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房遺直走出了李佑的府邸,剛剛上了馬車,等在馬車中的房遺直起妻子就焦急的問道。
“哎...!”房遺直嘴角露出了笑容,坐到了主衛上微微一笑:“不用回汴州了...殿下說了,要留下我在身邊,我的下一個位置應該是禮部尚書...。”
“真的...!”房遺直的妻子眼中含滿了淚水:“那就太好了,以後我們一家就可以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了,好好的替殿下效力,再也不用受那位公主的氣了。”
說到這裡,房遺直的妻子也是落下了淚水,沒有辦法,其實房遺直一家是真的被高陽弄的提心吊膽,畢竟高陽公主是得寵的公主。
要知道在李世民的的寵愛以至溺愛下,高陽公主漸漸忘乎所以,“主負所愛而驕”“公主驕恣甚”,在房家那是趾高氣揚,誰都看不上眼,吃的喝的穿的用的都要高人一等。
本來房遺直只要恭恭敬敬的,也不會有事,可是房遺直,卻有一樣高陽公主求之不得的東西,那就是房家的爵位。
房遺愛是房玄齡的次子,上頭還有哥哥房遺直。老爹房玄齡去世後,按照嫡長子繼承製,爵位應該由老大房遺直繼承,輪不到老二房遺愛。
高陽公主對這個遺產分配方案是不滿意的,明裡暗裡沒少給房遺直氣受,還攛掇房遺愛在分家產時上下其手,多吃多佔。
房遺直很有自知之明,主動上摺子給唐太宗,要把爵位讓給弟弟。可唐太宗是個把公和私分得很清,嚴格遵守既定規章制度,堅持理性行政,極力自我剋制慾望、約束權力的人,把對子女的感情和對制度的尊重分得很清,當即在房遺直的摺子上籤下“不行”二字。
這一下就等於是將房遺愛一家給架在了火上烤,好在現在一切都是結束了,房遺直一家終於可以回家,並且再也不擔心那位傲慢的公主了,你說房遺直妻子怎麼可能不開心,
房家馬車剛剛離去,又有兩輛馬車緩緩的過來了,一個馬車前面有個許字標記,一個則是李...這兩輛馬車中坐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許敬宗和李義府。
馬車停下,許敬宗和李義府一起下車,等下車之後,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之後,也是相似一眼,兩人很快就湊到了一起。
李義府靠在了許敬宗的身邊問道:“許兄,這次齊王召見,不知道有沒有內部消息?”
以前的李義府還是很有才華的,很聰明,很有才幹,寫得一手好文章,也是因爲這樣李治纔將他給看中,當然了,這個看中也是武媚娘悄悄的推了一把,要不然李治是看不上李義府的。
主要是李義府這個人品行不佳,一直沒能得到重用,所做的官職也非常小,仕途也是非常不順的,這全源於他不會做人,讓很多人都非常的反感和討厭他。
有點小人的潛質。他本可以這樣一輩子平凡做個謙虛的官,但他得到了一個很好的機會,併成爲武則天的知己,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反正現在李義府挺享受的。
“不知道呀...!”許敬宗搖搖頭:“我本來是想要進宮一趟問問武昭儀,可是傳令的人卻說齊王在等,你說我還敢進宮嗎,所以等一下我們兩人還是見機行事,前往不要招惹這位齊王殿下,因爲這位主,課是殺人不眨眼的傢伙,我們兩個在他手裡,一刀給砍了,都不會有人替我們伸冤!”
“嘶...!”李義府微微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脖頸道:“我知道了,等一下一定什麼話也不說...!”
“許侍郎,李御史...!”曜宇走了出來看着兩人問道。
“是...是...!”許敬宗和李義府連忙躬身。
“請進吧...往裡面直走,走到前面有一條湖,殿下就在湖邊等着兩位。”曜宇說完直接離開。
“多謝呀...!”許敬宗大聲的感謝了一下。
隨後就和李義府一起走進了李佑的家中,李佑現在的家有一點蘇州林園的味道,池水居中,環以假山、花木及建築。中部水面聚集,東西兩端狹長,並建曲橋、水門,以示池水迴環、涓涓不盡之意。池北假山,全用優美湖石堆疊,山雖不高而有峰巒洞谷,與樹木山亭相映。
兩人一起走過一個亭子,還遇到了一個女孩,女孩看着兩人笑了笑。
兩人也是連忙對着女孩躬身笑了笑,只是兩人不知道的是,他們遇到的女孩,就是大唐晉陽公主,此時大唐皇帝最受寵的公主殿下。
不一會,進過了一道拱門之後,兩人忐忑的來到了湖邊,湖邊有一個大傘一眼就可以看到,那麼不用猜了,李佑一點給就在大傘的下面。
兩人也是快速的來到了李佑的身邊,而就在這個時候,李佑突然一提魚杆,一條大魚直接上了鉤,大魚很大,李佑只能抓緊魚竿,看到了許敬宗和李義府過來,李佑連忙的喊道:“快點拿撈網,將魚給撈起來!”
“哎...哎...!”
許敬宗和李義府兩人立即忙不迭的拿起了撈網一起努力幫助李佑將那條魚給撈了上來,等魚撈上來一看還是一條重約二十多斤的大青魚,這讓李佑很是開心,叫來了人,中午就要將這條青魚給燉了。
交待完之後,李佑又將魚鉤給拋進了湖中,看了看站在一邊的許敬宗和李義府笑了起來:“許尚書,李侍郎,來到本網的地方就不要拘謹了,坐吧...!”
“蛤...?”
許敬宗和李義府對李佑對兩人的稱呼直接驚訝了起來。
看着驚訝的兩人,李佑笑道:“不用緊張,早上的時候,我和陛下商議了一下,刑部尚書和刑部侍郎的空缺就讓你們兩人出任,當然了,陛下可是很看好你們的,所以你們一定要忠於陛下。”
“這...這...!”
許敬宗和李義府相似激動的一笑,跟着立即對着李佑躬身一拜道:“多謝齊王殿下。”
“哈哈...!”李佑大聲的笑了起來,微微的靠在了椅子上笑道:“本王說了,是陛下點名你們的,要謝就多謝陛下,不過,本王也是點了頭的,所以就先過來和你們說一聲,坐...坐...不要拘謹。”
許敬宗和李義府這才感謝的坐到了一邊,臉上露出了激動的開心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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