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軒沒想到,首先保不住的是自己,蘇柏的傷太蹊蹺,急救醫生很有公德心,在急救的過程中,還不忘記讓護士打電話報警,所以當三名制服男出現在白墨軒面前時,他頓時腦子一蒙,心裡只想到雷子叔的兩個字:“孃的!”
白墨軒不得不打電話通知唐三成這件事情,這纔跟隨三名制服男回警局說明情況,一路之上,這三男的眼光都有些微妙,顯然,他們已經認出他是誰了,這讓白墨軒煩躁,更何況,身上的血味很惹人厭,自己修的可是天道,現在滿身是血,讓老媽瞧見了又要好一番教訓了,想到符羽,白墨軒皺了一下眉頭:“我可以聯繫我的家人嗎?”
“先到警局再說吧。”
這三人肯定不是自己的粉絲,白墨軒穿着血衣,大氣凜然地踏入警局,女警們發出尖叫聲,手裡的文件都掉在了地上,明明是押送白墨軒過來的三名警員,瞬間成了白墨軒的保鏢,“啊,是白墨軒!”、“白墨軒,幫我籤個名吧,你們讓開啦……”
三名警員護着白墨軒進了口供室,臉上和手上都多了不少血痕,其中一個沒好氣地說道:“這些女人有沒有一點同事之誼啊,下手也太狠了!”
“喂,你就是那個白墨軒?”身上還是滿身血,卻還惹得女人們瘋狂,同樣是男人,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在我的律師到來之前,我不會再說一句話。”白墨軒閉上了眼睛,頭靠在椅子上,雙手抱在胸前,一幅油鹽不浸的樣子。
三名警官面面相覷,其中一人說道:“得,我們現在是遇上大牌了,通知他的經紀公司,這件事情恐怕不難吧。”
自然是不難,就算白墨軒現在是被封殺的狀態,可是公司可沒打算放棄他,等這一陣子的事情過去了,這還是一顆閃閃發亮的搖錢樹,白墨軒就像他說的一樣,律師未來之前,他一直是雙手抱胸,一言不發,對於警官的發問,愛理不理,白墨軒不是犯人,到現在爲止,甚至不能確認他是否是犯罪嫌疑人或是目擊者,就算被他氣得直跳腳,三人也是無可奈荷,倒是那些女警官們,趁着經過的空當,趴在門上“狠狠”地欣賞了一番白墨軒的風采。
白墨軒不知道蘇柏的情況如何,他要是死了,這一直以來的努力就打了水漂了,該死,那個嶽青究竟是中了什麼邪?他和蘇柏不是好朋友麼,白墨軒雖然面上沉穩,心裡卻早就打起架來了,還有那個多事的醫生,等出去後一定要讓他好看!
公司的律師和經紀人馬上趕了過來,經紀人自從白墨軒被封殺後,在公司也成了不起眼的小人物,他可是一直盼望着白墨軒早日重出江湖,聽說白墨軒出事,魂兒都飛出去了,帶着律師就殺了過來,聽警官講完前因後果,一張臉馬上嚇得雪白,難道傳說中的自甘墮落就發生在白墨軒身上了?
這邊正在混亂的狀態中,三名警官突然變得恭敬起來,倒不是衝着經紀人和律師,而是局長大人駕到,跟在局長身邊的是一位極具古典美的女子,三人的眼光不由自主地就落到她的身上,局長笑道:“好了,誤會一場,白先生只是目擊者,而且是見義勇爲啊,把人放了吧。”
“這……”其中一名警官驚訝得脖子都要斷了:“目擊者?”
“是啊,醫院也傳來消息,受害人胸口的傷很詭異啊,像是用手直接掏出來的,我想,白先生應該不具備這個能力。”局長不耐煩地揮了一下手:“好了,放人!”
局長下令,誰敢不從,白墨軒走出來,看到那女子,面色一僵,不情不願地叫了一聲:“媽……”
就是白墨軒的經紀人,驚訝地回頭看他:“這,這位是伯母?”
“對啊,嘴巴不要張那麼大,我媽漂亮吧?”白墨軒不顧身上還有血,上前就抱住了符羽的脖子:“介紹一下,我媽,符羽。”
“怎麼,你們連符小姐也不認識?”局長有些意外:“她可是著名的生物學家呀,上次我們局經辦的下毒案,符小姐可是顧問哪。”
三人自然不知,而且面色也有些尷尬,上次的下毒謀殺案他們知道,不過,那是重案組的事兒,他們仨級別不夠,根本沒有參與,白墨軒揚起手來:“三位,辛苦了,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他挽着符羽揚長而去,律師與經紀人連忙緊隨過去,只餘三人站在原地,好一會兒,三人才齊聲罵道:“娘希匹的!!”
局長立刻咳了一起:“注意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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