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牀上的蕭戰龍猛然起身,一腳踹在黑影的面門,黑影向後退了幾步,蕭戰龍飛身而起,騰空正蹬,重重地蹬在黑影的腹部,黑影“咣”地一聲撞在牆上。
Funnel聽到響聲,迅速掏出枕頭下面的手槍,打開保險,連開兩槍。
兩發子彈分別射進黑影的左右肩,黑影仰面栽倒,蕭戰龍快步上前,奪下黑影手中的匕首,將匕首架在他脖子上。
Funnel按下開關,屋內的燈亮了起來。
蕭戰龍眼睛絕對是直了,失聲叫道:“徐大柱!”
徐大柱被按壓在地上,雙眼被紅色的血絲填滿:“*媽!你這個連畜生都不如的雜碎!”
蕭戰龍一臉迷茫地看着徐大柱:“大柱,我怎麼了?”
“*媽!你這個連畜生都不如的雜碎!虧你他媽還穿過軍裝,你這個披着人皮的畜生!畜生!”
“閉上你的臭嘴!”Funnel憤怒地連續扇了徐大柱十幾個巴掌。
徐大柱口吐鮮血,不停地反覆狂罵道:“軍人的榮譽和人的良心都被你吃了嗎?我沒想到你脫下軍裝之後居然加入黑魆幫,還害死了連長,你這個畜生、雜種!”最後哽咽起來:“你忘了林宇峰、徐小柱、江海龍是爲什麼犧牲的嗎,就算你把這些都忘了,就可以喪心病狂的害死連長嗎?”
“一道晴天霹靂”劈在蕭戰龍的身上,他渾身的肌肉都在顫動,心裡像寒冬一樣冰冷,他猛地抓住徐大柱的衣領,嘶聲狂吼道:“連長不會死的!連長不會死的!一定是你在騙我!”他不停地搖晃徐大柱的身體:“你是在騙我,對不對?”
徐大柱淚流滿面:“連長他死的好慘,連屍體都被砍成了肉泥!”突然,他悲憤的眼睛變得殺氣騰騰,狠狠一腳踹在蕭戰龍的下巴上。
蕭戰龍身體向後栽去,徐大柱忽地站起,再次起腳的時候被Funnel從後面用槍托砸倒,她用繩子迅速捆住他的雙手。
門外的秦祥一臉地幸災樂禍,心道:“嫁禍成功!”
蕭戰龍就像一灘泥一樣的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口中喃喃地道:“你騙人!連長不會死的,連長不會死的......”
陳朝陽的犧牲,就意味着沒有人知道蕭戰龍臥底的身份了。
如今,蕭戰龍已經成了徹裡徹外地黑魆幫骨幹成員!
徐大柱呼吸急促:“暗殺不成,反被俘虜!我丟人!”突然,他嘶啞着喉嚨:“連長——”“我盡力了——”把心一橫,兩顎用盡全力拼命咬下。
一大團鮮血從徐大柱的口中噴涌出來,還有被他咬掉的半截舌頭,他雙目圓睜,死不瞑目。
“大柱——”蕭戰龍失神地跪在地上,淚如泉涌。
砰!
房間內的門被撞開,Funnel站起身,警惕地盯着“入侵者”。
“哎呀呀,這就是不做俘虜的特種兵嗎?”秦祥嘖嘖有聲的替咬舌自盡的徐大柱感到“惋惜”
啪!
秦祥一腳踏爛了徐大柱吐在地上的半截舌頭。
蕭戰龍暴吼一聲跳了起來,臉色漲得通紅:“我殺了你——”正在這個時候,他忽然一陣頭昏!
秦祥冷笑一聲,一腳直接命中蕭戰龍的小腹,後者好像被鐵錘擊中一般,整個身體蕩了出去。
Funnel見狀剛要出招,一陣陣眩暈衝擊着她的腦袋,她無力地倒在地上,想要掙扎着站起,卻力不從心。
蕭戰龍呼吸逐漸粗重,額頭上冷汗涔涔而出,這種突如其來的眩暈絕對有問題!他腦海中閃過一個片段;黃子鳴轉身取酒杯時奸詐的笑容,勸酒時的殷勤。那杯酒...有問題!
蕭戰龍奮力剋制着不讓自己昏過去,秦祥等得不耐煩了,對着他的腦袋連踹二十多腳,一直把他踹到昏迷。
秦祥把蕭戰龍和Funnel分開囚禁。
一件昏暗的房間。
昏迷過去的Funnel躺在牀上,冷若冰霜的臉上微微有些紅暈,寬鬆的睡衣遮擋不住她婀娜的身姿,露出誘人地曲線。
秦祥睜大眼睛看着眼前神態冰冷的睡美人,努力剋制着想要現在就把她上了的衝動,他貪婪地用雙手在她身上游走,強嚥了一口吐沫:“這miyao後勁兒大,足夠你睡上幾天的,等我辦完那三件事回來,再好好地享用你這個冷美人!”說完戀戀不捨地走出了房間。
新疆一所住宅區內,徐大柱和李雙雙租住的房間。
徐大柱三天未歸,李雙雙懷裡抱着哭個不停地嬰兒煩躁地來回走動。
徐小柱犧牲一年後,李雙雙就嫁給了鍾情於她的徐大柱,並生下一個兒子。連長陳朝陽犧牲後,夜老虎特種大隊的第一手資料赫然顯示,幕後指使者就是蕭戰龍,徐大柱得知後毅然提前退役,帶着李雙雙母子來到新疆,他把母子二人安置在租住的房間內,自己前去暗殺蕭戰龍,替連長報仇。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李雙雙把孩子放到牀上,把房門打開一個小縫:“你們找誰?”
門外六個警察亮出證件:“我們是警察,有關徐大柱的案子想請你協助調查!”
“我丈夫出什麼事了?”徐大柱三天杳無音信,李雙雙一臉焦急地打開門,當她發現門外的警察眼神中微微有些殺氣,而且有些好色時,“警察”已經破門而入,和李雙雙打在一起。
李雙雙雖然是女兒身,可畢竟是特種兵出身,和六個大漢打在一起竟也毫不遜色,秦祥見討不到便宜,把目光移向了房間內的嬰兒,他跑進房間,野蠻地抱起還在啼哭的嬰兒,槍口duizhun了嬰兒:“你最好乖乖地配合我們,不然我就一槍打爛這小傢伙的腦袋!”
“你敢動我兒子一根寒毛我要你命!”
“還是先看看你現在的處境吧!”旁邊的大汗一勾拳打在李雙雙的腹部,伸手捂着她的嘴一直把她推到臥室的牀上,另外幾個大漢死死地按住她,扯碎牀單,將她呈大字綁在牀上。
李雙雙身子一震,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她本想咬舌自盡,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還在別人手裡,她狠不下心。
秦祥嘴角掛着淫笑舔舔嘴脣:“哥幾個,今天我們就來嚐嚐女特種兵的滋味兒!”說着瘋狂地撕開李雙雙的衣服,露出裡面紅色的胸圍,他迫不及待地扯下她的胸圍。另外幾個大漢在一旁上下其手,好不快活!李雙雙驚叫一聲,眼淚流淌下來...... 三個小時後,六個大漢滿足地長出一口氣,各自穿好衣服。
李雙雙雙目無神地躺在牀上,下身一片狼藉,rufang上還留有清晰的牙齒咬痕,她慢慢地轉過頭,無力地說道:“現在可以放過我們母子二人了吧?”
秦祥搖搖頭:“我什麼時候說要放過你們了?”
“畜生——”李雙雙咬牙切齒嘶聲叫道。
砰!
李雙雙眉心中彈。
“秦哥,這個嬰兒怎麼辦?”
“殺了!”
嬰兒已經不再哭鬧,安生地睡着,一個大漢有些猶豫,遲遲不肯扣動扳機,秦祥不耐煩地瞪他一眼,舉起槍——砰!
珠海,G街警察局。
蕭戰龍的父親蕭雲在局裡值夜班。
幾個衣冠楚楚的年輕人走進警察局,坐在接待臺的蕭雲擡起頭來:“請問你們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一個年輕走上前去,友好地拍拍蕭雲的肩膀,把臉伏在他的耳邊低聲道:“要你死!”
蕭雲一愣,一把鋸齒匕首cha進了他的胸膛,其他幾個年輕人一擁而上,對着他一頓猛刺,刺了足足有29刀!
蕭雲睜大眼睛倒在血泊之中,大片鮮血染紅了他肩上的*,幾個年輕人拍了幾張照片之後揚長而去。
大連。
已經上大四年級的雪兒愈加顯得高挑、清純,剛剛下晚自習的她,抱着書本走出教學樓,走出校門需要再穿過100米的馬路才能到達女生宿舍,由於天色已晚,雪兒加快步伐走在回去的路上。
一輛黑色麪包車在她身後開來。
雪兒還在泰然自若地走着。
黑色麪包車突然加速,徑直衝向雪兒。
沒等雪兒做出任何反應,隨着刺耳地剎車聲,車門打開,兩個蒙面大漢跳下車,按倒雪兒,直接塞入車裡,車門關上,黑色麪包車絕塵而去。
新疆,黑魆幫秘密基地。
秦祥看着牀上不省人事的冷美人:“以前我總千方百計的討好你,你卻總對我冷眼相對,今天,嘿嘿......”淫笑一聲撲了上去,看着臉色因爲miyao的關係而紅暈的Funnel,心中狂跳,顫抖着雙手除去Funnel身上的睡衣,裡面法國產的名牌內衣露了出來。
另一邊,蕭戰龍被綁在架子上,一桶涼水澆在他的頭上,他睜開眼,視線有些模糊,渾身痠軟無力,看來miyao的作用還沒過去。
黃子鳴笑眯眯地走過來:“魚兒對天發誓,說它保證能完整地吞下鉤子!你就是臥底的那隻魚兒,死死咬住了會使你送命的鉤子!”
“呸!”
黃子鳴用手抹去臉上的濃痰,提起手中的鐵棒,一棒子打在蕭戰龍的肚子上,腹肌使不上力,失去了對內臟的保護,痛得他腸子都縮成一團了。
一陣陣嘔意傳來,蕭戰龍“哇”地吐了黃子鳴一身,黃子鳴勃然大怒,揮舞着鐵棒抽打在他身體的各個部位,砰砰有聲。
蕭戰龍緊咬牙關,連哼都不哼一聲。
“果然是條好漢子!”黃子鳴打累了,把棍子扔到一邊,一副恨不得扒皮吃肉的表情:“要不是你的連長陳朝陽毀了我做爲男人的尊嚴,我真想替秦祥告訴你享用李雙雙的滋味呢!不過這會兒,他正着急想用Funnel吧!”
“我操——黃子鳴,你這個賤畜!你這個人渣!”
“我是畜生,我是人渣,就讓畜生兼人渣送你兩份大禮!”黃子鳴對旁邊的小弟使了個眼色,小弟呈上來一張照片。
黃子鳴狂笑着亮出照片。
照片上的蕭雲孤獨地躺在血泊中。
“爸——”蕭戰龍渾身哆嗦,淚水涌出眼眶。
“爸——”他從嘴裡發出一聲又一聲淒厲地哭吼!
“哈哈!”黃子鳴仰天狂笑,猙獰道:“把他的女人給我帶上來!”
兩個黑魆幫成員架着雪兒走了進來,雪兒一雙清純地妙目驚恐地盯着四周,當她看見被打得渾身是血的蕭戰龍時,眼淚一顆顆滾着:“龍——”
黃子鳴一把揪住雪兒的頭髮,放到鼻子面前使勁兒地嗅嗅,閉上眼睛感慨道:“真香啊!我這輩子還真沒玩過如此清純的女人,現在‘有貨’了,可惜我也玩不動了!”
“操你哥的!有本事你放開雪兒!放老子下來!咱們真刀*幹!”蕭戰龍瘋了一樣地抖動身體,想要掙脫束縛,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呦!想要真刀*來?那好,我成全你!”黃子鳴掏出手槍,黑洞洞地槍口duizhun了蕭戰龍!
砰!
沉悶地槍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