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義本來這次想問一問蜥蜴人關於青蛙人的問題,或者能不能幫上人類的忙,將人類科技提高一個檔次,看來這個想法應該打住了。
劉義腦袋裡掌握的科技是很高,但全部轉化成實實在在的生產力,還是需要時間的,何況青蛙人不會給人類這麼多時間,它們只是需要能幹活,聽他們話的人類,人類越愚蠢越好。
劉義又爲自己能夠順利回來已感道十分慶幸,如果‘玉’衝上的星‘門’被剛纔強烈地震震的發生磁場變化,失去星‘門’特‘性’,那自己豈不永遠留在了‘玉’衝星上,最後被‘玉’衝星上的“太陽”吞噬掉。
星際旅行充滿着變數,充滿着風險,一不小心就被遺棄在宇宙深處,自己飄浮在宇宙中就算不死,那空曠與寂寞會讓人受不了,要是換‘成’人類的飛船,那危險‘性’就太大了,吃喝就是問題。要是一不小心碰見個黑‘洞’,會被撕裂的連渣都不剩。
正想着,一隻柔軟的小手搭在劉義肩上,一股‘女’孩的體香飄了過來,一個甜美的聲音問道:“想什麼呢,怎麼這麼出神?”
劉義通過體香與聲音就能辯出是譚維佳,譚維佳與譚維娜的體香一樣的,但由於‘性’格不一樣,說話的氣勢也不一樣,劉義能從說話的方式上分辨出來,如果一個要是刻意模仿另一個氣勢,那劉義也分辯不出來了。
“維佳,我剛纔去了一趟‘玉’衝星,想請教一下蜥蜴人,讓他們給指點一下,怎麼才能打敗青蛙人,但‘玉’衝星已是一顆廢星了!”
剛纔還微笑的譚維佳馬上有些驚恐,問道:“發生什麼事兒了?”
“他們的恆星已接近死亡,現在正在迅速膨脹,‘玉’衝星現在已經燃燒,地震頻繁。那個星‘門’已經遺棄,只留下一個機器人,機器人上面有錄音,說明了‘玉’衝星上的情況。估計現在那個機器人已被巨石砸碎。就連我都差點回不來了。”
此時譚維佳的臉已煞白,眼淚瞬間滑落,劉義轉頭一看,譚維佳竟成了淚人。忙把她摟在懷裡,笑道:“看把你嚇的,你老公我是死不了的。”
譚維佳哽咽道:“你是死不了,但是你漂‘蕩’在外星系,找不到回家的路,我可怎麼辦?”
“好啦,別哭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這種情況機率非常小的。”劉義安慰道。
“機率小,你不就碰上一回嗎?碰上了就是100%了。”譚維佳伸出胳膊,把劉義死死的抱住,感覺劉義要消失了一樣。
正在此時,防空警報突然響起,劉義與譚維佳均是大驚失‘色’:有人要攻擊了。
他們趕緊跑出星‘門’。
此時的防空火炮已噴‘射’出火舌,幾架敵機並不害怕火炮,哪裡火炮密集,它們卻向哪裡衝去。
幾顆炸彈投下,“星‘門’”被塌,燃起了熊熊火焰,火光沖天。幾架敵機見“星‘門’”被毀,迅速攀升,消失在人們視線中。
此時的王大志聽到人類星‘門’被毀的消息,冷笑道:“人類竟然還想逃,就是死也要死在地球上!星‘門’可是個好東西,等打敗了華夏國,把星‘門’給控制起來,建立與青蛙人的另一個聯接通道,哈哈……用力點!”
“啊?是!”嚇得王大志身上的妙齡‘女’郎更加賣力起來。
躲在巨石後面的劉義與譚維佳,見敵機已撤,看着那“星‘門’”的火焰。譚維佳拍了拍‘胸’脯,說道:“好險啊,幸虧那個星‘門’是個假體,周圍的火炮也起了掩護作用,敵人誤以爲那裡是真正的星‘門’。如果炸了這邊,咱們辛勤的工作都付之一炬了。”
“假體比真的更像一些,起了‘迷’‘惑’作用,看來假體作用不小啊。”劉義感嘆道。
“是呀,以後還要多建一些。”譚維佳點頭說道。
劉義看到譚維佳的小手還放在‘胸’脯上,挑逗道:“你這裡也有假體嗎?”
譚維佳白了劉義一眼,氣道:“沒正經,我這裡什麼材質你還不知道嗎?”
“那就‘摸’‘摸’看看,再仔細檢查一翻。”劉義說完,就把大手伸向譚維佳。
嚇得譚維佳像小兔一樣,向後一跳,嗔道:“後邊人們都出來了,你也太不注意影響了!”
劉義回頭一看,可不是,一大羣人從地下實驗室跑了出來,在這裡與譚維佳做點事情,還真不是時候,於是說道:“那另找時間?”
譚維佳的臉紅撲撲的,眼睛看着腳下的石子,害羞地點點頭。
“姐姐!你們鬼鬼祟祟地在這裡幹什麼?這塊大石頭正好可以遮擋。”譚維娜的聲音不知怎麼冒出來。
譚維佳慌張地擡頭看了一眼妹妹那帶着狡邪的壞笑的臉說道:“什麼鬼鬼祟祟,別瞎猜了。”
“你敢在爆炸聲中實施你那邪惡的想法嗎?”劉義挖苦譚維娜說道。
“我明白了,是炸彈阻止了你們那邪惡的想法,不!是動作!”譚維娜像是捉‘奸’在‘牀’一樣,竊喜中帶着“憤怒”。
此時譚維佳的臉都紅成熟透的螃蟹殼了,聽見妹妹這樣說,情何以堪,手心都滲出法汗來,低頭不語。
劉義爲了打擊一下譚維娜的“囂張氣焰”,“嚴肅地”命令道:“看在你詆譭領導的份上,贈給你一份工作,寫一份5萬字的檢查,要深刻!”
“5萬字?!”譚維娜大呼道,別看她理科好,文字功夫可是她很差的,但她馬上就轉過彎來,笑道:“好個姐夫啊,夠狠!5萬字,那可夠上中篇小說了,我可要好好寫一寫,任何描寫啊,動作啊都要細緻入微。保證比金瓶梅要好許多!”說完,譚維娜一個漂亮的轉身,快步離去。
“金瓶梅是梅‘花’嗎?香嗎?”劉義轉身問譚維佳。
譚維佳都要崩潰了,估計她此時不光臉上,身上都紅了,在劉義耳邊小聲說道:“千萬不能讓她寫!”
“爲什麼不寫啊,她能寫得比‘花’還好看,應該寫!”劉義這個文學草包有些疑問。
“反正不讓她寫!”譚維佳都快急哭了。
“給個理由先。”
譚維佳真得絕望了,絕望後也就拼了,看了一眼向回走並不時回頭竊笑的妹妹,咬牙對劉義道:“金瓶梅不是一種‘花’,而是一本‘色’X情書!”
哇咔咔,譚維娜要害我呀,不當生物學家,轉行當作家了,還是帶顏‘色’的,這可不成,這檢查要是掛在“科學園地”的廣告欄裡,丟人丟大了。劉義快步向譚維娜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