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這破軍褲怎麼那麼難解!”鳥山擺弄半天也沒能把槍手的軍褲解下來,於是決定改用刀子,NND,解不開就乾脆劃開好了!
爲了保衛自己的貞操,槍手順手抄起臺子上的一個啤酒瓶。向後狠狠砸去。
劈里啪啦!
酒瓶在鳥山的腦門上爆成了玻璃碎片!殘留的啤酒混着鮮血流淌下來。
鳥山捂着傷口,怒氣衝衝的一腳蹬在槍手的屁股上。疼得槍手直叫喚,力道大得讓槍手直接翻過了臺子,仰面朝天摔到另一邊的地上。
“我先不着急弄死你!你最好小心點,我一會兒還會偷襲你!好好和你玩玩!”鳥山淫笑着舔舔嘴脣。撿起自己的匕首和槍,轉身跑出了房間。
臨走時,鳥山還不忘在牆上安了個*,目的是逼迫槍手走出房間,不讓他在這裡死等救援!
“狗日的!”槍手怒罵一聲。兩個屁股都受了刀傷,路是走不了了,自己也沒有辦法縫合傷口。他緩緩爬到自己霰彈槍掉落的地方,撿起,捧在懷裡。
槍手瞄了*一眼,倒計時還有五分多鐘。他決定靠牆喘息三十秒,然後再一口氣爬着衝出去。他爬到牆邊,萬分艱難地用手扶着牆,一點一點轉過身體,慢慢地靠着牆坐下。
“啊——”槍手一聲鬼哭狼嚎!此刻,他終於知道什麼是如坐鍼氈的滋味了!令人驚奇的是,他竟然一下子站起來了!晃晃悠悠了兩下,最終站穩了!
“混蛋鳥山!看我一會兒怎麼把你的鳥玩意切下來!”槍手在心中怒罵着。望着*的倒計時正一分一秒的減少,他知道如果再耽擱下去,自己就會變成肉泥。於是他急忙重新趴下,施展渾身解數,一路飛快地爬出了房間。
轟!
*響了,好好的一間房間變成了廢墟。熱浪掀起的灰塵鋪天蓋地而來,蓋了槍手一身。“我操!再這樣下去我屁股上的傷口非感染不可!”
槍手又艱難地爬行了一段距離後,他這次學聰明瞭,他沒有馬上進入選好的房間,而是在外面觀察了很久,確定沒有異樣後,才慢慢地爬了進去。“先找個地方躲着,然後呼叫隊友前來支援!最好有機會能一槍崩了鳥山!”槍手是這樣打算的。
進入房間後,槍手用腳勾上了房間的門。抓着一個凳子讓自己慢慢站了起來,然後扶住牆,想要走到窗口查看一下外面的情況。
砰!
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
槍手猛地回頭,卻見一個黑色物體正朝自己而來。
啪!
鳥山揮舞着槍托將槍手掄倒在地。槍手眼冒金星!
“嘿嘿,可人兒,我們又見面了!這次我準備來個先殺再奸!”鳥山一臉邪笑。他掏出繩索,勒住槍手的脖子,讓自己身體靠牆,將槍手勒在自己懷中。
槍手不甘就此玩完,奮力揚起腦袋向後猛磕鳥山。鳥山用膝蓋連頂槍手屁股,每頂一下都讓槍手失去幾分力氣。鳥山推搡着槍手快走幾步,一把將他面門撞在了對面的牆上,槍手鼻樑骨斷裂,鼻血流淌到嘴裡,苦不堪言。
撲通!
鳥山又將槍手按在地上,邊勒他邊繼續用腳踩他屁股。踩夠了就把他勒起來,讓他屈膝跪地。
槍手雙手扣在繩上,想要掙脫令自己窒息的枷鎖,可任憑他怎樣用力,都敵不過鳥山的力氣,一張臉已經憋得通紅!
突然,槍手腦子裡的靈光一閃而過。既然力氣敵不過人家,何苦死撐?打得猛,不如打得巧!
槍手把手從勒在自己脖子上的繩子移開,陡然掏出軍刀,狠狠刺在了鳥山的腳趾上,迸出一束血花!這還不算,槍手扭緊刀柄左旋右轉,刀刃插在鳥山的腳趾上,藉着旋轉之勢,毫不留情地削掉了鳥山的三根腳趾。
“哇啊!”腳上傳來的劇痛,讓鳥山明顯感覺到了腳上的三根腳趾脫離了自己的身體,鮮血不但從刀口裡噴涌出來,甚至還透過警靴流淌到地面。
鳥山疼得鬆開了勒住槍手脖子的雙手,單腿在地上蹦躂起來。
槍手如釋重負,貪婪地大口呼吸空氣。感覺自己的身體恢復了體力後,跪在地上,抓起掉在自己腳邊的霰彈槍。一個向上挑打。
啪!
槍托正中鳥山命根。
“啊!”鳥山疼得弓下腰來。
槍手再次掄起槍托一個下劈。
啪!
鳥山頓覺腦袋嗡地一聲,額頭鮮血橫流。
“死吧!你這個鳥人!”槍手舉起霰彈槍,含恨連連扣動扳機。
砰!砰!砰!
在霰彈槍的彈雨覆蓋下,鳥山被打成了破布。達姆彈強大的衝擊力噴得鳥山的身體向後飛出,撞碎了玻璃,摔死在下面。
“賤人!你不是*老子嗎?來啊!就怕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老子,你他媽的還不夠資格!”槍手咬牙切齒的叫罵了兩聲,隨即軟軟地趴在了地上。剛昏過去,就被屁股上的傷痛醒。不過極其興奮地喊道:“貞操保衛戰,成功!噢耶!”
另一邊,山本正鬼鬼祟祟的搜索黑衫的蹤影,他徹底被黑衫打怕了。
黑暗中,一記孔武有力的正蹬正中山本脊椎。山本咣地一個老太太鑽被窩趴在了地上,隨即被人從後面拽住衣領翻過身來,在他鼻子上重重補了一拳。槍也被人踢飛。
“有種你殺了我!折磨來,折磨去,算什麼好漢!”山本想要站起還擊,卻因爲脊椎上的傷而無法站起。
“呵呵,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好漢。再說了,你們R國人也配提到好漢這個詞?”黑衫很隨意地笑笑,然後轉移話題:“1977年9月,R國赤軍恐怖分子劫持R國民航客機,要求R國政府將在押的6名赤軍分子釋放。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R國政府答應了恐怖分子的條件,遭到國內外的廣泛恥笑,使R國大爲丟臉。之後,R國下決心成立了反恐怖警察部隊。從此,世界上多了一支特種部隊——黑鷹特種部隊。”
山本不屑地笑笑:“和我說這些幹毛?黑鷹特種部隊?你就知道這麼點資料?我還以爲你多麼了不起呢!這些資料都是擺在明面上的,平民都有可能極爲了解!垃圾!”
黑衫還是笑,絲毫沒有把山本的謾罵放在心上,“我想,你們這次負責押送的五個特警,皆是出身這隻部隊吧?”
山本的心中猛然震了一下,心道:“這人居然能從我的戰鬥技巧上看出我的出身?不可小瞧!言多必失!”山本乾脆閉上嘴不再說話,一副“我在等死”的表情!
“裝啞巴?那你就閉上嘴,聽我給你說!”黑衫一臉娓娓道來的樣子。“我自幼練武,參軍之後,直接被挑選到了首都軍區的一支特別行動部隊。後來經過選拔成爲了中南海保鏢,不久之後就迎來了第一次任務!”
“那是一次關於中東地區,石油戰略資源儲備的任務。我們如何和阿拉伯王室合作,就不和你說了!這是機密!”黑衫一臉神秘。
山本雙手捂住耳朵,一臉“我不聽!”
“嘎巴!嘎巴!”
“啊——”山本兩聲慘叫。
“你好好聽我說!”黑衫一臉陰霾的卸掉了山本的雙腕,爲了防止他慘叫打擾自己說話和咬舌自盡,乾脆連他的下巴也卸了!整得山本口中的口水橫流,流淌到脖子上,粘糊糊的,甚是噁心。
黑衫清清喉嚨,繼續說道:“我和我另外九個戰友被授命保護阿拉伯王室,在一個月的時間裡,拼死保護父女二人的安全,直到國與國之間的協議完成。這是一個十分重要的任務。那父女二人雖然是王室,但爲人卻和藹可親,我們輪流換班的時候,他們甚至和我們在一起吃飯,有說有笑。”
黑衫說得有些心馳神往:“特別是那個叫莎拉的阿拉伯公主,沒有一點公主的架子,不任性。年輕漂亮,還帶着一股阿拉伯的神秘!我們相處了半個月,我就愛上了她!她是我一生唯一愛過的女人!我有時候甚至幻想着,等到任務結束,我們有沒有可能在一起。”
“一切都很平靜,直到我們的任務進行到第十六天!那天夜裡,突然有一隊武裝分子襲擊了我們的住處。戰鬥持續了四個多小時。我的戰友犧牲了四個!我們全殲武裝分子,一共是四十九人!後來,我們查清了,那些武裝分子是一支傭兵隊伍,他們全部出身於R國黑鷹特種部隊!這就是我能看清你出身這支特種部隊的原因!”
突然,黑衫喉嚨裡發出一聲野獸般的猛嚎:“但是,莎拉卻死於那場戰鬥!她是死在你們R國人的手裡,知道嗎!”
黑衫掏出軍刀,冷森森地:“我一向最討厭你們R國人了!尤其是你們那個狗屁黑鷹特種部隊出身的人!”他將軍刀放在山本的左耳上。
山本明顯感覺到了一絲寒意,想要叫喊,卻只能發出嗚嗚聲。
刀光一閃。
血花飛濺。
山本的臉上的耳洞清晰可見,他的一隻耳朵已經落在了黑衫的手裡。
寒光閃過。
又一隻耳朵被切下來。
山本的身體一陣陣抽搐,嘴裡發出痛楚地嗚咽。
黑衫冷笑。
刷!
山本的半截舌頭已經掉在了地上。
少卿。
山本的腦袋和身體已經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