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保姆日記之一百四十四
XX年X月X日
天氣,晴
(某帥氣的小獅子來幫你記吧。大家都很好,除了小七那個小豆丁憂鬱了點,大家都非常好。大家都很囂張。只是我感覺那老頭子把我們當免費勞力了。所以,我不出動,死也不出動。除非把老頭子那撇小鬍子剃掉。哼,對,就這樣,等我帥氣的金毛長出來,我就這麼幹!)
神秘滴分割線,以下正
南海龍宮裡很安靜,也很平靜。南海龍王大叔摸着小鬍子一臉的得意。一朝臣子站在殿下,此時的他們對小龍龍們是嘖嘖稱讚。
一個白麪大臣說道,“陛下,現在南海政務煩忙,太子……太太忙了。”他不敢提起太子失蹤之事,這些日子傳來傳去,都是些對太子不利的傳言,誰又有那麼傻,敢當庭提出來。
“太忙?”龍王大叔拍着龍椅扶手,想了想,“囚牛不是幫老三管過政務之事嗎?現在太子繁忙,就讓囚牛暫時代理吧。龜丞相,現在就去育龍院傳我的諭旨。”
龜丞相聽了,一時汗如雨下。他捶着腰轉過身。只見他背後,那千年的老龜殼上多了幾條新的裂痕。裂痕之上還有幾個孩童的腳印。可憐的老龜丞相,他哪一次去育龍院,都得被幾隻小龍龍當球踢。
現在育龍院裡又多了一隻犴,這位小犴大人,這幾日氣兒正不順,哪次龜丞相去了,這小犴都是踩着他的龜殼,把他當犯人整。龜丞相極度懷念羅小巫在的日子。那會兒這些小龍大人最多也就瞪他兩眼。哪跟現在這麼無法無天的。龜丞相嘆了口氣,無力地向育龍院爬去。
育龍院裡一齊有七隻小龍。乖巧可愛的他們哪用得着一齊出戰。這次對付南海東邊斡旋崖那三萬惡鯊,也就睚眥和蒲牢去了,贔屓後跟了去,也就因爲日子太無聊。
對付那些兇惡地鯊魚。小龍龍們自有辦法。這斡旋崖也是個險要之處。內裡珊瑚暗礁成堆。這裡就像是巨大地海底迷宮一樣。如果道路不熟。一不小心就會被困在裡面。劫鯊們自知打不過小龍就玩起了遊擊。它們是惡着肚子天天躲在窩裡。
眥每次出動。必是迷失在礁岩之間。
那是氣得他哇哇直叫。之前打章魚精。打白鯨時他多豪氣。抓着那些精妖地爪子、尾巴。一個太極地借力猛推。就把它們丟得老遠。
可現在不行了。這些臭鯊魚個個躲在珊瑚叢裡。你怎麼吼。怎麼激將。它們就是咬牙不出來。一次眥故意裝落單了。它們既然三萬只鯊魚一齊呼呼竄了出來。那時地情景。整個海面都是黑色脊背。海水都讓這些尖牙地傢伙煮沸了。
眥那是個高興啊。他揮着手。攪動着海水。那海水連帶地鯊魚被他旋轉了起來。那水面之上升起一個太極狀地漩渦。蒲牢、贔屓立時趕了出來。一時間那是一場血雨腥風。(暴力場面。不喜者默唸。阿米豆腐。)
小龍龍本着有理想有教養地原則。也沒真對那些鯊魚趕盡殺絕。他們只是給鯊魚們拔了一下牙。外加給他們“過度”地按摩了一下。這一役之後。小龍龍們回到育龍院休息了幾天。本以爲這些沒牙地鯊魚該安靜了。沒想它們還是不服輸。身爲鯊魚他們不乖乖地吃小魚。非跑去攻擊南海東邊地軍營。
這一次,小龍龍們生氣了。眥更是生氣得直想噴火。囚牛笑着拍着小睚眥的肩膀,小聲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睚眥聽完,歪着小嘴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
於是這次,睚眥帶着蒲牢他們再次出發。他們到了斡旋崖並沒有急着動手,而是讓隨行的蝦兵蟹將們在崖上建了個小平臺。
那些鯊魚再也不敢出去了,不管小龍龍們幹什麼,那些鯊魚就是當烏龜死活不出來。小龍龍們也不急,他們躺在崖邊的躺椅上,踢着小腳丫子喝着冰飲,好不逍遙。
這麼平靜了幾日,這天蒲牢喝完冷飲清了清喉嚨,踱了小步走到新建好的小平臺上。眥、贔屓打了個哈欠,將耳塞塞好。
珊瑚礁裡偷看的鯊魚們不明白他們想幹嘛,又往洞裡縮了縮。蒲牢沉吸了一口氣,猛然“啊——”的一聲叫了起來。
一時間海水也猛然震盪起來。那水底都像是超聲波清洗一般,全是咕嘟咕嘟的小泡泡。眥、贔屓早有準備,玻璃杯早已放到一邊。這會兒但凡這些脆弱的東西都跟炸彈似的“砰!砰!”的炸得到處都是。
眥一個哈欠打完,閒閒的從身後的大箱子裡拿出一個電貝。是小七鬱悶之時研究出來的。眥把電貝司交外還給他佩上了四個大喇叭,再裝上麥克風。這回蒲牢想怎麼唱怎麼唱。想怎麼跳怎麼跳。
贔屓揹着攝相機,全程多角度拍攝。
一但有鯊魚受不了蒲牢的高音,從迷宮裡竄出來。等在一旁的睚眥就以牛仔的招式,甩着繩子套住它。於是海面之上,可以看到一個帥氣的方頭小子正牽着鯊魚玩衝浪。鯊魚累了,遊不動了,咱小睚眥也很人性。絕不傷害它,你回去繼續聽歌吧。
這一次,持續時間長了,睚眥他們這可是以“德”服人,誓要這三萬鯊魚服了他們的“德“。
可憐了那些鯊魚,好歹的一個海中霸王,這會兒都恨不得自己是聾子,是烏龜。
當然了,這以“德”服人的過程是漫長的。鯊魚的忍耐力也是不容小覷的。且不說眥這仨兒小龍的光榮征伐過程。那育龍院裡也是狼煙四起。咳咳,小小的育龍院裡,怎麼冒起煙了呢?這事得從犴說起。
自從被誤會了以後,咱可憐可愛的小犴就抑鬱了。他最常保持的姿態就是皺着小眉頭,叼着奶嘴,託着腮蹲在一角陰鬱着。嘲風他們勸了幾次沒結果。囚牛直接不理他,時不時還不顧他抑鬱的心情,給他分派些麻煩的差事。
這些差事中,最麻煩的要數找羅小巫。她就那麼神秘的失蹤了,嘲風在觀星臺上找了幾天也沒看到她的人影。犴抓着所有可能知道線索的人,又是嚴刑逼供,又是拿地圖分析的。一直也沒找到頭緒。這可讓抑鬱的小犴更加抑鬱了。
這不,他正蹲在門口抑鬱着,可憐的龜丞相戰戰兢兢地就來了。託着腮幫子蹲在正門口。正宗的一個小號門神。小門神瞟了龜丞相一眼,又低下頭嚼着奶嘴繼續抑鬱。
龜丞相一看到他,腳底就開始發軟,他站在一旁,進也不敢,不進也不能。聽着院裡不斷傳出的琴聲,可以肯定那囚牛肯定是在院裡的。
龜丞相猶豫再三,那龍王陛下更陰險更不好對付,小龍龍們也就調皮一點,挨一下打也就過了。這麼一想,龜丞相硬着龜殼顫抖地走到院門前。“參……[
犴勾了勾手指讓他過來。龜丞相一驚,腳像灌鉛似的,死活挪不動了。這小傢伙今天又想玩什麼。
小犴看他這樣,拍了拍身邊的門檻,示意他老人家一齊坐下。龜丞相是怕啊,可怕也只能硬着龜殼照他的指示做。龜丞相戰戰兢兢,縮着身子在小犴身邊坐好。
犴嚼着奶嘴鬱悶地看着他,“老烏龜,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龜丞相脖子一僵忙不迭地回道,“小臣不敢,小臣不敢。”
犴挑着陰鬱地小眼看着他,“哦,不敢,不是不是。對吧!你還是討厭我。”
“沒有,沒有。”龜丞相忙揮着手撇清,“我真的沒有。”
“唉。”託着小臉嘆了口氣,“其實有也沒什麼。我知道,你們都不喜歡我。我就是個沒人愛的孩子。”
龜丞相聽他這話,心裡不知怎麼的就抒了口氣,跟着就泛起酸來。這小犴不調皮的時候其實是個很可愛的小娃。那水靈的長相本來就惹人疼。
龜丞相嘆了口氣,不自覺的就嘮叨起來,“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看小巫就挺喜歡你的。她好像天生跟你們有緣似的,你那時候沒出生,你不知道,她當初對你大哥可好了。還有你二哥,想想當年睚眥大人的脾氣多火爆啊,她也對他那麼好了。更何況你了。她要在這裡,肯定也會你很好的。”
犴叼着奶嘴,歪着小腦袋想了想,突然恢復了精神,他跳起來說道,“對了,我要去找她,這就去找她!”
“小犴大人,你別激動啊。你知道她在哪嗎?”
“對哦。”又安靜地坐了下來,他皺着小眉頭,嘴裡的奶嘴越嚼越快。突然他蹭地一下蹦了起來,大叫道,“我知道她在哪裡,如果哪裡都找不到她,那她只可能在一個地方。”
他話說完,立時化身爲巨大白虎的模樣,“嗷”地吼叫着,一躍向前飛去。龜丞相苦苦在後面叫着,“犴大人,你要去哪啊!”
犴哪理他,迅速的向前飛去,烏龜追老虎,這結果可想而知,龜丞相一句話還沒吼完,白虎的身影已消失在他視線之內。
(抓抂>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