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軍!?你們和赤軍聯合了?”天皇心頭一緊,面容卻極力裝作鎮定。
“你猜的很準!”
“八格牙路!你們居然和臭名昭著的恐怖分子聯合!?我們的國民不會放過你們!”天皇氣得渾身直哆嗦。如果自己的人頭真的落入赤軍手中,那會給自己以及歷代所有天皇外加皇室成員帶來前所未有的恥辱。
“連你也配說這種話?你難道就比恐怖分子乾淨嗎?你仗着天皇的位置暗地裡爲非作歹的事還他媽的少嗎!?”
“死!”蕭戰龍猛然暴喝一聲,疾步衝向天皇。
天皇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也不做無謂的反抗,他仔細回想着自己的一生,作爲國民膜拜對象的他,雖然沒有實權,卻多次代表國家出席重要的會議。有多少少女懷着仰慕之心對他投來敬仰的目光,有多少警衛和爲皇族服務的女人主動投懷送抱,收了多少岸本方澤每年進貢的奇珍異寶、不計其數的鈔票。仔細想想,他也不枉此生了。
天皇自覺表情安詳地閉上眼睛。其實都快嚇得尿褲子了。如此浮華的生活,任誰都會捨不得的。
呼!
天皇頓覺一股絕世狂風撲面而來,隨後就被蕭戰龍拽住衣領提起。
身軀壯如山的蕭戰龍手提身高只有一米六五的天皇,就像提起一隻小雞一樣容易。天皇在蕭戰龍緊扣的鐵爪下並沒有像小雞一樣撲騰,而是自認很有風範的靜靜等死。
啪!
蕭戰龍掄起鐵拳重重地砸在了天皇的鼻子上,天皇的鼻子像塑料一樣被砸扁了,身子向後飛出,在地上連打了三個滾,撞到牆上才停下。
天皇頭痛欲裂,眼淚鼻血止不住地嘩嘩流,斷斷續續地喘着粗氣,還不如哮喘症患者喘的舒暢。
啪!
蕭戰龍做出一個球星大力抽射的姿勢,力貫腳背。腳背猶如鐵棒一樣抽在了天皇的嘴上。
咔嚓!
天皇的牙齒崩斷了十三顆,嚥進肚中七顆,吐出來六顆。痛得天皇昏死過去。
“該我了!我保證天皇的人皮在市場上肯定能賣高價。”嗜殺拿着剝皮刀躍躍欲試。
“等!”蕭戰龍命令。
片刻,先鋒披着一牀被子跑了過來,興奮道:“我只找到了這一牀。”
“夠罩得住天皇的身體了!”蕭戰龍接過杯子一甩,被子就像天網一樣遮住了天皇,嚴絲合縫。
蕭戰龍指着天皇怪叫道:“各位!有仇的報仇,有冤的伸冤。無仇無怨的打着玩!給我打——”
隨即,在場的其他龍梟尖兵一擁而上,對着天皇施展一通狂風驟雨般的拳打腳踢。就像街邊小混混在圍毆一個倒黴蛋。
“我讓你們曾經有個破B天皇發動侵略戰爭!”
“我讓你們喊什麼*共榮!”
“我讓你們偷襲珍珠港!”
“我讓你們和英國發生戰爭,強*們英國女人!”
在一片國仇家恨的叫罵聲中,被稱作一代驕子萬人敬仰的天皇就這樣被活活揍死了!
“我靠!怎麼死了?!我皮還沒撥呢!”
“死了再撥也一樣!”
“靠!不新鮮了!”
片刻。嗜殺手上多了一顆人頭,是天皇的,也是送給赤軍的禮物。據說赤軍要錄像。其他的蕭戰龍就不得而知了。
天雷算了一下時間,道:“外面的軍警也該打進來了!我們要不要殺出去?”
蕭戰龍搖頭:“不做無味的戰鬥。”
說罷指揮四個部下扛起RPG火箭彈,發射。
轟!
皇居的一面牆壁轟然炸塌,蕭戰龍帶着部下撤離皇居。當軍警們發現天皇的屍體時,只是一具無頭屍罷了。
又過了一段日子。
DJ市總算恢復了往日的繁華,只是各個交通要道戒備森嚴,嚴禁外出。因爲赤軍對外公佈了一個錄像。錄像的內容是一顆人的腦袋擺在桌子上,旁邊站着一個帶頭套的赤軍分子,對着鏡頭嘰裡咕嚕的說着什麼,引起了全體R國國民的勃然大怒。同時嚴厲譴責R國自衛隊和警方辦事不利。隨後,警察幾乎傾巢出動,滿城尋找殺害天皇的赤軍分子,並與之數次交火,各有傷亡。
而蕭戰龍和他的部下們,在DJ市大亂還沒有結束之前,早就搶下軍警的直升飛機,易容,大搖大擺地開出了DJ市。
SH的一個高檔別墅區。
山口組的場子都沒了。只剩下一百多個對岸本方澤死忠的部下,這些部下沒白天黑夜的保護着岸本方澤。
岸本方澤極度鬱悶,整個人消瘦了N圈,他擬定了幾套東山再起的計劃。派人四處託關係,但派出去的人都沒有回來。所以他決定伺機逃跑。此時的他正坐在桌子前埋首盤算着如何讓部下護送他到機場。
臥室的門被人從外面粗魯地推開。
“越來越沒規矩了!進來也不知道敲門!”岸本方澤沒好氣地訓斥道。
“我這個人就是沒規矩!”
岸本方澤臉色陡然鉅變,猛地轉頭:“蕭,戰,龍!”
“我們是老朋友了,不用叫得那麼大聲吧?”蕭戰龍玩弄着手上的*,面帶笑容,步步逼近。
岸本方澤火急火燎去抓桌面上的手槍。
蕭戰龍帶着一股勁風箭步跨到桌子上,虎虎生威,揚起*狠狠刺下。
啪!
*一端沒入岸本方澤的手背,另一端從桌子下面鑽出,血水沿着刀鋒流淌到地面。
“啊——”岸本方澤喉嚨裡發出宰牲畜般的慘嚎,渾身都被大汗溼透。
“哎呀呀。老朋友見面別叫得那麼慘嘛!你剛纔想幹嘛?拿槍殺我?不是吧?你外面小弟的一百多支槍口都不能奈我何。你這一隻槍口就能把我滅了?”
“給我個痛快的吧!”痛入骨髓的疼痛和對死亡的恐懼讓岸本方澤感到絕望。
“想死?恐怕沒那麼容易!”蕭戰龍攥住刀柄,用力一拔,帶起一團血水和脆骨。
“啊——”岸本方澤痛嚎一聲,不省人事。
當岸本方澤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在SH唐人街內,四周圍站着一個個目露兇光的龍梟成員。
“蕭戰龍!從我認識你以來,你給我的印象一直都不是一個磨磨唧唧的人,反正都落到你手裡了,要殺就痛快點!”岸本方澤自知蕭戰龍不會人讓他活着離開,一手託着一個被*鑿出一個空洞的手,乾脆把身體往牆上一靠,舒舒服服地等死。
“我會讓你死的,不過不是現在。我手上現在有一對兒雙胞胎姐妹,和你一樣姓‘岸本’。”
“八格牙路!你如果敢碰我兩個女兒一根汗毛。我他媽的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岸本方澤瞪目欲裂,嘶吼道。
“我再次遺憾的通知你,我是個唯物主義者,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
“我殺了你——”岸本方澤咆哮着從地上蹦起,拖着虛弱的身子衝向蕭戰龍。
啪!
被Rosemary一腳蹬了一個屁股蹲兒。
岸本方澤掙扎着站起。
“還能站起來!?”Rosemary朝他腦袋重重地踩了一腳。
岸本方澤徹底趴下了。
Rosemary笑嘻嘻地:“起不來了吧?”
蕭戰龍一副“你很可憐”的表情:“幹嘛這麼着急送死?我話還沒說完。據我所知,山口組已經衰敗,你在銀行所剩的財產寥寥無幾。根本不夠你女兒長大成人的生活費用。”
岸本方澤憤恨地盯着蕭戰龍。兩行眼淚從他眼中落到地上,一向臭名昭著的他竟然爲女兒留下了眼淚。
“雖然你爲人不怎麼樣,害我的生死兄弟受了重傷。但卻是一個好父親。。雖然我爲了復仇手上沾滿了鮮血。但我蕭戰龍是戰士,不是魔鬼!你的兩個女兒是無罪的。你死後,我會把你的女兒送到孤兒院。我相信你也知道R國的福利待遇還算不錯!”
岸本方澤點點頭,認命地閉上雙眼。
“我操!真他媽的臭!一條破破爛爛地花邊內褲,那個流浪漢竟然要我50美金!”先鋒嘴上套了三層口罩,手上套了五層手套,叫罵着走進房間。
“別過來!離我們遠點,你這隻臭蟲!”衆人紛紛掩住口鼻,躲到一旁。
岸本方澤睜開眼,奇怪地看着面前這些人,不明白他們要做什麼。看到先鋒眼神壞壞地朝他走來,心道不妙。
突然,閻羅和蒼狼像陣風一樣的衝過去,三下五除二的將岸本方澤的雙手死死捆住。
跟着,一條奇醜無比、骯髒無雙的花邊內褲套在了岸本方澤的頭上。
一陣連大象都能薰暈的騷臭直撲岸本方澤的鼻孔,無孔不入的鑽到他體內。一陣無法抑制住的嘔吐慾望在他體內翻騰,他哇哇地嘔吐起來。由於胃中沒有食物殘留,所以只能痛苦不堪地乾嘔,還時不時地帶出一團濃痰。胃口像被揪成團似地揪在一起,痛得他在心裡叫苦連天,被捆住的雙手無法將“作惡”的花邊內褲摘下,於是他腦袋像狗蹭癢癢一樣的在牆上來回摩擦,想把花邊內褲從頭上蹭掉。
“哇哈哈!”龍梟成員望着好像一隻癩皮狗的岸本方澤縱聲大笑,有幾次差點笑得背過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