,話說這家迪廳也是夠大的,數千平房的大空間裡,閃爍着七彩的燈光,勁爆的DJ,響徹整個大廳。幾個頭髮染得五顏六色的傢伙在臺上鬼哭狼嚎。一羣男男女女,在大廳上跟隨節奏,拼命地扭動着自己的身軀。將體內的壓力和精力在此發泄。
看着一羣在瘋狂舞動的男男女女。李扶風的眼睛很毒,他看到幾名迪廳的員工正在向一些羣衆兜售一些裝在小瓶子的藥丸。然後那些買了藥丸的人開始服食藥丸,他們一服食藥丸後,整個人的情緒便變得興奮無比。跳舞扭動變得更加瘋狂。那份瘋狂似乎已經讓人失去了理智。
李扶風看到這個場面,暗自地皺了皺眉。那東西應該是搖頭丸,他從電視上得知那是一種害人的東西。看來這家迪廳果然不是什麼好地方。那個韓爺作爲這裡的老闆,更加不可能是好人,可以殺!
從下山開始,自己就沒少和這些道上的人打交道,雖然事物存在必有其合理性,但是李扶風還是看不慣這些黑道,因爲相比與普通民衆將惡隱藏於心,這些黑道則是直接將惡發泄了出來,去迫害他人。而李扶風以前也沒少吃這些傢伙的虧。所以對這些傢伙可以說是恨之入骨。不過只要不惹到他,他是不會主動出手的,因爲只要人心中還存在着私慾,貪念,那些傢伙是永遠不可能消失的。反正也不可能摧毀黑道,所以他也沒必要去主動惹事。
“咦,這位帥氣的小哥,你怎麼不去跳舞,一個人坐在這裡喝果汁有意思麼?”一位打扮妖豔,臉蛋氣質頗佳的女郎看到李扶風一個人坐在角落裡,便走了過來,柔聲地問道。
“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感覺有點不適應,而且我不懂跳舞。”李扶風笑道。
“呀,這樣啊,看小帥哥寂寞的樣子,姐姐我有點於心不忍呀,來,跟姐姐走,讓姐姐教你跳舞。”妖豔的女郎微笑道。隨後向李扶風伸出自己那白嫩修長的右手。
“這,這不太好吧?”李扶風臉紅道。
“呵呵,害怕姐姐吃了你麼?”
“好吧。”說完李扶風站了起來,牽着妖豔女郎的手朝着大廳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