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事情有時候就是會變得越來越麻煩

0事情有時候就是會變得越來越麻煩

“敖麗怎麼了?”燼鍠在下朝後就叫住了冰千鳥和夏尼並詢問這敖麗的事情。

敖麗自打昨天后就變得怪怪的,整個人就像是被騙了幾枚白金一樣氣呼呼的。並且在燼鍠嚴重這個特別會演戲的敖麗竟然會對外人流露出自己心中的不爽這一點真的是非常詭異。

不過夏尼和冰千鳥都不知道敖麗發生了什麼並搖搖頭。

“……你們又怎麼了?看上去很沒精神啊。”燼鍠見冰千鳥和夏尼都是沒睡醒的樣子就有些好奇地問道。

“燼鍠,現在我們可以與血族那裡取得聯繫了吧?”冰千鳥問道。

燼鍠聽後一愣,然後說:“是啊,可以取得聯繫了,我已經跟在永夜森林中的線人通過話了。”

冰千鳥和夏尼相互看了眼,然後夏尼說:“但是珏聯繫不上,嬴寧和歐陽踏雪也處於失聯的狀況。”

敖麗是因爲跟珏聯繫不上而感到煩躁嗎?……不對,那妮子跟珏的關係還沒有深到這正地步,而且夏尼她們這些感珏走得近的人也沒有像她這樣。但如果跟珏沒有關係的話又是誰能讓敖麗這般煩躁?

珏……是不是跟敖麗聯繫上了,但是出了什麼事情導致敖麗心情不好。珏出事了?不,那樣的話應該是滿心的擔憂。如果是珏的話會做什麼事情能跟敖麗鬧翻?珏不是傻子,他應該知道現在的局勢僅憑他一個人是沒法兒解決的,他想要回到凡域就必須要有龍族的支持,因此他不可能冒險跟敖麗鬧翻。

燼鍠這麼想着,但是就在他要設想下一個情景的時候他又發覺了問題的不對勁兒。

珏的登記身份上是人族,所以如果珏希望能夠通過與龍族斷絕關係的方式來讓魔族的注意力叢龍族身上轉移到血族那邊呢?這樣一來他就可能會在電話中跟敖麗說一些過激的話。這樣一來事情就可以說通了。

那麼接下來就是該考慮是否使用珏給的這個契機了,如果使用得當的話可能將魔族這邊的壓力轉移到血族那邊。

燼鍠雖然這麼想,但是他還是爲珏給的這個契機有些不放心。

因爲如果珏斷絕了與龍族的聯繫的話,那麼燼鍠可以將計就計將珏從龍族認可的人族官員貶低成龍族叛逃人族官員,並且將身爲御史的嬴寧升格爲追捕叛逃者的特別行動員。

但是這樣的話就會有兩點令人感到不解地邏輯點——一,爲什麼龍族不跟魔族通報一聲進行聯合追捕;二,爲什麼叛逃者會在這個節點中到血族;三,既然是來抓捕叛逃者的,那麼就沒有跟血族敵對的理由,可是在莉摩所放的錄音中明顯是顯示着兩人處於敵對狀態纔對,這樣的話就說不過去了。

那現在到底該怎麼做?

燼鍠感到答案就在眼前,但是沒有辦法揭開那一層紗。就好像是在解奧數題的時候靈光乍現但是很難抓住一樣。

可是正當燼鍠想着問題的時候,有人過來跟燼鍠說了一個令他感到不舒服的消息——魔族的使節過來了。

果然當初應該先和魔族完成建交嗎?

燼鍠在迴應了過來通報的人之後就邊一邊走向使節所在的迎賓室一邊想。

神族和魔族早在一千五百年前就完成了建交,但是由於龍族同一時間過短導致神族和魔族還沒有機會找龍族建交。雖然三大勢力都有聯繫,但是神族和魔族跟龍族的聯繫也僅僅是建立在構成同盟之類的地步,再往細裡的舉動就沒有了,而這也是爲什麼在些共同商量的事情上神族和魔族間會出現分歧。

燼鍠走之後夏尼和冰千鳥她們就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她們對事情的接手點也不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敖麗就可能知道些什麼。

因此夏尼和冰千鳥就去找敖麗去了。

“敖麗,你還好嗎?”夏尼來到敖麗的房間門前問道。

由於夏尼是大貴族的女兒,因此在政治立場上有接近敖麗房間的資格。

“別扯那些沒用的了,直接開門就是了。”冰千鳥在見到敖麗長時間沒有開門後就直接拿出了準備好了的開鎖 工具。

不得不說,凌雲內在對待敖麗房間的態度其實挺諷刺的。因爲敖麗是重要的人,所以在她房間外面的戒備非常森嚴,但是也拜敖麗那不聽話的脾氣所賜,她的房間上的鎖很簡單,有時候單純施加外力都能撬開。

“敖麗!”冰千鳥在將敖麗的門鎖破壞後直接推門而入。

“啊,千鳥姐啊。”趴在牀上的敖麗擡頭看了眼冰千鳥,然後又把頭埋在了牀鋪中。

“你是怎麼了?”夏尼有些擔心地問道,同時她也給門衛使了個眼色讓其離開。

敖麗在見到周圍的人僅剩下夏尼和冰千鳥後就冷冷地說:“珏,他說他要跟龍族撇清關係,並單方面解除了跟龍族的官僚僱傭合同。”

“什麼?!”冰千鳥聽後不自覺地提高了聲音,“這是他說能夠撇清就能夠撇清的嗎?現在事情鬧到這種地步他這麼做不就是逃避責任嗎?!太小人了吧?”

敖麗毫無感情地看着冰千鳥,而夏尼雖然有明顯的不安但還是仔細考慮了一下珏爲什麼要這麼做。

“也許是珏給我們一個機會——通過出賣他來得到一個機會。”夏尼聲音帶有失落和顫抖,但還是強裝淡定地說道。

“呵呵,夏尼姐看出來了嗎?”敖麗無神地看着夏尼說道。

冰千鳥一愣。她並不參政,但是平日上朝的時候可是跟燼鍠他們一起的,因此也是可以參透一些事情的,只不過反應會有些慢罷了。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們想辦法將事件的所有問題都推到珏的身上?”

敖麗從牀上爬起來點點頭說:“要不然爲什麼珏好好地會突然要與龍族斷絕關係?版南國的事情我們也不是不知道,當初都出現了暗殺事件了珏都沒有做出拋棄龍族的舉動。如果他真的是那種惜命的人的話早就叛變了。因此我認爲珏這次是打算委曲求全了。”

“珏說的話你跟燼鍠說了嗎?”夏尼看着敖麗說道。

敖麗搖搖頭說:“燼鍠如果知道了的話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講責任推到珏身上,在他看來珏也無非是利用的工具罷了。燼鍠可是非常看重 龍族利益的。要不怎麼能每次都將珏往危險的地方派?”敖麗說着就有看了眼夏尼,然後小聲說道:“不如說是巨龍族本身就很注重龍族的利益,這莫非就是皈依者狂熱?”

夏尼雖然聽到了敖麗說的這種帶有歧視的話語,但是並沒有多管。她現在正在考慮着珏的問題。

“總之,在魔族看來我們現在是破壞魔族內部局勢穩定的危險勢力,並且還將代表龍王直接勢力的御史給拍到了魔域。無論這麼樣,這次都要有人出來背這個鍋才行。”敖麗說着,她不自覺地將懷中的勒緊抱枕。

而與此同時,魔族那邊也對這件事情有很大的猶豫。

魁魘坐在自華陽殿內的靜謐園內,在他身邊做着的事是魔族的四司。

魔族的靜謐園可不是什麼花園,而是一個機密性非常高的房間,在裡面的對話是堅決不能向外界透露的。在魔族的近代史中有許多的重大事件就在這裡面完成。其中就包括對上都宣戰以及啓動消滅銀白之災的科研協議這種改變歷史的重大會議。

而魔族的四司更是魔族四大部門的分管機構負責人,他們分別控制行政、法律、財政以及軍事。

“恕我直言,現在我們必須抓住這個對龍族的戰爭藉口,即便在凡域設立一個飛地也在所不辭。”司軍楊戩點着這桌子說道。

現在的他已經沒有了當年向銀白之災挑戰時候的年輕。現在的他有的更多的是剛烈之氣以及偏向於戰爭狂的思想模式。身體的成長也讓他相較於以前更加的強壯。

“可是如果在發生戰爭的時候銀白之災出現了怎麼辦?那樣的話事情就會向着不可逆轉的崩潰發展。我們沒有理由將最危險的事情和我們人民的安全放在天平上進行衡量。”面對楊戩的發言,這段時間負責司政的魖眸說道。

說起來雖然有些可笑,但是魔族的司政是由魁魘的妻子們輪流執行的,沒人執行大約五年的時間,雖然五年看起來挺長的,但是對王種來說十年還沒有到用漫長來形容的地步。這樣荒謬的方案是由魁魘的友人提出的,其目的是爲了讓執政方案能夠更多元化,並且這也是一個讓魁魘的妻子們思維統一起來的方法之一——爲了理解上一任的執政方案,後來的人必須要學習對方的方案,這樣一來就勢必會接收一部分對方的思維方式,也正因如此能夠讓魁魘的後宮更和睦一些。還有一點就是由於魔族人口中女性居多,所以讓女性當政司的話能夠更好地讓政策得到認可。當然了,政策實行的真正的決定權還掌握在魁魘手中。

“如果不抓住這個機會的話那纔是對人民長久以來的努力不負責任的行爲,魔族的崛起是必要的做出一部分犧牲,如果可以的話即便犧牲我也無所謂。”楊戩說道。

“那樣的話對龍族和神族之前建立的條約怎麼辦?如果我們撕毀條約的話就是我們不佔理了。”

“那你派使者到龍族幹什麼?僅僅是爲了聽一個報告嗎?還是打聽一點消息?”

“我們要尋求最好的方法解決這個問題——”

“龍族的人都已經蹬鼻子上臉了。這一次他們是派間諜滲透,下一次呢?非要龍族軍隊到門口了你纔會同意嗎?”

見到兩人劍拔弩張的兩人,坐在一旁的司財說話了。

司財是個帶着鐵質眼罩身穿白色輕紗衣服的女性,那那一身衣服雖然潔淨卻緊貼身體,近乎將她的身體曲線給全部暴露了出來,給人一種很色氣的感覺。不過從她的下半臉以及身材上能夠推測出她是個非常美麗的人。不過她的表情自始至終都沒有太大的變化,整個人就像是帶着一個陶製面具一樣讓人察覺不到任何情感波動,比魁魘還撲克臉。

“龍族是三界經濟的重要一環,我們有些東西離不開以龍族主導的凡與經濟體系的支持,如果對龍族貿然宣戰的話就可能導致魔族的經濟崩潰,這是最讓人感到心痛的。”司財的嘴連動都沒動地說,真讓人懷疑她那張臉的真實性。

“照你這麼說你是反對我的?”楊戩說道。

“不算是,因爲龍族對我們也存在一定的貿易順差,所以如果能夠剷除龍族的威脅的話對我們來說也會在一定程度上刺激魔族本族經濟的。但問題是這種繁榮僅僅是飲鴆止渴罷了。長期來看這並不是什麼好事。”

“錢桂桂,你剛纔說的簡直就是廢話。”楊戩說道。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罷了,龍族那邊應該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聽說金龍將軍已經開始調集士兵了。”

楊戩長舒一口氣說:“這不是什麼經濟不經濟民生不民生的問題,而是臉面的問題。”楊戩說着就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如果我們臉魔域的主權都不宣誓的話還有什麼政治氣場去跟龍族和神族對比?”

“楊戩,你太激進了。現在可是在魁魘面前,坐下。”一直沉默不語的司法轉輪王開口說道。

“最終的裁定權可是在魁魘手中的呢。”錢桂桂將頭轉向魁魘貌似是看着他說道。

魁魘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開口說:“魔族從前繁榮過,現在也是時候該繼續它的輝煌了。我沒有必要爲了與龍族間的條約而一味忍讓,與銀白之災的戰鬥也沒有龍族的用武之地,研發出對付銀白之災的法術的人也是我們,我們不欠龍族的,而且這次是他們有錯在先,是他們並不信任我們。因此,我決定向龍族——”

正當魁魘要發話說向龍族宣戰的時候,靜謐園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一個帶着兜帽披着斗篷的人從門口一閃而過,然後就有一個閃着寒光的東西射向了魁魘。

坐在魁魘身旁的魖眸眼疾手快,一下子就抓住了飛向魁魘的那個不明物體,不過她的手也被這東西給割傷了。

靠近門口的楊戩在魖瞳抓住那東西的時候立馬拿出武器看着門口,但是除了那些倒在地上被打昏了的衛兵以外就沒有人了。

過了幾秒,在確定外面沒有人了之人們纔回過神來。錢桂桂和轉輪王去看外面的衛兵的情況,而魖眸則接受着魁魘的治療。

“剛纔是怎麼回事?”魖眸看着留着血的手問道。

“看樣子有人突破了靜謐園的防禦並向這裡發動襲擊。”魁魘看着魖眸的傷口說道。

魖眸聽後怔住了。

打破靜謐園的防禦?這怎麼可能?靜謐園的防禦體系可是國家級的,一般人怎麼可能將其破壞?就算是王種皇、帝級的人也沒有辦法將其攻破,一般人更是沒有辦法將其突破。並且守在門外的衛兵都是魔族軍隊中的精英,是誰有那麼強的力量能夠將其擊敗?並且一點動靜都沒有?對方到底是誰?如果真的那麼厲害的話爲什麼會用那麼簡單的方法向魁魘發動襲擊?而且襲擊的水平完全不能與剛纔的水準比肩。

“對方會是龍族的刺客嗎?”魖眸問道。

“不太可能。”魁魘檢查着魖眸的手說,“真要是那樣的話剛纔的那一擊應該會直接要了我的命的,並且……”

魁魘拿起了剛纔飛向他的那個飛鏢。那是一個長得像是鑽頭一樣的螺旋飛鏢,上面的螺旋紋邊緣非常的鈍,看上去並不像是帶有攻擊性的東西。那樣的話魖眸手上的傷就應該是因爲這東西高速旋轉再加上魖眸握住的時候力道過大才導致了手上的傷。

並且這東西的重量並沒有看上去的重,給人一種中間是空的感覺。

就在魁魘端詳這個東西的時候,轉輪王和錢桂桂過來了。

“衛兵都昏迷了,不過有些人已經醒了。”錢桂桂用很妖嬈(說騷氣或許會更好一些)的步伐走了過來說道,“她們在昏迷的時候都看到了一個帶着兜帽纏着斗篷的人,近乎是一閃而過她們就昏迷了。”

“但是她們身上應該有反法術的裝備纔對。”楊戩說。

“裝備不知道怎麼出問題了,像是被誰幹擾了一樣。”

“而且大門上沒有被破壞的痕跡,想是被人用正常方式打開的一樣。”轉輪王也走過來說道。

周圍的人一聽就感到奇怪,因爲靜謐園大門的鑰匙只有四司和魁魘有,連備份都沒有,所以能夠憑藉正常渠道打開的外人可以說是不存在的。

“我們中有人出賣了我們了嗎?”楊戩用犀利的眼神看着剩下的三司。

“出賣這種事情不存在的吧,我們本身就都是新朝魔族的元老級人物,何必將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基業毀掉呢?”錢桂桂說。

不過楊戩並不相信錢桂桂說的話,他打算追問下去,不過在他開口前有人打斷了他的話。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還有一把鑰匙的。”轉輪王說道,“四司中的第五個人——流司。”

人們一聽就都看着轉輪王,只有魖眸看着魁魘。

魁魘瞥了眼手中的那個東西,然後注意到了上面有一個像是可以打開的縫隙。

處於好奇,魁魘打開了手中的那個東西。裡面是一張紙,紙上面好像畫着或是寫着什麼。

周圍的人在見到魁魘從這裡面找到了什麼東西后就聚了過來。

當衆人在看到紙上紙上的瞬間就呆愣住了。

風雪戰狼26(終章)0天命昭昭0外面發生什麼了?0找到珏,帶回他0新一天0爲什麼0出征0第一次過年0決裂會議0同時,異地-1復甦0看看買賣-1幻想城(啥?我昨天沒發?)0禁書0煩惱0準備出征風雪戰狼20起因0後記0反擊0風吹草動0隔壁老嬴(咱的網又回來了!)0審問0人,真的不見了0峽谷之中0該走了,但有些不安0風吹草動0當工具人0初次見面0淺探彼此0戰前準備0神族摘星閣風雪戰狼60找到珏,帶回他0援助0空中防衛-1夜宴0清明節0大天使長風雪戰狼60斬殺0新的持有者-1未來媳婦?0誒?下成績了?!0這小東西真別緻0穿越峽谷0憤怒,無盡憤怒(看下點……算了)0遺蹟深處0外面發生什麼了?0背叛0歸來0你我條約0存活者0初戰0改造之後的野獸0加上龍族的女子談0暗局落幕之時0出征0雙魂0反叛前兆0該解決的還是要去解決的0龜裂預兆0不必要的東西需要清除0人沒了0修羅場?0精鋼派0去看看0新一天風雪戰狼160想坦白,但是有些懸-1大變革(又是被開會給錯過的一天)0老一輩的事情0雙面0物是人非0蛛絲馬跡風雪戰狼200神域首戰……還行?0再回龍城0初次見面0物是人非0空中防衛0迴應0聽聽過來人怎麼說遺蹟0女子談0鏈接0青龍寺的研究所0該解決的還是要去解決的0兇獸0遺蹟深處0又來麻煩了,而且還不小0新的開章0穿越峽谷0軍隊集結0 判別官的假日0破裂0來到版南國0鏈接-1所以說……我被賣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