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着便來到屋裡面,這時方母的氣色有些好轉,見劉義過來,從牀上半坐起來。“小芳,快給小劉倒水。”
“不客氣,我們還是先治病吧?方芳你把你媽的衣服都脫了吧?”劉義說着。
“啊,脫衣服幹嘛?”方芳見劉義也沒拿什麼儀器,又是殺病毒,心裡不明白。
“其實不脫也行,我就怕隔着衣服會影響殺毒。”劉義是用信息能量砍斷愛滋病毒的化學鍵,衣服裡有些元素與病毒相同,劉義怕受其影響,殺毒不徹底。
方芳看了母親一眼,母親說道:“沒事,如果這樣能把毒全殺掉就行,留下一點,很快就會死灰復燃的。”
方芳幫忙把母親的衣服脫光,瘦得皮包骨頭,像難民一樣。
劉義雙手並排,從手掌邊緣射出信息能量,將方母從頭至腳全部仔細的掃了一遍,先找到符合艾滋病毒的分子結構,然後從中間斬斷,其實這個工程量不算太大,比起肖倩那次小多了。肖倩那次是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進行修復,這次只是針對病毒。不到5分鐘的時間就完事了。
方芳在旁邊站着,不明白劉義在幹什麼,感覺好像在練氣功。
“沒事了,應該把病毒殺完了。”劉義長舒一口氣。
“你確定?”方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確定,你母親的受損器官我也給修補好了,現在是缺少營養,你多買些有營養的食品吧,好好補補。”突然劉義想起來方芳已經沒有工作了,肯定沒有錢,於是在兜裡掏出錢來,只有二百元,平時劉義也不買什麼東西,帶錢不多。
要說劉義也夠沒意思的,其他人都有個奔頭,比如掙很多錢,當官提幹,改善自己的生活,而這些對劉義一點意義都沒有。
“不不,我不能要你的錢。”方芳雖然很需要錢,但劉義對她幫助很大了,不好意思再要他的錢。
“拿着吧,我要錢也沒有,而你正需要錢。”劉義把錢硬塞到方芳的手裡,轉頭對方母說:“阿姨,你先休息,沒事了,多吃些好的,我先走了。”
“真是太謝謝你了!”方母謝道。看着劉義走出去,心想,真是好孩子,小芳要是能嫁給他就好了,可是人家看得上小芳嗎?看他的穿戴,不像是工薪階層家的孩子。
方芳送劉義走出門口,心裡很奇怪,劉義爲什麼三翻五次的幫自己,難道他有什麼企圖,難道他看上自己了,不會呀,在公司裡看到劉義兩個女友,都是一等一的美女,比自己家境強上千萬倍,可是人都是有私心的,他倒底想要什麼呢?於是忍不住問道:“你爲什麼這麼幫我?”
“啊?沒什麼原因,看見了就幫唄。”劉義笑了笑,說道。其實連劉義也說上來爲什麼要幫她,是沒事兒閒得嗎?
笑,他的笑裡怎麼有些壞意呢?方芳心裡很緊張,他嘴上這麼說,心裡肯定不是這樣想的,自己這個破家窮得丁當想,沒什麼好給他的,要不把自己第一次給了他?網上拍賣第一次有的高達好幾十萬呢,自己沒有那個能耐,幾千塊錢總有吧。這個念頭一出現在大腦令方芳心頭一緊。
方芳心一橫,咬了咬嘴脣,聲音細小的像蚊子一樣:“劉總,我可以陪你睡一晚,算是感謝吧。”
劉義心頭一顫,差點摔倒,這傢伙腦筋讓驢踢了嗎?自己幫她並不是想要什麼呀,那樣自己不就是禽獸了嗎,不,現在就夠禽獸的了,有都三個女人了。
方芳見劉義張着嘴不說話,認爲他嫌棄自己,又補充道:“我很乾淨的,沒病。”
“你怎麼認爲我是那種人?”劉義回過神來問道。
“男人不都是那樣嗎?”方芳含羞的低下頭。
“別亂想了,買點好吃的,給你媽補充一下營養。”
方芳想不明白,不是說男人都好色嗎?難道他嫌自己長得醜?看着劉義的背景消失在路的盡頭,方芳才搖了搖頭,自己這個樣子,這個家境,白送上門的人家都不要。
方芳從街上買回來二斤肉、弄了個烤鴨,買了些平時吃不起的蔬菜。
忙活半天,做了一桌豐盛的菜,娘倆過年都沒吃過這麼好的。
方母感覺身體出奇的好,精神也好多了,沒想到自己已經要去閻王殿報到了,卻被這個小夥子攔住了。平時自己遭遇了太多白眼,而這人卻一點沒有鄙視自己的樣子。
“小芳,你這個同學是做什麼的?”
“他是以前公司的一個技術總監,跟我不是一個系的,他是經管系,他在學校以前很平常,突然有一天學校裡傳開了有個人整容,從一個醜八怪變成了英俊的人物,就說的是他,他以前不顯山露水的,自從變了相貌後,成了全校的一個焦點,還會武術,打敗過少林和尚。”
“他爲什麼對你這麼好?會不會看上你了?”
“不會,他都有兩女朋友了!都長得特漂亮。”方芳說道。剛纔自己主動投懷送抱,人家還不願意呢。
“噢,現在有能力的男人,要想只守着一個女人,太難了。”方母自言自語道。
“媽,不想這個了,以後咱們好好過日子,掙了錢再換套好點的房子。”
母女倆感覺身上有使不完的勁,這個家庭這兩年來頭一次出現由心底發出的笑聲。
劉義回到住處,想換身衣服,同時看一下在汽修僞裝下的兵器工廠。剛要進電梯,一個外國女子衝着他跑過來,劉義定睛一看,這不是那個西班牙女記者嗎,她怎麼到了這裡了。
“嗨,終於見到你了!”那記者跑過來。
“你怎麼過來的,又怎麼找到我的?”驚詫莫名的劉義問道。
“我先是從西班牙坐飛機到首都,然後再坐火車從首都到s市,然後我就去幾個學校問你,沒想你還挺出名,學生們都知道你,然後終於有個人知道你的住處,把我用車載過來的。”
劉義心想誰這麼多事兒啊,自己最不願意接觸記者曝光了。
劉義想了想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有,當然有,在你身上有太多的不可思議了,我是記者,從來沒報道過什麼巨大新聞,剛上戰場報道又被抓了起來,我想我從你這裡可以得到我想要的。”那白衣女子單手卡在牆上,攔住劉義,怕他跑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