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文這小子託大,恐怕要吃虧啊!”
聖德皇帝,一直在觀看葉修文的那場比賽呢!
並且那‘垂雲叟’,玄苦大師也跟聖德皇帝說了一嘴,說了這人的本事。
而聖德皇帝一見,也果不其然。‘垂雲叟’的武器不好惹。
那魚線是用天蠶絲織就而成的,尋常刀劍根本斬不斷。即便是氣海境的武者,在一時半刻,也不能將其弄斷。所以一旦被纏上了,葉修文必敗無疑。即便不死,也要被那‘垂雲叟’,丟到場外去。
聖德皇帝頗感可惜,但不想也正在這時,卻異象陡增。
‘垂雲叟’的魚線魚鉤,快若閃電的纏向葉修文的脖子。但不想,這魚線在相距葉修文脖子三尺之處,竟難以寸進。
聖德皇帝蹙眉,運極目力,這纔看到,一層淡淡的血氣,竟然纏繞在葉修文的周身。
“這是一門什麼功夫?”聖德皇帝不解的道,而一旁的玄苦大師雖然見多識廣,但一時也想不出,這功夫的來歷。
“回稟陛下,這叫做血修羅體,......”
正在此時,朱雀進言道。
“血修羅體?那豈不是魔功?”玄苦大師一驚。
“魔功?這個葉修文,怎麼學起了魔功?他要做什麼?”聖德皇帝也隨之怒道。
“陛下,這個中原因,奴才知道。”朱雀再度進言道。
“說!”聖德皇帝的表情,可以看出明顯的不悅。
“回稟陛下,葉修文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遭到‘血月齋’長老的追殺,那長老綽號‘血修羅’。這功法,葉修文是自打他的身上,得來的。”朱雀回稟道。
“嚄!”
聖德皇帝恍然大悟,因爲這件事,朱雀稟報過他,只是他事務繁忙,一時間被他給忘記罷了。
“哼,這小子,還什麼都能學呢?.......對了,他學了這魔功,不會走火入魔吧?.......”聖德皇帝反問道。
“應該不會,天下的武功招式,原本就沒有正邪之分。邪魔外道也都是人出了問題,與武功無關!”朱雀又道。
但此時,聖德皇帝卻似有不信,問向玄苦大師道:“大師以爲呢?”
“貧僧以爲,朱雀宗主所言,未必沒有道理。陛下當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阿彌陀佛,.......”
玄苦說到此處單掌持禮,顯然他這一句話,是傾向葉修文說話的。
而聖德皇帝也不傻,自然瞭解玄苦大師的意思。
他再度將目光投向葉修文的那一處擂臺,只聽得砰的一聲,那‘垂雲叟’被一隻血色的大手擊中,魚竿撒手,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其實這些事情,都是在一個極短的時間內發生的。
聖德皇帝詢問玄苦大師,葉修文擊敗‘垂雲叟’,這都是在一瞬間發生的事情。
而且事發突然,將擂臺附近的武者,盡數都給驚呆了。
那‘垂雲叟’是什麼人?同境界無敵的存在,何人敢輕易向其叫板?
原本,他們都以爲葉修文是在說大話,不用手腳,就將‘垂雲叟’擊敗了,甚至有人覺得,葉修文就是在作死。
但此時,誰又能想到,那個他們自認爲是說大話的少年,竟然就這麼十分輕易的贏了。
打臉不?打的啪啪響。之前,有人還打賭,倘若葉修文不用手不用腳,就將那個‘垂雲叟’打贏了的話,他便直播吃翔呢!
但是此時,葉修文贏了,而且十分輕鬆。那人又開始大罵‘垂雲叟’就是一個蠢豬,對方沒有用手腳,你都根本贏不了。
是‘垂雲叟’聽了這話,再度氣的嘔出一口鮮血,無力抗爭。
他被葉修文這一掌傷的不輕,五臟六腑差點都被葉修文給震碎了。
並且,這還是在葉修文沒有動用元氣的情況下。
而爲什麼會這樣,他想破腦袋也想不通。他的護體元氣羽衣,就如同薄紙一般的被擊碎了,即便他拼勁了力量也根本擋不住。
“你?”
徒然之間,‘垂雲叟’怔了一下,彷彿明白了什麼。
“怎麼?還不服?我允許你上來再打一場!”
葉修文站在擂臺上,讓‘垂雲叟’再上來大一場。態度這個囂張,看得衆人來氣,真想都上到擂臺,給葉修文一頓暴踹。
甚至有人高喊口號,支持‘垂雲叟’上去再打一場。
但其實,他們是不知道‘垂雲叟’究竟怎麼敗的。只是看到,‘垂雲叟’將魚鉤纏了過去,被什麼擋住,然後葉修文周身的血氣宛若駭浪,飛出一隻大手,打在‘垂雲叟’的胸腹部,然後‘垂雲叟’便飛了出去。
當時,有人就說了,這‘垂雲叟’爲何不躲閃呢?即便沒有纏中,他把那魚鉤魚線,收回來不就完了,閃開那飛來的血手,也不至於落敗。
但他們殊不知,那個時候,‘垂雲叟’已經沒法收招了。他的魚鉤魚線,纏了過去,根本收不回來。被葉修文的血氣,壓的死死的。即便他快速做出了反映,撒手了魚竿,但還是晚了一步。被葉修文飛來的血氣大手擊中,差一點,就要了他的老命。
但此時,想一想,對方恐怕留手了,否則這一掌,就不是將他打下擂臺,而是直接穿胸而過。
想想,‘垂雲叟’都覺得後怕,衝着擂臺之上的葉修文一抱拳道:“真是後生可畏,老朽甘拜下風,可否將我釣魚的傢伙給我?”
“給你道是行,露出本來面目吧!”
葉修文冷喝,‘垂雲叟’無奈,一扯自己的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一個鴨蛋臉的少女。
少女十七八歲左右,瞪着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仰着頭,宛若挑釁一樣的看着葉修文。
“什麼!......”
這一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任誰也沒有想到,那個喜怒無常的‘垂雲叟’,竟然是一個女郎。
不過稍後,衆人也就釋懷了,之前他們還納悶,在這場比武之中,不說,都要三十歲一下的人,才能參加比武嗎?而這‘垂雲叟’,看似都有六十多了,爲何也能參加比賽?
而此時,露出了本來面目,衆人恍然大悟。原來那個‘垂雲叟’,竟然是一個刁蠻古怪的小丫頭。
然而,葉修文是怎麼知道的?
其實這件事很簡單。血修羅體的氣血,就相當於一個人的觸覺。
血氣凝聚的大手,拍在‘垂雲叟’的胸腹部的時候,葉修文就感覺出來了。
胸口是軟的,還有點滑,這一看就是一個女人,所以他收起了三分的力道,否則這個‘垂雲叟’,早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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