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寶寶保姆日記之七十九
XX年X月X日星期X
天氣,雷電
小龍龍們都是不一般的,他們聰明、健康,甚至有特異功能。我從沒把他們當一般孩子,大部分時候我當他們是最天真可愛的朋友。大部分時候,他們比我更聰明,比我更有能力。
可是——
我沒想到,這麼神奇的孩子也和一般孩子一樣會尿牀。當我掀開鬆軟的被子,看到那趟充滿嫌疑的一大塊水漬。我忍住了,我沒笑。看着三張臭臭的小臉,我無奈。
這尿牀的到底是誰呢?囚牛?睚眥?還是小嘲風?
呵呵,還是先偷偷笑個夠先。
神秘滴分割線,以下正
小蒲牢的尖叫聲簡直是超級武器,除了早有準備的三隻小龍龍,一院子的人幾乎全被他震暈了過去。連龍長恨也不能倖免,被震得腦袋直髮暈。他扶着震暈的羅小巫慢慢坐下。蒲牢的尖叫一直持續着,沒有要停止的意思,三隻小龍龍鬧出這種局面也沒了辦法,那嚇他的鯨魚玩具也早讓他們打爛了,可蒲牢依舊歇斯底里的尖叫不止。三隻小龍恨不能直接把他的嘴捂上。
龍長恨揉着腦袋,撐着走到蒲牢面前。小蒲牢的聲波就像衝擊波一般讓龍長恨很難靠近。好不容易他走到蒲牢身邊,另外三隻小龍龍還以爲他要使暴力,緊張的圍了過來。誰想龍長恨卻突然把蒲牢抱在懷裡,還抱嬰兒般橫抱着他,輕輕拍着他的背。三隻小龍完全愣了,眼前這個抱孩子的大男人真的是那個天天繃着臉裝酷的南海龍太子嗎?就在三隻小龍龍以爲自己看到幻想時,他們再次雷動的出現幻聽。
龍長恨一邊拍着蒲牢一邊輕輕哼着歌。很幽長地曲子在他磁性地聲音哼來有些個催眠地功效。蒲牢漸漸靜了下來。蜷着小手瞪着大眼看怪物似地看着龍長恨。三隻小龍龍也和他一般。全是瞪着大眼。連眯眯眼地嘲風也在眼縫裡看到些黑光。餓滴神啊。這兩面也太震撼了。龍長恨自己都有些扛不住。臉紅了幾分。也幸虧院子裡地人都被震暈了。要是再讓別人看到。龍長恨估計會羞愧而死。
“看什麼看。還不去救她。”龍長恨回覆本性。丟下小蒲牢兇兇地吼着。三隻。不。四隻小龍不由身子抖了一下。唉。這樣凶神惡煞地德性纔像他嗎。
一場混亂再一次息止了。羅小巫在牀上悠悠醒來。幾隻小龍龍和龍長恨一齊抒了口氣。他們閉口不提之前地事。做賊心虛也罷。當自己幻視幻聽也罷。反正他們很默契地不將這一幕告訴羅小巫。好吧。就當這是男人們之間地默契吧。
日子再次進入正常循環。蒲牢膽小地毛病沒好多少。不過。現在地他每天多了項樂趣。沒事就哼哼着囚牛彈地那些曲子。小蒲牢在音律方面似乎和囚牛一樣。有特殊地敏感。他記性很好。基本聽過地曲子都能記下。他不時哼着。只是仍時時拋而不捨地跟在囚牛屁股後面爬。真是好兄弟啊!羅小巫笑着看着他們。嘲風沒有育龍計劃。這蒲牢地育龍計劃卻是很艱鉅。
龍長恨帶來那捲冗長地文言文上說。要在二個月改善蒲牢膽小地毛病。唉。看來不務正業地龍王也知道。蒲牢“惡疾”難改。其實別說二個月。就是一年也不一定能改掉他膽小地毛病。
“龍長恨。”羅小巫鬱悶地拉着他地衣袖。“壓力。壓力,我感覺到工作地巨大壓力了。”
龍長恨笑着摸了摸她的頭,依着她的話打趣,“沒事。乖,有壓力纔有動力,加油!”
呃,給她加油?羅小巫有些愣了,他不是一直臭着臉說,那些小龍不用管,隨便什麼的嗎。現在他怎麼突然變臉了。不解,她更不解的事,龍長恨皺着眉。似乎心事重重地。連自己的異常也沒發現。
龍長恨怪。大家也都像是跟着怪了起來,更怪的是這天早晨。這天也和往常一樣,一大早羅小巫被蒲牢緊緊抱着來到囚牛他們牀邊。三隻小龍龍打着哈欠三三兩兩的爬了起來,他們半眯着眼睛排成排,一齊用肉嘟嘟的手揉了揉眼。小孩子最能睡,像是怎麼睡都睡不醒。不過小龍龍們不全是因爲能睡,他們這麼困主要還是因爲蒲牢太吵了。這個噪舌的小傢伙昨晚哼哼了大半晚上,吵得大家都睡不了。今天一大早,他在牀上滾來滾去,滾了半天才肯從被子裡爬出來。
三隻大些的小龍還算乖的,也沒怎麼叫,自己就爬起來了。羅小巫揉了揉囚牛的頭,把他掰了個方向,叫道,“向左轉!”睚眥和嘲風也跟着囚牛轉向左,三隻小龍排成排一齊向洗水間走去。小蒲牢看得有趣,也爬在他們身後跟一齊向前走。
羅小巫笑着搖了搖頭,順手掀開牀上地大被子。也就那一秒的時間裡,羅小巫整個驚呆了。她忙叫道,“等等!”
四隻小龍龍一齊半眯着睡眼轉過頭,他們那可愛的長相不太容易和這事聯繫在一起。羅小巫再次望向那張大牀。牀上鋪着乾淨的白色牀單,這讓證據更加明顯,牀中心一淌溼溼的,難道他們三個尿牀。她再次望向三隻小龍,他們三個都比較大了。打小的時候他們就沒尿牀這回事,怎麼臨到這麼大了,還來尿牀。
她指着牀單,儘量保持神色平靜,“這是誰弄的。”注意,她沒說誰尿的,因爲她知道三隻小龍龍的個性都很強,要公然問是誰尿地,他們三個肯定會捏着小拳頭,抓狂地吼吼。
三隻小龍龍不解地走了回了,看到牀上的溼印三個表現不一,嘲風仍舊半眯着眼,高深得就像還沒睡醒。三隻小龍龍屬他最小,本來最可能尿牀地就是他。可是在羅小巫龜毛的非要包個尿不溼給他遮羞。這會兒,他PP上的尿不溼還在。這麼大一淌溼印,不可能是他尿的,所以他排除。
囚牛最大,他都許久沒包尿片了,打小這孩子就會自己爬到洗水間關門解決,這種小孩子般的尿牀事件不可能是他做的。所以望了一圈,只可能是小睚眥,他不大不小三四歲楞頭小子的模樣,又沒包尿布,長長的白色長睡衣上還有大片溼漬。這一切一切的猜點,無不表明這嫌疑人就是他。
小睚眥愣頭愣腦地看着那淌水漬,橫着小眼叫道,“誰把水倒牀上,冰冰的,難怪睡不好。哼!”他歪着小嘴橫的白眼到處瞟。難道他以爲有人半夜翻去他們牀上倒水?唉,羅小巫也不想揭穿,省得傷害了小傢伙脆弱的心靈。
囚牛和嘲風將懷疑的目光轉向睚眥,又一齊善意的轉開,看來還是別告訴爆脾氣的他好了。
尿牀事件就此平息,羅小巫偷偷處理了牀單。育龍院的生活重心依舊圍繞着亂哼哼的小蒲牢。這個小傢伙像是很喜歡哼歌,囚牛彈什麼他就哼什麼。羅小巫想着,或許可以試着教他一些兒歌。
她招來小蒲牢,搖着小鈴鼓教他唱,“我們村裡養了一羣小鴨子,我天天早晨看它們到池塘裡,小鴨子看着我嗄嘎的叫……”羅小巫跟着唱,跟着夾着雙臂做着小鴨子的動作。蒲牢看得呵呵直笑,也跟着夾着雙臂作小翅膀狀。
院裡另外三隻小龍白了他們一眼,完全漠視這兩隻幼稚的白癡。連尿牀的小睚眥也緩緩合起雙手,退遠了一些。像是怕沾上了他們的白癡氣一般。
羅小巫小時候也算是能點歌,會點舞。她輕拍着鈴鼓轉着圈子,教小蒲牢唱起了兒童。小蒲牢似乎很感興趣,不只跟着她哼哼,還軟軟的爬起來,跟着她轉圈子。興趣這麼大?羅小巫不禁露出笑容,知其所好,才能投其所好。呵呵,蒲牢的培育計劃有譜了。成功的吸引力是巨大的,羅小巫翻出大腦深藏的舊兒歌,一首一首的教給他唱。從《小鴨子》到衆人皆知的《兩隻老虎》。蒲牢開始只會跟着搖晃着身子哼哼,後來慢慢能咬詞不清的唱上兩句。別的小龍龍是牽着手,手把手教着走路。可這小孩子還沒學會走路,竟然是自己隨着節奏先跳起舞來。
小蒲牢的舞蹈只是簡單的隨着鼓點手舞足蹈,不過以這些小龍龍的異能,依着他繼續跳下去,肯定能跳出些名堂來。想到這,羅小巫心中升起一個念頭。爲什麼不帶他去陸地上,找個正規的老師學一下。有了這個想法,羅小巫立時採取行動,她立時讓丫鬟找來龜丞相,老爺子她也熟了,直接如此這般的分析了一番。
龜老爺子聽着點了點頭,“我去和上面商量一下,明天給你答覆。”
事情定好,羅小巫心裡頓時輕鬆起來,她牽着小蒲牢,胡亂跳着些幼稚的舞蹈。兩人哼哼着的,都是些幼稚得不能再幼稚的兒歌。三隻年長些的小龍龍都是鄙視的離他們遠些。羅小巫笑着瞟着三隻小龍,也拉着他們一起跳起簡單的踢踏舞。三隻小龍龍百度不願意,可在羅小巫熱情的逼迫下,只得勉強黑着臉跟着跳。日子也就這麼輕快的過去了。原以爲一切順利着。可沒想第二天羅小巫再一次掀開被子,那嫌疑的水漬再次出現。又尿牀了,天啊,真的是睚眥嗎?
(好吧,請繼續聽小龍來一段,尿牀背後不得不說的故事。最後,票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