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教徒走出屋外,向上指着一處亮處,說道:“看見了嗎,那個有亮光的地方就是,你沿着這條山路走,走到岔道時向左拐,再走上500個臺階就到了。”
“那多謝了!”說完,劉義轉身出去,按着那教徒指點去找教主去了。
天蒼苑是教主休息的地方,院落不是特別大,大小如同華夏國農家小院,在山上有這麼一塊平整之地,也不容易了。
院內地面用不同的彩石勾勅也一些幾何圖案,在明亮的燈光下顯得有些神秘的氣息。在天蒼院的兩翼,還有兩個小院,是保護教的護衛值班的地方。
劉義剛到天蒼苑附近,有兩名護衛出來,認出劉義後,就放其進入天蒼院。劉義在該國暢通無阻,可見劉義在該國的地位名氣。
劉義推開虛掩的房門,腳剛踏入,一個女聲傳來:“這邊來!”
聲音從右邊傳來,劉義循聲一看,在右邊有一間較小的臥室,門上掛着半透明的門簾,泛出紅色的燈光。
劉義挑簾而入,結果腦袋瞬間就短路了,“罪魁禍首”是一俱美人通體,側臥式,左手托腮,渾身上下除了耳墜之外,沒有半點有造的東西,全是純天然的。
眼睛烏黑髮亮,黑色的皮膚緊湊光滑,整個人體猶如夜晚的黑珍珠。這正是教主布魯托。
劉義咕咚嚥下一大口口水,如此撩人,剛在肖倩身上告別處男之身的劉義再次被挑逗起了鬥志。
布魯托朝其勾了勾手指,劉義如同失了魂似的靠過去,剛到牀邊,布魯托猛然起身,用手勾住劉義脖子,將其搬倒在牀上,雙腿一跨將其壓在身下。
什麼情況,原因很簡單,堂堂教主怎麼能在下面,做什麼事兒都得在上面。
瞬間劉義就給扒光了,沒什麼**,布魯托像憋了很久的深宮怨婦一樣,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在上面運動了半天,才貌似痛苦的一聲呻吟,倒在劉義身上。
劉義卻還沒有儘性,但布魯托已癱軟在身上,也起了憐香惜玉之心,沒有再動。
這樣過了很長時間,布魯托從劉義肩膀處擡起頭來,右手掐着劉義俊美的臉,笑道:“感覺怎麼樣?”
“還湊和吧!”劉義是實話,確實沒有和肖倩在一起瘋狂的時候盡興。
布魯托一臉愁容,說道:“剛生完孩子,那裡鬆鬆垮垮的,我用手幫你吧。”
劉義沒等她起身,便雙手環抱將她摟入懷裡,笑道:“別動,你老公可是超人!”
劉義說完,一股信息能量傳出,對布魯托那地方進行了“手術”,布魯托只覺得那地方緊張起來,緊緊有力地將劉義含住,一陣麻酥酥的快感襲遍全身,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又經過三大回合,臥室內才歸於平靜。
布魯托摟着劉義,姿勢是那樣的霸道,但內心卻被劉義深深地征服。面前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世界上任何女性都會爲之瘋狂的,爲什麼會出現這麼一個人物,他的命運遠不只在幾個石榴裙下流蕩,他或者預示着人類的未來。
劉義從“失憶”以來,先後被肖倩與布魯托蹂躪,感覺做男人挺好,怎麼電視上,報紙上、網絡上鋪天蓋地的壯陽藥物,感覺自己根本就不需要。
劉義記得譚維佳告訴過他,他是不死之身,跟他“溝通”的女性也會在一年的期限內停止衰老。eva的出生是個意外,他還跟以前一樣,將體液中的精華通過能量化解掉了。
但幾個女人要求,在eva與張婷舒長大後,讓她們一人生一個。劉義還沒準備好。
“eva呢?”想到這裡,劉義側過臉去問布魯托。
“在小七那裡呢。怎麼想見她了?”布魯托側了側身,那充滿奶水的雙峰晃動得很厲害。
“我再想,以後如果eva長大了,她還會老下去,你忍心嗎?”劉義問道。
“那是以後很多年的事,不想也罷,如果她想當普通人,找到真愛,就讓她與普通人一樣,如果她還有更多的使命,需要更長的壽命,我想你一定有辦法的。”布魯托知道劉義長生的事情,也知道如果和劉義做男女之事,女人也會長生。
“你想什麼呢,她是我女兒!”劉義覺得布魯托說這話玩笑開大了。
布魯托打了一下劉義的頭,怒道:“我沒想什麼,是你想歪了!我是說有別的辦法!”
“我想不出來!”劉義心說,話都讓你說了,剛纔說話還沒有“別”字啊!
“我發現你失憶之後,腦子變笨了!譚維娜估計有辦法?”
“她會有什麼辦法?”劉義不相信。
布魯托又敲了一下劉義頭,用帶有神秘的口氣說道:“我們給了譚維娜一點好處,她把我們幾個的dna全部提取出來,還有現在的體貌特徵等信息,存儲在數據庫裡了,到時候最不濟了也會跟張婷舒一樣。”
“eva也在裡面?”
“是的。”
劉義坐起身來,摸了一把那充滿奶水的鼓脹,說道:“你是說eva可是生生死死的循環,如果那樣的話,跟重新生一個有什麼區別?”
“你不是不願意生孩子嗎?”
“這個辦法不好,不能和你們一樣,讓生命定格。”劉義搖頭道。
布魯托不以爲然,說道:“最起碼那是生命一個備份,如果沒有備份,或者沒有那個衛生巾,張婷舒會復活嗎?”
“也好,那是生命的一份保險。”劉義也同意了,不過還認爲女兒不能和老婆們一樣,青春常在,始終是心頭一塊心病。
“或許譚維娜還有更好的辦法。”布魯托也坐起來,雙臂環繞劉義的脖子。
劉義哼哼一笑,心道:沒想到譚維娜怎麼在短時間贏得衆女們信賴不說,還快成神仙了!就是因爲她手裡有其他人dna數據的緣故?
此時劉義的手機響了,是肖倩打進來的:“你在哪裡?”
“非洲布魯托這裡。”
“我的天啊,你怎麼跑這麼遠?”
“什麼事兒,快說吧,這是國際長途,很貴的!”劉義催促道。聽到這話,布魯托噗嗤一聲笑了,心說,劉義怎麼還在乎錢!錢對於他來說,就像空氣一樣、像沙子一樣,噢,對了,他失憶了,生活還處於混沌狀態。
“吳晶的哥哥吳顯在這裡了,有急事,你快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