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住,我要把這把匕首拔出來”溫妮用雙手壓住龍德的胸口,神色凝重地對他說道。
“好的...”我看着溫妮在我身邊吐氣如蘭,再加上她那曼妙的身材誘惑着我的感官,突然想到就算此刻死了,我龍德也是值得的。
不是有那一句話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啊!!”我還沒綺麗地想多久,劇烈的痛楚刺激地我狂叫一聲,雙手把土地上的泥巴緊緊攥在手中,頭上落下了豆大的汗滴。
這種刺透心臟的痛楚真的是痛徹我心!
隨着溫妮把匕首拔出後,我胸口的心臟的鮮血竟然濺出了幾十米遠,溫妮趕忙使勁地用雙手把我心臟的位置重重壓住,用壓迫法爲我止血。
“這時候,阿蜜莉雅在就好了,她可以爲你用水魔法治療...”溫妮緊皺着眉頭,鼻子似在啜泣地輕輕說道。
說也奇怪,就在溫妮使勁按我的胸口之時,我的身體如同每次我受傷時的那樣,血液開始慢慢地凝固傷,傷口也開始慢慢地癒合,這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把溫妮嚇地驚住了...
溫妮吃驚地看着我胸口不留疤痕的肌膚,驚訝地問道“龍德,你....是人嗎,你的身體怎麼...”
我看着自己已然癒合的傷口,對溫妮擠出一絲微笑“傻瓜,沒點秘密,我敢讓你陪我一起等待死亡嗎?”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你的身體竟然這麼神奇...”
“再神奇...咳咳...你也不經歷過了...”我竟然還有心情說起葷段子...
“哎,你再說,再說我可把你就地正法了,把我嚇得一驚一乍的...我纔不管有沒有人追過來呢”溫妮妖媚地一笑,俯下身來,咬着嘴脣,看着我一副要開吃的樣子。
“別...傷口雖然癒合了,但我真的有心無力,我需要好好休息...而我傳送的這個地方,估計他們是找尋不到的...因爲我這個天生的技能很是逆天的:我曾經使用過一次,爺爺那麼高的修爲都找不到我...最後還是我用爺爺給我的返回卷軸...咳咳...”
“好了,好了,逗你玩呢,看你怕的”溫妮無趣地把玩起辛西婭刺向龍德的那把匕首“這把匕首好有意思,我曾經聽我母親說起過,說紫金共和國的創始人--姬陽濱曾經爲了要力戰天神,才造出一把弒神之刃,這把刀的模樣和述說中一模一樣,可到最後他留下這把匕首,自身卻不知所蹤...”。
“而你以心尖之血餵了這把弒神之刃,我覺得你應該讓這把神器認主了,畢竟沒有人會把自己的心尖之血來喂一把武器。龍德!你拿着這把匕首割一下自己的肌膚讓我看看”
溫妮把弒神之刃遞給我。
我其實很喜歡溫妮這一點,你看着她是在跟你玩鬧,但是她下一句說的話就能撇清事物表面的繁瑣,直擊到事件的本質。
我拿着這把弒神之刃,果然,只見這把被我心尖之血餵過的匕首,冒出黑色妖豔的光芒,發出一陣陣歡叫。
“割你的皮膚,試試”溫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這把匕首。
我知道溫妮什麼意思,如果這把弒神之刃認我爲主,是不會對我造成傷害的,我把這把鋒利的匕首抵住我的手腕,準備用它切割開我那曾硬如金石的肌膚。
可這把弒神之刃卻如同驚恐一樣,發出“吱吱~”的鳴叫,自己生出一股力量硬生生地制止住了我殘缺不堪的力量。
“天!這真是把神器”我驚喜地看着溫妮說道“它竟然能抵住我的力量”
“恩,我看你也不是一般人,估計姬陽濱做出了類似神器的東西,經過了你心尖之血的淬鍊,升級到了神器的級別吧。恭喜你了,小龍德”溫妮貼我的臉頰親了一口。
“你故意的...”我佯裝有些發怒地對溫妮說道。
“恩?”溫妮有些無辜地問道。
“啊...哈哈...小心你的傷口...”
...
一陣雲雨來得匆忙卻也恰到好處。
“你爽了,我...咳咳...”我故意咳出了幾口血,想嚇唬溫妮。
“好了,好了,你別裝了...不過你的傷勢到底怎麼樣,還有這裡到底是那裡?”溫妮看着滿是蒼天大樹的周圍環境,腦袋纔開始想起這麼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我們在哪裡?
“不知道,不過我知道的是,今天晚上我們要在這裡露營了,明天吧,明天我們去附近的村鎮或者集市上打聽一下這裡的人文地理,然後我們就去你的部落”。
“恩,好的,我帶你回去,我媽媽一定會問我,怎麼會帶回來這麼一個帥氣的帥哥,哈哈!我們部落的人也會對我另眼相看的...哈哈!”
我心裡想,人類傳說中殘暴不堪,茹毛飲血的獸族真那麼友善?我可是指望你到時候關照我呢。
“暈,你就這點追求啊,不過話說你不是來當間諜的嗎?”我制止了溫妮生火,示意她扶我到旁邊的樹洞裡去。
“我是出來玩的,我也知道憑着我的腦子,想要搗鼓點什麼出來,確實有點難。這就是你常說的那句話,叫什麼來着...對對對...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不是嗎?”
“哇,你還這麼有自知之明”我故作吃驚地對溫妮說道。
不知道爲什麼,經歷了大總統和辛西婭如此**裸的背叛,我卻一點不生氣。
我不生氣不是因爲總統和辛西婭,而是因爲我喜歡和溫妮獨處。由於這件事情,我和溫妮反倒能夠獨處在一起,我心頭平靜地令我難以想象。
不過那種背叛的滋味和我心頭縈繞着揮之不去的痛徹,我龍德有生之年一定會回還回去的,我可沒有爺爺那種博大的胸懷,可能我現在比較想得到的是那種復仇的快感吧。
原諒我還沒有超脫到那種地步,爺爺。
夜裡,我竟突然發起高燒來,一向強健的我,感冒彷彿是第一次出現在我身上。無力、冰冷的感覺真的有些讓我有些絕望。
溫妮緊緊地從背後抱着我,用她溫暖的軀體爲我輸送着她的熱量與能量。
“小龍德,會好的...”我竟然有些恍惚地覺得溫妮有些像我的親人,像我的爺爺奶奶。
一夜無事。
“我還以爲我睡不醒了呢”我睜開雙眼看着對我來說有些昏眩的陽光。
混着新鮮的空氣還有一股肉烤熟的香味。
“吃吧,這是我從樹頂上捉住的”溫妮遞給我一個樹枝,樹枝上插着一隻不知名的鳥類。
看體型貌似很大,但絕對不是什麼鴿子或者麻雀。
“這是什麼...”我雖然早就飢腸轆轆,但是對於自己不熟悉的食物,我還是拒絕的。
“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憑我多年的經驗和聞着肉的香味,絕對不會有毒的,你快吃唄”溫妮咬了一口自己樹枝上這種不知名的鳥類,興奮地催促我道。
“我...我們能不能去附近的市鎮上看看有沒有正常一點的食物?”我有些嫌棄地說道。
“你...哼!”溫妮把遞給我的樹枝扔在地上,也把自己正吃的烤“鳥”扔在一旁,氣呼呼地蹲在了地上。
我看着溫妮貌似生氣了,拖着疲憊不堪的身軀趕忙過去安慰道“我奶奶告訴我不能吃不知名的東西,會...”
“那你奶奶有沒有告訴過你,要珍惜爲你付出生命的女人?你奶奶有沒有告訴過你,要婉轉地拒絕來自關心你的人的好意?我再問你,你奶奶有沒有告訴過你,爲了你放棄所有努力的女人就值得你這樣對待的?!!”溫妮回過臉,憤怒地衝我吼道。
“呃...”我突然想到,溫妮當日陪着我在密室,真的做好了陪我一起死的準備,他並不知道我保命的手段。並且她說的都很在理,一時間我突然覺得自己矯情地有些不可理喻。但是...我還是不準備吃那個...呃...烤“鳥”。
“我...”我正準備再說些什麼,希望溫妮不要這麼生氣。
“算了...走吧,我們往前面走走,看能不能找到騎乘的坐騎什麼的,你現在還是提不起一點力量嗎?”溫妮的俏臉從憤怒變爲了冷若冰霜。
“是的...我覺得我現在只是一個正常人的體質,用不出一絲魔法或者武力,不知道回覆還要多久”我摸了摸被我綁在了腳腕的弒神之刃,想到,你還真是害苦了我。
我現在也不擔心會有追兵過來,我對我這保命的瞬間移動還是很有自信的。
爺爺說過,除了真正的神,纔有把握追蹤到我。
而對於我來說,我的爺爺就是神,但是他卻追蹤不到我。更何況那被稱爲“半神”的始祖。
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血債血還。哼!我心中的一股傲氣慢慢地升了起來。
既然你不讓我平平凡凡地過下去,那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麼是毀天滅地!
我不知道的是,每一把神器的形成都要耗費大量的神力,而我那未覺醒且具有神性的血脈已經幫我把損害減到了最低。
而這把弒神之刃以後真的變成了令所有神都驚恐地真正的弒神之刃。
“走吧,用我攙扶你嗎,貴公子?”溫妮有些嘲諷地對我說道。
“不需要,我可以走”我吃力的拄着一根粗大的樹枝站了起來,剛站立好就感覺一陣頭昏目眩。
“哼!”溫妮竟也不理我,徑自在前面走了起來。
我竟有些莫名地想起阿蜜莉雅,這時候她應該會很體貼地攙扶起我吧。
“你是在想阿蜜莉雅,還是小夢小愛?”溫妮貌似知道我在想什麼似得,走在前面的她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
“沒有...沒有...”我苦笑着,艱難地繼續跟着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