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這樣

“不要不要……”流觴紫躲避着他的親吻,“我都還沒有怎樣……”

他用力的動作,間或喘息一下,摁住她搗亂的手,抓起來放在她的頭頂上,低啞道:“你還想怎樣?你再那麼笨會把我弄死的……”

“誰笨啦,誰笨啦……”

流觴紫氣壞了,還從沒有人說過她笨!她想要爬起來,左丘玉明哪裡願意,將她的雙腿扳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狠狠的一挺身。

“啊……”她渾身顫抖,彷彿過電一般。

他低頭,狠狠的含住了她高峰初的櫻桃,親吻着,蹂躪着。

她這下完全忘記了誰說過什麼話,渾身痙攣,緊緊抱住他的頭按向自己的胸口。

一波又一波的愛撫和高-朝過後,兩人都累的不行。

她再也想不到,左丘玉明那樣一個看似冷冰冰的人,做起這事來竟然這麼火熱激烈,差點搞的她難以承受。

但是和他在一起真的很愉快,尤其是做這件事的時候。

她側身躺在他的身邊,藉着天上的月光,一點點的看着他俊美無暇的臉、毫無半點缺憾的身軀。

“看什麼?”他躺着閉目問。

“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流觴紫不服氣,他明明閉着眼睛的。

他低笑一聲,“我雖然沒有睜眼,卻感覺到熱度了。”

流觴紫頓時羞紅了臉,不過她不甘心,伸出的手摸上了他的胸口,逗弄着他胸前的紅莓。

她喜歡這裡,特別的性-感。

手,沿着胸口,緩緩的下滑,到了他平坦的腹部,這裡竟然有六塊腹肌,她讚歎的捏了捏,好結實。

繼續往下,他突然伸手握住了她的,“別……”他已經開始喘息,“我怕你受不了,你是初次……”

流觴紫撇撇嘴,甩開他的手,他竟然小看她?

雖然開始有點痛,但是她可是習武修習靈力的人,怎麼會受不了呢。

她的手指輕輕的點在他的重點部位,那裡好大,大到能將她滿滿的充實。她玩耍似的點來點去,卻看見那裡漸漸的昂揚,越來越大,越來越高……

她彎起身,低頭細細的看着,將臉貼在那裡,好熱,特別的灼熱……

“阿紫……”他的聲音幾乎暗啞的難以發出。

流觴紫調皮笑了笑,將手握住,握的緊緊的,上下動了幾下,耳邊傳來他痛苦的低吟。

她又動了動,他痛苦難耐的樣子真有趣。

“小妖精……”他的眼眸滿是欲-望,“你可要爲你的行爲負責!”

“負責?負什麼責?”她故作天真的說,說着手又在那裡滑動了幾下。

他真是愛死了她這副天真無邪的模樣了,低吼一聲,再也忍不住,直接將她撲倒。

他會讓她知道究竟該負什麼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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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杜亦宣和一行人來到杜父練功的石塔外。

這裡守衛森嚴,布有結界,一般人是無法闖進去的。

在杜亦宣的身邊還站着幾大少主。

杜亦宣施展了靈力,想同在石塔中閉關的父親溝通,可是不管他怎麼努力,都無法得到迴音。

他心裡頓時緊張起來,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打開結界吧!”流觴紫道,“表哥,舅舅很有可能出事了!”

杜亦宣面色凝重,點了點頭,親自施展杜家獨有的靈力打開了結界。

他奔入石塔之中的時候,發現父親已經進入入定的狀態。

“父親……父親……”無論怎麼呼喊,他怎麼都不醒。

怎麼會這樣?

拓拔天寧道:“伯父是在閉關之中蠱毒發作,可能因爲蠱毒的厲害,雖然對身體沒有大的損害,但是傷害了身體的氣血,所以無法出定了。”

流觴紫眉頭緊鎖:“那麼說,如果不能出定,一輩子就坐在這裡了?”

左丘玉明眸色一暗,道:“應該是。”

天下五大閥主,一個在幾年前就去世了,其他的在這次蠱毒事件中四去其二,剩下的唯獨有太史明成。

這件事的始作俑者,除了他,還能有誰?

流觴紫怒道:“我一定要去北都會會這隻老狐狸!”

左丘玉明握住她的手道:“北都之行勢在必行,我陪你去。”

冷厲的眸光落在他們相握的雙手,拓拔天寧蹙眉,這幾天來,他們之間眉來眼去,關係越發親密曖昧,是否發生了什麼?

但是他不打算現在去北都,比起北都,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他做,財鑰的事情他一定要搞清楚。

他微微笑道:“阿紫,既然有左丘兄陪你去,我就不去了,正好在繁華的商丘多采購一些東西,替南州談一些訂單下來。”

流觴紫點頭,“沒有關係的。”

太史那邊如狼似虎,杜亦宣雖然擔心,但是他擅長的不是靈力部分,而是經商經濟,他打算將蠱毒的事情全權託付給流觴紫。

一切都決定了,因爲拓拔天寧不同行,流觴紫鬆了一口氣,倘若三人行,屆時怕是硝煙四起,麻煩的很。

房間裡,小寒曖昧的衝她笑着:“小姐,自從到了這裡,你就面帶桃花哦,是不是和左丘公子……”

流觴紫一下子被她說中心事,將手邊的粉盒丟了過去,小寒閃身一躲哈哈大笑。

“阿木呢?怎麼不見他來找你?”流觴紫回擊。

這麼一說,小寒羞道:“小姐就是會扯,他那個木頭是名如其人,哪裡會來主動找我?”

“哦?”流觴紫笑着,往外叫了一聲:“阿木在不在?”

話音落下,阿木立即進來:“小姐,什麼事?”

流觴紫彎脣一笑:“小寒肚子有點不舒服,你把她好好的送回房間,對了,好好的照顧哦。”

小寒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又不好開口。

流觴紫對她眨眨眼睛,她只好裝作肚子不舒服的樣子,慌得阿木連忙將她扶住。

“快去吧!”流觴紫催促。

她關上門,才轉身,陡然身前光線一暗,一個人影落在跟前。

“啊?”

“你很喜歡做媒婆啊。”他笑道。

不知爲何,此時看到他,心裡莫名的驚慌。

他一襲墨衣,給人以巨大的壓迫感。

“你現在來做什麼?我明天要遠行,正在收拾行李。”流觴紫打算不理他,轉身去牀邊收拾衣物。

冷不丁的,突然腰間一緊,他從後面摟住了她。

“你……你不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