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戰龍舉起MP5,準確命中一個敵人的頭部。他後面的八個絕頂尖兵也瞬間撂倒了八個敵人。最後一個敵人見勢不妙,一個翻滾躲到拐角。敵人扯着嗓子高喊:“來人在四點鐘方向!來人在四點鐘方向!他們救出了赤發鬼!”敵人手裡的衝鋒槍對着星空一通亂射後,掏出一顆手雷,咬掉拉環。
鷹翔掏出一顆手雷:“操!”他用保齡球的方式投彈,手雷順着地面滾過去,在敵人面前轉了幾圈。敵人這時想投拉開拉環的手雷。很遺憾,來不及了。轟!敵人身體飛向半空,做了回動感超人。
“給我把槍!”赤發鬼高喊。紅狐摘下挎在後背的備用MP5扔給他。
槍聲吸引過來了一票敵人,衆人同時舉槍,九隻衝鋒槍連續速射,交織成一股密集的火力,對面的敵人在彈雨當中抽搐着倒地。
蕭戰龍怒吼:“在敵人大部隊到來之前,衝出去!”他們排成“一字型”壓低身體快速在院內穿越,不斷變換槍口位置,默契地朝着不同方向點射,四面八方出現的零散敵人被準確地點射放倒。
奔到連接地道的長廊入口時。虎鯊和鷹翔同時轉身,開槍阻擊身後的敵人掩護衆人撤退。對面幾個衝過來的敵人在很近距離被打爛胸膛,如同跳街舞一樣扭動着身體倒下。待衆人全部撤退到長廊後,鷹翔轉身進去追趕隊伍。虎鯊邊退邊掏出*炸藥,一個甩手扔在長廊入口。然後三步並作兩步跟上隊伍。
轟!長廊入口坍塌。
衆人穿過長廊進入地道,衝出地道後一路飛奔進了叢林。一小隊敵人從另一處路口衝出。
月刃耳朵動了一下,他聽到不遠處的人聲後,收起MP5,摘下挎在背上的PSG-1架好。
蕭戰龍扭頭問:“你做什麼?”
“我留下來負責阻擊。”
“小心!我們在峭壁下面等你。”
“明白!”
PSG-1改裝過的槍管從草叢當中探出,瞄準敵人跑在最前面的出頭鳥,扣動扳機。砰地一聲,“出頭鳥”頭部中彈,一個趔趄倒在地上。剩下的敵人紛紛臥倒,迅速判斷出狙擊手的位置。月刃收回PSG-1,消失在草叢中。一陣密集的子彈蓋了過來,打亂他剛纔藏身位置上的樹葉。
月刃轉移到一處灌木叢中臥倒,PSG-1麻利地伸出來,對準趴在地上的敵人開槍射擊,一個正在換彈匣的敵人眉心中彈。
噠噠噠!月刃招致敵人的密集射擊,月刃翻滾着躲開密集的彈雨。爬起快速穿越灌木叢。
衆人來到峭壁邊緣,順着繩索滑下。黑衫負責警戒,其他人都在清點彈藥,往彈匣裡壓進滿滿地子彈。鷹翔不斷在心中默唸:“月刃。快啊!”
月刃藏身在樹上,眼睛湊在瞄準鏡上,觀察從林中正在搜索自己和同伴的敵人,大概有十七八個,一個領頭的不斷地比劃着什麼。
月刃毫不猶豫地掉轉槍口,心道:“做人低調,下輩子別讓人看出來你是領頭的。”鎖定他的頭部,扣動扳機。
砰!
正在指手畫腳的領頭腦袋爆開。其餘敵人急忙散開。“又是他媽的剛纔那個狙擊手!”這次沒找準狙擊手位置的敵人躲到樹叢裡亂開槍。
月刃瞄準一個敵人的腦袋。
砰!
敵人猝然倒地。
遠處不斷傳來零星和密集地槍聲。
黑衫看了一眼行軍表:“已經過去二十分鐘了!”
鷹翔焦急地擡首仰望,喜道:“月刃!”
月刃漠然地笑笑,伸出大拇指。順着繩索一滑到底。
三日後,俄羅斯邊陲小鎮。
赤發鬼剃光了邋里邋遢的大鬍子,一頭亂糟糟的長髮變成了泛着紅色清渣的平頭,看起來格外神清氣爽。和蕭戰龍坐在包間裡開懷暢飲。赤發鬼親切地摟着他的肩:“多謝你把我從虎口中解救出來!作爲報答,我和阿狐從此以傭兵的身份留在你的身邊,幫助你復仇!”他鬼頭鬼腦道:“只要你按月支付我們酬勞即可。雖然跟去傭兵公司比這些酬勞少得可憐。但我不會太過計較酬勞多少,就當作你救過我的報答!”
蕭戰龍叫道:“我靠!想不到你眼睛長得跟鬼一樣,心眼也如此之‘鬼’。既以報答我爲藉口,又以傭兵的身份留在我身邊賺錢!”
赤發鬼哈哈大笑:“你很聰明嘛!”
“傻子都知道你的想法!”
虎鯊推開門走進來:“Rosemary打來的衛星電話。”
蕭戰龍接過電話,片刻,掛上電話。道:“我們還不能回N國。狼女發在特定BBS上的招兵信息有迴應了。”
紅狐讚道:“那個以色列美女真是個電腦高手,竟然能用木馬入侵僱傭軍公司用來接生意的BBS。我一開始想花錢請僱傭軍營救我丈夫,但狼女做得手腳竟然讓我以爲,你們發佈的信息就是僱傭軍公司發佈的。幫助救人不收錢,只需留在你身邊,又可以領到報酬,這些好處讓我下定決心找上你們。”
黑衫問:“老大,接下來我們去哪?”
“奧地利。”
奧地利意爲“東方的國家”。位於歐洲中部,爲著名的山國,連綿起伏的阿爾卑斯山橫貫境內,美麗的多瑙河蜿蜒流淌。水利,森林,礦產豐富,經濟發達。
兩天後,奧地利,下奧地利州,機場。
蕭戰龍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後徑直走到一個穿着迷彩,身寬體壯,但卻擦着厚厚的化妝粉男人面前,略微皺眉道:“太保?”
太保點頭:“我想你一定就是蕭戰龍。”
毒牙在鷹翔耳邊小聲嘟囔道:“真噁心!男人臉上還擦那麼厚一層化妝粉!”
“我看他八成是個gay!”
蕭戰龍問道:“你們請我們來幹什麼?”
“請你們跟我去見我的兩位哥哥,到時會跟你們說明情況。”
衆人跟在太保後面上了一輛破舊的小巴士,小巴士“咣噹”“咣噹”啓動了。
車子一路上晃晃悠悠,隨時要散架般,車裡的人不斷撞在一起。
黑衫緊緊抓住扶手,嚷道:“你就駕駛着這輛破車來接我們?”
太保無奈道:“我們沒錢買好車!”
車子沿着多瑙河畔緩緩行進。多瑙河就像一條藍色飄帶蜿蜒在大地上。多瑙河岸美麗的城市就像一顆璀璨的明珠,鑲嵌在這條藍色的飄帶上。這裡自然環境優美,到處是古老的教堂、別墅、酒店。
車子行駛了四個小時後進入鄉村,蜿蜒起伏的阿爾卑斯山脈橫貫大陸,河畔周圍林立着農田、果園、葡萄園,農夫在其中辛勤勞作,廣場聚集着三五成羣聊天的農婦,也有甜蜜的情侶正在享受二人世界。山清水秀,一派田園風光。
太保駕駛着車子行駛了將近六個小時後才停下來,衆人爭先恐後的跳下車,活動着痠軟的四肢。
衆人跟在太保後面向山裡走去,這裡挖掘了很多礦坑。衆人來到一處礦場,這裡設備陳舊,早已停用,荒無人煙,一派衰敗景象。
太保回頭對衆人道:“這就是我們的落腳點。”
蕭戰龍驚訝道:“你是開礦的?”
“從部隊退役後,和兩個哥哥經營礦場。但卻賠光光了!”太保邊說邊走到一處木屋前,拉開房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進到屋內,客廳裡凌亂不堪,桌子上堆滿了空的葡萄酒瓶和吃剩的食物。兩個彪悍男人抱在一起,倒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太保上前一腳踹醒一個:“操!你們倆居然趁我不在偷情!快起來,咱們請的人到了!”隨後對衆人陪笑道:“這兩位是我的哥哥;太子、太歲。太子是大哥、太歲是二哥。”
太子和太歲站起身向衆人點頭示意,道:“隨便坐。”發現沒有能夠坐的地方後,不好意思地笑笑,七手八腳地挪開沙發上的雜物,衆人這才坐下。
虎鯊愣了,嘟囔道:“太保剛纔說什麼?偷情?我沒聽錯吧?”
鷹翔碰了下蕭戰龍:“排長大哥,我怎麼覺得這三兄弟不對勁兒。他們是正常人嗎?”
蕭戰龍迷茫地搖搖頭:“看看再說。”
太子揉揉睡腫的眼:“三弟,瞎猜什麼!我們太累了,只不過眯一會而已。”
太保做了一個半信半疑的表情,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問道:“那騷娘們走了?”
太歲道:“早走了!怎麼?你還想讓一個*陪我們睡一輩子?”
紅狐聽後放心道:“還好!還好!原來你們不是gay!”
太子笑笑:“我們確實不是gay。但我們是Bisexual!”
黑衫愣道:“什麼?雙性戀?”
太歲點頭:“太子、太歲、太保。我們三個是生死兄弟,同時也是‘摯友’!但我們有時也會睡女人!”
紅狐心道:“天哪!你們三個是摯友,那房事的時候豈不是也是三個人一起..”紅狐不敢再往下想了。
虎鯊問道:“摯友?”
赤發鬼解釋道:“從某方面講,摯友是同性戀的意思。這三個人真有意思,三個人玩‘三角’同性戀不說,有時還會睡女人,從這方面講,也可以牽強地將他們定義爲雙性戀!”
太子哈哈大笑:“你說的完全正確。但有一點,我們三兄弟要睡,也只能同時睡一個女人!”
蕭戰龍驚道:“什麼!?你們三個同時睡一個女人?不會這麼摳門吧?三個人找*風流還只找一個?”
太歲搖頭:“NO!NO!NO!我們確實很窮,但絕不是摳門。我們這樣做是有原因的,我們三兄弟曾經同在‘奧地利眼鏡蛇特種部隊服役’,從相識、相知、再到相戀。自始至終都沒有分開過,甚至好到睡女人都要睡一個...”
“說說你們請我們到這來的原因吧!”蕭戰龍打斷太歲的話,他實在不想聽太歲繼續說下去了。不是他歧視雙性戀,那是人家的私事,他不想管,也管不着!只是他不想過多的談論這種問題。同時,他也猜不到這三個雙性戀爲何找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