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誰,膽敢傷我控弦騎精銳,必將他碎屍萬段!”那個被叫做世子殿下的年輕人說着帶領一干手下打馬向下面的客棧衝去。
玄錚這時已經將那兩個小姑娘一併救了下來,同白斌、白展兒幾人帶着剩下不多的商隊的人從馬廄裡牽出剩餘的馬廄要離開這個殺戮之地。
“就是那個小子,不要讓他跑了!”一聲呼嘯,三十名左右的控弦騎士兵將玄錚幾人圍在當中。
“就憑你們這些人也想攔住我等?”玄錚傲然的說道。玄錚也是打算好了,既然已經是撕破了臉皮,斷不能有什麼和解的事情了,不如索性殺出去。
“哈哈哈!手上既然染了我控弦騎精銳的血還想這麼悠然離去?小子,你真行!”此時一名身穿華服的年輕人對着玄錚猙獰的笑道。這年輕人正是方纔被稱爲世子殿下的人。
“當然!是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玄錚也是笑着答道,他面上掛着笑容,心裡卻在不住的盤算,看來這個纔是正主。
“呵呵,小子,有點意思!說吧,殺了我的人,你想怎麼個死法?”那高頭大馬上的年輕人說道。
“怎麼個死法?你就這麼確定能將我殺死?還讓我選擇自己的死法!”玄錚也是毫不客氣的說道。
“那當然!本殿下是匈奴左賢王的王世子須卜桀!手下精英悍將無數,就算你再有能耐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那須卜桀說着還伸出左手,先是伸開五指,然後慢慢的握拳,彷彿將玄錚握在手中,慢慢的捏碎。
“哦,原來是這樣!既然世子殿下都這麼說了,看來我只好選擇一個死法了!誰讓我冒犯了世子殿下呢?哎,我真是活該!世子殿下,還有沒有迴旋的餘地?”玄錚說着,擺出一副悔不該當初的樣子。
“還想有迴旋的餘地?你做夢呢?趕緊說吧,想要個怎麼樣的死法?”須卜桀不耐煩的邊擺弄着手指頭邊說道。
“既然一定要選擇個死法的話,那我選擇老死。”玄錚嬉皮笑臉的說道。
“媽的!好啊你,敢耍老子!”這時須卜桀纔回過味來,感情剛纔玄錚那些話是拿他開涮啊!當下就是大怒,命令那些騎兵趕快將玄錚殺了,以解他心頭之恨。
那些控弦騎的士兵騎着馬,手中拿着彎刀向玄錚衝鋒而來,玄錚看這陣勢,趕忙叫白斌帶着三個小姑娘躲避在一旁,隨後手一伸,一杆精鋼戰戟出現在手中,將那領悟的殺神領域放出,剎那間,衝鋒而來的衆騎兵看着眼前的青年彷彿就是殺神降臨一般,那冰涼刺骨的殺意將他們嚇得汗毛都是一根根的立了起來!
而那些控弦騎的戰馬也是受到驚嚇,一片嘶鳴,前面兩蹄高高擡起,險些將那些馬上的騎兵掀下馬來,好在這些騎兵都是控弦騎裡面的精銳,馬術都是非常的了得,纔沒有被這突如其來的恐慌嚇得掉下馬來。
玄錚不待他們反映過來,順勢就是一招血戰八荒將那些圍在自己周圍的騎兵掃下馬來。
控弦騎的長處是在馬上,他們的箭陣那是非常恐怖的,但掉下馬來那就令當別論了,雖然他們是王世子手下的士兵,本身的實力都不俗,幾乎人人都是達到了四品鬥師的實力,但這馬下畢竟不是他們的長項。馬上,那纔是他們的舞臺,所以自從他們被玄錚一戟掃下馬之後,註定他們的命運是悲劇的。
玄錚看準機會,待他們一一掉下馬之後,戰魂九式是信手拈來,這戰魂九式正是爲玄錚在戰場上馳騁而生,因此在這個情況之下那威力是極其巨大的。不一會這圍上來的十幾名控弦騎精銳就命喪黃泉了。
“你!你竟然敢將他們全都殺死!?”那須卜桀驚恐的說道。
“我剛纔已經問過王世子殿下了,可有迴旋餘地,你的回答是別做夢了,根本沒有迴旋餘地!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幹嘛要手下留情呢?”玄錚好整以暇的說道。
須卜桀現在才知道,方纔玄錚所說的是否有迴旋餘地是替他來問的,而不是問他是否會給玄錚迴旋的餘地!
不愧是左賢王的兒子,是見過大場面的人,雖然玄錚的手段很是血腥,但他轉眼就鎮靜了下來,畢竟比這再血腥的事情他也見過。
“既然這樣,那你們今夜也都不要想着活着離開這裡了!忽雷駁,給我把這小子拿下,只要死的!手腳麻利點!”須卜桀頭也不回,仍是雙眼死盯着玄錚,兇狠的說道。
“遵命!世子殿下!”這時一陣驚雷般的聲音傳到玄錚的耳朵裡。
一匹黑色大馬從須卜桀的身後閃出,幾步間邊來到玄錚面前不足三丈之處。那馬上坐着一個光頭大漢,臉上一道巨大的刀疤,從右眼眉骨處一直延伸至左邊的嘴角。
那光頭大漢打馬來到玄錚的近前,哈哈大笑着說道,那聲音彷彿是一陣巨雷狂轟在耳邊:“哈哈哈,小崽子,給老子死來!”
玄錚看着那黑色大馬上的光頭大漢,這大漢不光是聲音彷彿驚雷一般,聽着讓人振聾發聵,而那身形也是極其的雄壯,袒露的右臂上面肌肉糾結,鼓鼓漲漲的,光看那粗壯的胳膊就知道這大漢有着千斤之力,而已經有着六品鬥師實力的玄錚對於實力的判斷也有着明確的標準。
這馬上的光頭大漢給玄錚的第一印象那就是:強!實在是太強了!
以玄錚現在六品鬥師的實力,一般人的修爲他都能夠看得出來,可這大漢的實力有多少,他卻根本一點也不曉得。這就是說他的實力至少要高出玄錚最少三個檔次,那他最少也得是大斗師,甚至是更高!
“此人勇猛、實力強悍,我現在不是他的對手。”玄錚心裡暗想道。“必須要想個法子脫身才好。”玄錚轉而向白斌說道:“白叔叔,這大漢實力強悍,我們不是他的對手,你現在趕快帶着展兒幾人先走,我先拖他一拖,待你們走遠了我隨後跟來。”
“也好,你自己要小心。”白斌知道此事不是婆婆媽媽的時候,於是拉着展兒幾人轉身就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那光頭大漢大笑着叫囂道:“殺了我的人就想這麼輕易的離去?哪有這麼好的事情!”說着他大手一揮,指揮幾個騎兵將白斌幾人圍住。
“今天你們幾人一個也別想跑!統統處死!這幾個小娘們就饒你們一死,好好伺候伺候本大爺!哈哈哈!”說着他還彷彿是回味般的閉着眼睛說道:“這中原的娘們就是好啊!那身子,就是一個字,白!今天本大爺一定要好好嚐嚐,哈哈哈哈!”
這光頭大漢的這幾句下流的話再配合他那恐怖的臉龐嚇得幾個小丫頭是瑟瑟發抖,白展兒倒還好些,雙目圓睜怒視着他。
“喲!你這小娘們還敢瞪我?!一會就讓你欲生欲死,句句求饒!哈哈哈哈!”
“你這隻狗熊,可是在那意淫的夠了?快快報上名來,小爺戟下不殺無名之鬼!”玄錚一邊挑釁着那光頭大漢,一邊對着白斌急使眼色,讓他帶着展兒幾人迅速突圍。
白斌也知道現在情況危急,帶着幾個丫頭向外突圍,可是被那些騎兵阻住,一時不能得脫。單個上來的話,那些騎兵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可是幾個小丫頭就難了,白展兒還好些,自己會功夫,也能夠鬥上一個、兩個的人,可那剩下的兩個小丫頭就不行了,全靠白斌相救才支撐到現在,所以白斌現在也是左支右絀,兩側不能相顧。但好景不長,那兩個丫頭被那些士兵刺中,倒在了地上。
那光頭大漢聽到玄錚的問話,傲然答道:“本大爺是世子殿下帳下第一勇士,忽雷駁!今天本大爺就讓你好好試試本大爺的手段!汝等小兒,快快上來受死!”
玄錚看着滿地的死屍恨恨的笑道:“我說你這個大傻熊,沒文化就沒亂裝好不好,一會本大爺,一會汝等小兒的,你還強趕鴨子上架楞裝文鄒鄒了?看你那樣,跟個大笨熊似的,一會可別讓小爺打的哭爹喊娘!”
“哇呀呀呀!氣煞我也!小兔崽子,一會抓住你,我一定要把你扒皮抽筋,挫骨揚灰!”那忽雷駁被氣的是七竅生煙,哇哇大叫着向玄錚衝來。
玄錚見那大漢縱馬向他衝來,隨即身子一側,閃過那鐵騎的衝撞,手中一揮,那精鋼戰戟自下而上向那忽雷駁挑去。
那大漢也不回馬,大手將那繮繩一扯,就將那戰馬拽得兩蹄擡起,一聲長嘶,止住了衝勢,隨即反手狼牙棒向下砸在玄錚的戰戟之上。
噹啷啷一聲巨響,那狼牙大棒與玄錚手中的戰戟硬碰在一處,玄錚力量也不小,他這一戟揮出正是想要試試那光頭大漢的力氣,哪知一聲巨響之後,玄錚手中戰戟險些脫手。
“這大笨熊好大的力氣!這一棒下來,藉着馬勢至少也有兩千斤的力道。”玄錚心裡暗道,“絕不能與他硬拼。”
那大漢一棒打出,隨即回過馬來,再次向玄錚衝來。
“不能讓他在馬上,這樣我太吃虧。”玄錚心裡暗道,手中戰戟探出,一式絕殺五刑就要將那馬腿斬斷。
哪知那忽雷駁臨陣不亂,手中繮繩一拉,再次將那馬拉得前蹄擡起,躲過玄錚這蓄勢待發的一戟,隨後手中狼牙棒再次揮出。
“嗚!”那狼牙棒夾雜着一陣巨風向着玄錚當頭砸來,此時玄錚剛好一戟探出,招式已老,那狼牙棒剛好砸到,這要是被砸個正着,玄錚非得當場成爲一灘肉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