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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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他們離開了,他們走的很安靜也很着急,剛剛看完日出之後他們就立刻準備並出發了。

“夏尼小姐!”歐陽踏雪急匆匆地跑了過來,她表現得很慌張。

“歐陽踏雪?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夏尼正在和冰千鳥她們在一塊,她被慌慌張張的歐陽踏雪給嚇到了。

“主上呢?”歐陽踏雪連氣息都來不及調整地說道。

“主上……啊!珏啊。他已經跟嬴寧離開了……你沒跟上去嗎?!”夏尼說到一半就反應過來了歐陽踏雪還在這裡的事情,她驚訝地說道。

“沒有啊……主上他直接離開了嗎?”歐陽踏雪就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小狗一般十分沮喪。

“別這樣啊。你看,我們不是也在這裡嗎?到時候跟着我們一塊兒回去見珏就是了。”夏尼見到歐陽踏雪這樣後就安慰道。

“但是……我不想跟主上離得太遠。”歐陽踏雪說道。

一旁的娜爾聽到後就不太開心並小聲說了句:“這話算是犯規了吧……”

夏尼雖然愣了一會兒但還是很快安定了心情並對歐陽踏雪說:“現在你也沒有辦法追過去啊,他們倆走得是很快的。跟我們一起回去吧。”

“……好吧……”歐陽踏雪挺不情願地說道。但是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別的東西給吸引走了。“你們在幹什麼?”

只見在夏尼的身後,冰千鳥正被煞羽揉着臉……不對,應該說說捏着臉,而且煞羽的動作看起來不像是在跟冰千鳥拿着玩一樣,因爲冰千鳥的臉都被捏紅了。而娜爾則就坐在一邊用手機錄着像,看起來她很享受這時刻。至於冰千鳥,她則完全沒有反抗,這個人噙着淚花接受這煞羽的欺負。

“啊,這個啊……”夏尼苦笑着向歐陽踏雪解釋着。

大致內容就是由於冰千鳥在世界樹樹冠上當着所有人的面親了珏才使得她現在正在接受懲罰。因爲先前在夏尼、冰千鳥和娜爾三家的先祖們進行談話的時候這三個姑娘就相互達成了約定——在正式結婚前是不能做出偷跑的行爲的。而冰千鳥顯然是違反了這個規定。

“所以冰千鳥小姐就在這裡接受懲罰嗎?”

“算是吧……至少娜爾玩的挺開心的。”夏尼看了眼在那裡偷笑的娜爾說道。不過雖然說着, 但夏尼的眼中卻閃過了一絲不甘和失落。

“不過……爲什麼火雞妹會在這裡啊。”冰千鳥一邊被揉着臉一邊說道。

“至少讓你最不能應付的人來處理吧。”娜爾在一旁笑嘻嘻地說道,然後她貼到冰千鳥的側臉處說道:“誰叫你親的不是時候呢。”

“你不也親過珏嗎——啊!疼疼疼!”

“我是在我們建立約定之前。”娜爾倒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這——啊!”冰千鳥被煞羽捏得扭來扭去。

娜爾見到冰千鳥這個窘樣後就笑嘻嘻地伸出了拳頭。

捏着冰千鳥臉的煞羽也很配合地跟娜爾對了一下拳。

娜爾看了煞羽一眼,然後她託着腮說道:“不過你爲什麼今天早晨的時候突然要跟我搶珏的位子呢?你是爲了氣金毛兒嗎?”

煞羽一聽就突然停住了手,她雖然沒有什麼表情上的大變化,但是她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

“對啊,”冰千鳥揉着臉說道:“火雞妹你爲什麼跟珏走得那麼近啊?明明你們倆交集不是很多的。”

再魔導學院中,珏跟道龍走得很近,然後就是裡面的老師,再然後纔是煞羽和凜雪梅。

煞羽沒有說話,但是她的臉微微泛紅。由於她本身的皮膚很白,所以她在臉紅的時候可以被看得很明顯。

在場的女生們都看着煞羽,她們好像很注意煞羽的動向。

煞羽先是不知所措地看着一邊,然後她又搖搖頭頭說道:“不是……不是的……我……”

煞羽不正常的表現讓夏尼她們更是起了疑心——起碼煞羽話語中帶有情感的情況近乎爲零,並且她主動跟珏親近的情況可是從來沒有的。

煞羽欲言又止,她的臉上少有地出現了細微的表情,整個人就像是被舍友問到自己剛交的男朋友長什麼樣並且要求爆照一樣。特別不情願的那樣子。

見煞羽這樣,夏尼她們心裡面真的有種不好的預感。本來跟珏有關係的人就已經夠多的了,再加進來一些人的話壓力會更大的。而且煞羽她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可以說得上是她們所有人加起來平均還要高一點,並且她文靜得很,除了沒什麼表情以外基本沒有缺點。

就在夏尼她們開始慌的時候娜爾發現一旁的敖麗一直沒有什麼反應。這跟她平日裡見到的那個“著名攪屎棍”敖麗完全不一樣。於是她走了過去想問個清楚。

“敖麗,你怎麼了?”

“娜爾姐……”敖麗看了娜爾一眼。然後她像是沒有看到剛纔的事情一樣地說,“其實我在樹冠上看到了一些東西。”

娜爾聽後歪了一下頭。

敖麗則在這時候拿着手機找着照片,然後她給娜爾看了自己拍下的東西。

娜爾一看就一頭霧水。

那是一張拍攝着世界樹樹冠的一張照片,在那上面刻着一些不明所以的符號。

“這是什麼?”娜爾見到後問道。

“你可以把這個給夏尼姐或是煞羽姐看看。”敖麗說道,單從語氣上就可以聽出她的心事重重。

娜爾一下子就感覺出了問題的不對,於是她拿着手機來到了夏尼面前。

“夏尼姐,這個是什麼東西?”娜爾走到夏尼面前問道。

夏尼看了眼那個照片,一開始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當她看到某個字符的時候她一下子皺緊了眉頭。

“珏?”夏尼說道。

一聽到珏的名字之後夏尼她們突然就將注意力給轉移了過去。她們走向了夏尼。

“什麼什麼?”冰千鳥也抓準機會站了起來打斷了懲罰,她一邊用恢復法術恢復着自己的傷一邊問道。

“這個。”夏尼拿着手機說道:“這是太古文中的‘珏’的意思。”

“然後……誒?這是世界樹樹冠吧?是珏刻上去的嗎?”冰千鳥問道。

“珏一直被你抱着呢,”一旁的敖麗說道,“他什麼動向我們還能不知道嗎?”

“那這個……”娜爾看着手機屏幕上的畫面,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手中的情報。

而煞羽這時候看着手機屏幕上的照片,然後她緩緩地說:“珏和小桃……永世相連……”

“小桃是誰?”冰千鳥愣了一下,而周圍的女生們也都看向了煞羽。

煞羽搖搖頭。

“額……有是珏的老相好嗎?”敖麗皺着眉說道,看上去她挺在意的。

“如果……”夏尼想了一下後說道,“如果珏真的是一億年以前的人的話,這個是不是珏在一億年以前的相識的人呢?”

“然後呢?爲什麼珏活着而這個人不見了?”敖麗說道,她看起來很是煩躁,“也就是說珏的老相好也在某處尋找着珏?”

“如果是亞特蘭蒂斯的科技的話,說不定還真能完成人族一億年的能力飛昇。”這時候,洛米過來了。

夏尼她們看着洛米,她們雖然不知道洛米是什麼時候過來的但是大致能知道洛米她已經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

“看來各位有很多沒有問珏的事情呢。”洛米說道。

而在另一個不知名的地方——

“啊~想不到夫君真的是一億年以前的人啊。”玄冥坐在一個巨石上說道,然後她看了眼一旁的白飛羽,“你是不是也很驚訝啊。”

白飛羽看了眼玄冥,她沒有說話。或是說現在的白飛羽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了。由於九歌樂譜的反式作用使得她的聲音被完全奪走了。

玄冥從石頭上下來,然後她抱着白飛羽。玄冥抱着白飛羽坐在地上,兩人依偎在一起。玄冥將臉貼在她的臉上。“嗯~真是個可憐的孩子,你爲什麼一定要和夫君作對呢?明明可以一起好好交流的。就因爲是造世者大人們的命令嗎?你可真是個忠心的傢伙呢。”

玄冥如同對待戀人一般地撫摸着白飛羽說道。

白飛羽在逃離的過程中遇到了玄冥,而對她有着絕對力量壓制的玄冥就這麼輕鬆地將她俘虜了。

“你腹中的孩子救了你呢。”玄冥撫摸着白飛羽的腹部,“她將會擔負着與你完全不同的重任呢,承擔着《啓之篇》中的祭品的作用——與我一樣。”

一聽玄冥的話,白飛羽一下子瞪着玄冥。

“別這樣嘛,以後我和你的孩子將會成爲姐妹。”玄冥說着就親了一下白飛羽的臉頰。

然後她打了個響指。一面鏡子出現在了她們的面前。

白飛羽在這面鏡子出現的瞬間就冷汗直冒臉色蒼白,她像是見到了鬼一般地畏懼不已。

“僅僅是被這上面的力量就給嚇成這樣了嗎?你也真是被你的孩子吸走了不少的力量了呢。”玄冥低聲說道,然後她看着鏡子,看着裡面映射着的來到了龍城的珏。玄冥臉上泛紅,整個人變得亢奮不已,她說道:“無論什麼時候看都是如此完美,無論什麼時候看都會讓我感到心中瘙癢。”接着,她用手掐着白飛羽的臉頰說道:“你也有過這種經歷嗎?這種急於向心愛之人獻身的情感。”

白飛羽將視線移到一邊,她不想跟這個女變態有太多的交集。

“真是不解風情呢。”玄冥說着就鬆開了白飛羽。

她揮了一下手直接創造出來了個跟珏所釋放的一樣的傳送法陣。

“但是現在夫君還不認識我啊……被封藏的記憶依舊沒有被激活嗎?但是明明他在太古時期的記憶己經被喚醒了啊。真是可惜呢。而且現在他的心也消失了……真是難對付啊,要是消失了心的話他會變得更加急躁的。瓊的人格明明被激發出來了,但是夫君竟然還能夠抑制住心中的焦躁並坐懷不亂真是厲害。但是他現在一定很飢渴吧?要是我在他身邊的話……”

白飛羽看着在那裡意淫的玄冥,她再一次確認了玄冥內心的變態。而她也知道,玄冥也是擁有者幾千萬年的壽命的傢伙,她的腦子說不定也在漫長的時間打磨中變得出了一些問題。

“那麼,”玄冥走過來拉起了白飛羽,“在你懷孕的這段時間內就讓我們先照顧着你吧。我們那裡的伙食雖然好吃但是你可能吃不慣。多少適應幾天也行。”

白飛羽看着玄冥,最終她將手放在了玄冥的手上。

雖然白飛羽知道玄冥所在的地方,叛逆監視者的聚集地是一個怪物窩,但是現在的她沒有選擇,她必須爲自己找到一個可以安胎並且能夠躲開災追殺的地方。

兩人一起走進了玄冥開啓的傳送陣中,她們的身影消失在了傳送陣之中。

凡域的西邊是凡域的另一大種族的聚集地——妖族。而他們也是在前期與巨龍族爭奪土地的種族。

深夜的妖族之中,一個穿着和式鎧甲的人正跪坐在地上,而在他的面前則是一個八岐大蛇的雕像。

“你完全可以出來,”那人說道,“無論你怎麼隱藏自己你都無法逃過我的眼睛。”

“你是用了紅外熱成像能力了嗎?”霧說着就幻化出了身形。

“身爲武人就要隨時保持警惕。即便是盟友也要時刻提防。”

“我可不是你的盟友。”霧說道,然後他就走過來將一把彎刀直接插在了雕塑上。

那把彎刀如同蛇牙一般地彎曲着,整個刀身上面泛着一種磨砂的質感。刀子的鋒芒處表現得像是假刀一般,完全看不出這是開了刃的。

“這是……”那個人看了眼那把匕首。

“毒牙之咬。僭越者法器。”霧十分驕傲地說道,“有了這個東西無論是什麼生物都會被毒死。”

“這上面的危險的氣息我已經感受出來了。”

“雖然在鋒利強度上沒有你的天叢雲強,但是在後期作用上完全可以碾壓你的天叢雲。”霧說完就又繞到了那人的後面。

那人拔起了毒牙之咬,他用手指在刀身上摸了一下。

“你從哪裡找到的這個東西?僭越者法器都這麼好找的嗎?”

“怎麼可能。”霧說着就拿着根能量棒咬了起來,“這東西可是廢了我好長一段時間啊。”說着霧又指向了毒牙之咬說道:“別跟這刀身有太多的接觸,這個東西是拿相柳的一根牙齒做的,十分危險。”

“相柳?”那人聽後就看着霧,“那個傳說中的怪物?”

“對,”霧點點頭,然後他用戲謔一般地語氣叼着能量棒說道,“相較於你這條八岐大蛇,相柳要比你強得多,而且還比你多一個頭。”

那人,八岐大蛇聽後就握緊了毒牙之咬。“會進行比較的,如此強大的怪物也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這也證明着這歷史之中不需要相柳一般的傢伙。而現在,”八岐大蛇拿着手中的毒牙之咬,他透過上方的燈光看着毒牙之咬的刀刃,“遺失的力量就用來協助我的霸業吧!”

霧沒有說什麼,他轉身就打算離開。

“你不協助我嗎?”八岐大蛇問道。

霧沒有回頭看八岐大蛇,他只是搖搖頭說道:“我只是奉命前來協助你的,而我的上司也只希望能夠借你的手對我們的目標產生一定的影響。我沒有理由來參與到你的這個遊戲中。”

“那你告訴你的上司,我會完成我的任務的。而你們的目標,我會想辦法殺了他的。”

“那祝你好運。”霧說道,然後他就離開了這個房間。

哼,殺死隆嗎?真是個天真且大膽的想法。

霧一邊想着一邊離開了這裡並化爲了血霧飄散了。

就在霧走後,有人進入到了房間之中。

他們穿着武士鎧甲,看裝飾像是尉官一類的存在。

“八岐大人,是時候了,請您下令!”打頭的人說道。

八岐大蛇站起身來,他用布將毒牙之咬給包了起來。

他推開門,走上露臺。

在露臺的下面,是一個巨大的廣場,而在其中排布着密密麻麻的士兵陣列。他們都身穿鎧甲,武器被打磨得十分明亮甚至在深夜也反射着光芒。

八岐大蛇看着下面的士兵,他深知這是一個風雲變化轉變歷史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