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身坐在白鹿上,甩動拂塵,看着手中的石像,空明正走向泰山山頂,此時距離空明得到這個石像已經過去了三個月,三個月內空明一直都在小天地內整理分析店鋪老闆附加在石像上,輸送過來的信息。
三個月的時候,足夠空明將一切都整理清楚,分析完畢了,心中轉動無數的念頭,空明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不可能是打殺了店鋪老闆的仇人的對手,所以,現在空明也只是在心中盤算着各種念頭,沒有去考慮和店鋪老闆的仇人死磕。
很快,坐下的白鹿就馱着空明來到了泰山的山頂,身形一動,瞬息過後,空明已然站立在那用紅色字體書寫着一萬兩千六百九十個字的玉石旁邊,甩動拂塵,空明散出一道五彩的光芒,將那玉石籠罩住,自己以後的謀劃還需要這件東西,現在可不能任由其被日月給腐蝕了。
將玉石隱去,用法力佈置下防護的陣法,空明隨即散去了手中聚集的五彩霞光,一甩拂塵,一手伸進袖子裡面,大袖擺動,猛然一拉,呼籲之間,一道黑色閃爍着電光的黑影給空明給從袖子裡面拉了出來。
隨手揮舞了幾下,那長長的帶着電光的黑影隨即化出道道殘像,無數的電光從黑影中散發出來,使得空明周身響起一陣雷霆聲。
把玩這手中的長長的棍子,散發出光芒的雙眼,在泰山山頂隨意看了看,卻發現當初千年雷擊木樹被威勢無比的雷電給劈斷的時候,所剩下的三根完好的樹枝已經不見了。
眼光一轉,流轉的光芒瞬間就在泰山上掃描了一遍,片刻後就知道那三根完好的雷擊木樹枝幹不知何時掉落到山腳下去了。
沒有在意那三根枝幹,反正只是主幹上面掉落下去的枝幹,作用並不大,所以空明知道了那三根枝幹的去向後,就不再管它了,任由這三根枝幹在泰山上面風吹雨打,日月照曬。
左手握着千年雷擊木樹那宛如成人大腿粗細的主幹,右手在主幹上緩緩的撫摸着,手中不時的有光芒閃過,光芒內隱約可以看見有符文在其中閃爍。
當空明的右手在主幹上撫摸過後,那個地方就會有光澤在流轉,一股股的靈氣從天地之間向着空明手中的樹幹蜂擁而來,紛紛涌進雷擊木樹幹內,化成各種各樣的力量,那些力量在雷擊木樹幹內不斷的糾纏,接着又形成了另外一股力量。
一時三刻後,空明終於將雷擊木樹幹撫摸了一個遍,左手一甩,將雷擊木樹幹拋到天上,周身法力一轉,五道顏色各異的河流從身上浮現出來,河流串聯在一起,形成五道光圈將空明圈在裡面。
雙手一擺,長長的衣袖隨之拂動,五彩色的法力,無數的符文,十七道符文鏈,白色的白浪衝刷,衆多手段從空明的身上顯現,這種種神通手段全部都向着天空中漂浮的雷擊木樹幹飛去,瞬間就將雷擊木樹幹籠罩在一陣陣的光華里面。
雙手在胸口掐動在一起,一圈符文圍繞這雙手不斷的轉動,此時,空明已經拿出了自己所有的手段,就是要煉製出一件屬於自己的殺伐之寶物,而且關於自己需要花費時間消磨禁制的那五十件寶物,也已經做出了選擇。
如此,念頭通達,信念透明的空明,會毫不猶豫的去完成自己所確定下來的計劃,現在製作殺伐之寶物只不過是第一步而已。
泰山山頂上,從三天前就有無數的光華在閃爍,就算是白天,站在白鹿書院也可以看到泰山山頂上面閃爍出來的陣陣光芒,而且不時的還有雷霆聲炸響,那聲響是如此的震耳欲聾,就算是在以泰山爲中心,方圓萬米全部都可以聽到泰山山頂上不時炸響的雷霆聲。
泰山周圍的凡人在這幾天,都沒有睡一個安穩覺了,夜晚也會有雷霆聲炸響,將這些睡得好好的凡人給震醒過來。
但這一切非但沒有讓泰山周圍的凡人減少,反而使得泰山周圍的客棧旅店大大的發了一筆橫財,周圍凡是聽到了雷霆聲,看到了光芒的凡人全部都聚集在泰山腳下,不是的瞻仰一下泰山山頂的光芒。
就連一些距離很遠地方的凡人,也有不遠萬里而來的,這些萬里而來的凡人裡面各種各樣的人都有,其中最多的還是那些文人騷客,達官貴族,王侯將軍。
此時,周圍的城鎮都在傳說,這泰山上有着仙人或者神人居住,要不然,那山頂的光芒和天空中不時劈打下來的雷霆要如何說起。
白鹿書院,白鹿書院算起來,距離泰山並不是很遠,在白鹿書院和泰山之間,還是有着三個村莊存在的,這三個村莊都是歸附於白鹿書院門下,受到白鹿書院庇護的,當然,這些村莊也不過是掛個名而已,白鹿書院不可能真正的奴役這些村民,所以那張德才會說聽過白鹿書院的名號,卻不知道如何行走。
距離泰山最近的一個村莊,就是張家村,這個張家村裡面全部都是姓張的,張德也是這裡的村民。現在在張家村裡面,村長和村子裡面的私塾老師正在張德的家中陪伴着一位滿臉都在散發白色正氣的少年。
那少年臉上的正氣非常的濃郁,眉宇之間微微的皺起,端坐在出來,好似這整座房屋都是在以這個少年爲中心旋轉一般,威儀莊重。
白鬚垂肩的村長和灰白色頭髮的私塾老師坐在少年的兩旁,三人前面的桌子上正擺放着一捆竹簡,那竹簡已經鋪開了,三個人正在討論上面竹簡上面書寫的文章。
不久,張德提着幾隻野雞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大聲的嚷嚷着:“明陽,今晚吃野雞,明天再去吃鴨子,然後雞鴨魚肉全部都給你弄上。”豪放的言語伴隨着震耳的聲響,整個房屋都在張德的話語下震動了一下。
沉浸在書海里面的三人頓時間就嚇了一跳,年老的村長哆嗦着嘴巴拄着柺杖就走到張德的身邊,狠狠的將柺杖打在張德那厚實的身體上面,一邊打一邊推搡着張德,張德則是帶着笑臉看了看王明陽,甩了甩手中拎着的幾隻野雞,沒有在乎村長敲打在身上的柺杖,樂呵呵的走到的房屋後面,反正村長這麼老的人了,再怎麼用力,對於張德這個好似狗熊一般的強壯大漢來說,也不過是撓癢癢,根本沒有感覺。
有了張德的打岔,王明陽和那私塾老師也失去了討論的興致,相視一笑之後,就將那竹簡收了起來:“張老,這竹簡說起來還是有來歷的,當初書院的夫子將這竹簡交給我的時候,曾說過,這個竹簡乃是院長親自向泰山上面的一個神仙討要過來的,竹簡內很是有一番玄妙呢。”
帶着笑臉,王明陽將竹簡重新捆綁住,放進了一旁的書箱裡面,聽到王明陽的話語,私塾老師張老突然激動起來:“院長是否就是張良大儒”
點了點頭,看到張老如此模樣,王明陽不由的疑惑道:“不知張老爲何如此激動,難道張老和院長。。。”
“幾十年前,我也和你一樣,就讀在白鹿書院,那個時候,張良大儒已經在外面闖蕩下浩大的名聲了,機緣巧合下,我曾今在張良大儒坐下聽到過張良大儒的教誨,原本,我是應該叫張良大儒老師的,但,自己現在這幅模樣,卻是着實丟了老師的臉面啊。”
沒有等王明陽問出來,張老就自己訴說出來自己的一段經歷,越說,張老臉上就越來越愧疚,耷拉下眉眼,一股股沉暮之氣在張老的身上蔓延開來。
深深的看來張老一眼,王明陽眼中一道白色的鍼芒一閃,口中大喝:“呔,醒來”
那聲音有着浩然正氣加持,剛猛無比,一股股的陽剛之氣從王明陽的身上震盪開來,那說出的話語好似利劍一般,直接就將張老身上的沉暮之氣個攪動的粉碎,整個房屋都在那一聲充滿浩然正氣的大喝之下顫了幾顫,掉落下無數灰塵。
猛然間耳邊響起了王明陽那充滿浩然正氣的大喝,張老頓時間從坐凳上跳了起來,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震動,整個人的心神已經完全被那股浩然正氣給帶動起來,心中彌散的沉暮氣息頃刻之間,就被王明陽施展出來的正氣給驅散了。
看到張老身上的沉暮氣息消散後,王明陽也不由的鬆了口氣,對於張老,王明陽還是很尊敬的,雖然相談不過一個時辰,但是張老的智慧知識卻是讓王明陽大感佩服,現在又知道了,張老曾今在現在的白鹿書院院長張良書仙的坐下,聽過課,得到過張良書仙的教誨,那是更加尊敬了。
看到張老有着很嚴重的心結,幾乎快要到走火入魔的地步了,單單只是想起來,就已經是如此模樣,王明陽不由的心中焦急萬分,雖然憑藉着爆發浩然正氣,將張老喚醒了,但這只是暫時的壓制住而已,若要根除,王明陽知道,自己還沒有那個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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