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麼?那你家公子又是何人?”西門雨嗤笑一聲,有些調侃道。
“雨公子,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家公子的身份想必雨公子心中必然有數,而我家公子的忙雨公子若是幫到的話,我家公子也必不會虧待雨公子,請雨公子放心。”那木託仍是謙恭的說道,語氣中沒有半分要挾,但是卻也不卑不亢,單是這點,就讓西門雨很是欣賞。
“是麼?文公子又憑什麼認爲我西門雨會做這個買賣呢?”談到條件,西門雨便有些難以壓制心中想將這裡夷爲平地的怒火,他知道那木託說的‘不會虧待’是什麼意思,正是這四個字,讓他死命的抑制自己的怒氣。
小魚看着西門雨的臉,雖然仍是不溫不火,但是她仍舊感受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她知道,那是因爲觸到了他的弦,那個叫雲嵐的女子,那個師傅說一定要找到她並保護她的女子,她心裡有些酸,但是她卻說不清楚是爲什麼。
而西門雨的變化也落在另一個人的眼裡,他站在那木託的身後,靜靜的看着他,不錯過他一絲一毫的變化,西門雨,我果然猜對了麼?
“呵呵,雨公子稍安勿躁,我家公子說了,雨公子既然能夠來到這裡,那就說明那個人對雨公子是極爲重要的,而雨公子能夠到鎖雀樓走一趟,那也是鎖雀樓的福分,只是這福分多少會讓有些人感到不安,只好出此下策請雨公子屈尊走這一趟了,還請雨公子見諒。只是我家公子最近遇到一件麻煩事,苦惱之極,雨公子到此便正好解了我家公子的燃眉之急,所以情急之下,只好冒昧的請雨公子幫個忙了。”那木託不急不慢的說着,而西門雨逐漸皺緊的眉頭也落在他的眼裡,還有,他身後那人的眼裡。
西門雨捏緊了拳頭,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告訴所有人他的隱忍不發,是多麼的艱難。他們竟然以丫頭做要挾?清文,文公子……
那木託看着西門雨,他很懷疑他是否會答應,但是公子說了,這是個賭,一個公子和自己的賭,也是公子和西門雨的賭。
只是那木託看不到,自己身後那人垂着的臉上,卻綻放着魅惑般的笑容。
“那木託,我西門雨從不和人講條件,也從不接受人的威脅,麻煩你轉告文公子,今日我既然進了這土木宮來,就一定要帶我我要找的,誰都攔不住。”西門雨一改之前的溫和,頗有些陰狠的說道。這語氣令小魚嚇了一跳,縱是方纔對自己那麼冷淡的西門雨,都沒有此時給人的感覺那麼可怕,她知道他在意雲嵐,但是她卻沒有想到這麼深。那個叫雲嵐的女子,會是怎樣的人呢?
那木託似是沒有料到西門雨的反應,愣了一下,但是很快便恢復過來,有些故作輕鬆的笑道:“這個那木託自然相信,對雨公子的實力在下沒有任何的懷疑,只是雨公子如今怕不是那麼輕鬆自如了,方纔雨公子與這位姑娘經歷的刀陣只是土木宮一個小小的擺設罷了,就算今日雨公子能夠得償所願帶走您想帶走的,恐怕出了這土木宮的時候,也已經是……”那木託沒有說下去,只是靜靜的看着西門雨的反應。
小魚緊張的看着西門雨,雖說她對這些奇門異術有些造詣,但是聽對面那男人一說,她也不免擔心起來,若真是那樣,就算救出了雲嵐,想必三人也難以全身而退,況且對方的鎖雀樓精英的殺手,他們絲毫佔不到便宜,甚至就要成爲人家的刀下鬼了。她奉師命下山,也是初出江湖,一心想着多些見識,哪裡想到這個層面上來?如今那人一說,倒讓她清醒了些。
而這些,西門雨又怎會想不到?先不說小魚的身份,到底是敵是友他還不能斷定,而自己方纔也已受了傷,面對這些人,又是在這土木宮內,他能救出丫頭麼?他一點把握都沒有!就像他說的,就算救出了丫頭,能出的這土木宮去麼?
但是,他怎能相信那文公子的話?他的殘忍暴戾,江湖上多有傳聞,雖未見過,但僅是那些傳聞就足以令人心驚膽寒,他怎麼能放心丫頭在這樣一個人手上?想到這裡,他不禁憤怒,更惱恨自己方纔的大意,怎的就讓丫頭在自己的身邊這樣丟了呢?
他,到底要怎麼做?
“喂!你們這些人,怎麼盡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怪不得要跑到這地底下來呢,原來都是一窩老鼠。明明是你們擄人在先,怎麼反倒過來要挾別人呢?你,就是你,一臉正義的樣子,說什麼明人不說暗話,明人不做暗事,最不要臉的就是你,說的冠冕堂皇的,純粹是放屁!我告訴你,最好趕快放人,不然,哼,本姑娘我就給你點厲害瞧瞧,哎呀!你放手,放手……”小魚的手被那木託身旁的人緊緊抓住,不得動彈,西門雨看了她一下,這女子,怎的就會生亂,竟然就這麼跑上去跟人叫板?當真的不可理喻。手中的石子便“嗖”的彈了出去,打在那男子手上,那人吃痛,鬆開了抓住小魚的手,小魚見狀,忙收回自己的手,有些心虛的看着西門雨,見他並不理會自己,只好撇撇嘴,回到了西門雨身後。
“雨公子,您看如何呢?”那木託眯着眼,問道。
“喂!你們這些人,怎麼盡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怪不得要跑到這地底下來呢,原來都是一窩老鼠。明明是你們擄人在先,怎麼反倒過來要挾別人呢?你,就是你,一臉正義的樣子,說什麼明人不說暗話,明人不做暗事,最不要臉的就是你,說的冠冕堂皇的,純粹是放屁!我告訴你,最好趕快放人,不然,哼,本姑娘我就給你點厲害瞧瞧,哎呀!你放手,放手……”小魚的手被那木託身旁的人緊緊抓住,不得動彈,西門雨看了她一下,這女子,怎的就會生亂,竟然就這麼跑上去跟人叫板?當真的不可理喻。手中的石子便“嗖”的彈了出去,打在那男子手上,那人吃痛,鬆開了抓住小魚的手,小魚見狀,忙收回自己的手,有些心虛的看着西門雨,見他並不理會自己,只好撇撇嘴,回到了西門雨身後。
“雨公子,您看如何呢?”那木託眯着眼,問道。
西門雨冷哼一聲,不去看他,而身邊散發出的殺氣,卻斂了不少,臉色卻依舊那般難看。
那木託不以爲意的笑笑,說道:“如此,在下便當雨公子答應了,至於我家公子說的事情,便在這張紙上,還請雨公子過目。”說着手上便現出一個紙捲來,那木託一用力,那紙卷便直直的衝西門雨飛來。
西門雨揚手接住,打開一掃,便將那紙卷重又彈了回來,卻不是衝着那木託,半空中那紙卷忽然散成粉末,飛向四方。
“文公子,在下回來的時候,希望你的回報會令我滿意。”說着,便拉起小魚,消失在衆人面前。
那木託轉過頭,像方纔那人行禮道:“公子,你還好麼?”
清文擡起頭,撕下臉上的面具,看着西門雨離去的方向,說道:“毒公子,果然名不虛傳。”話音未落,身邊的人便都捂着胸口,頓時可出一口血來。
清文按下胸口,即便方纔自己反應快些,但還是吸入了些毒氣,怎的他就沒有看見西門雨是如何在那紙捲上下毒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