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隨後歐陽強露出一絲譏俏的笑容,他右手閃電伸出,而後五指分開成爪狀,指尖鋒芒閃爍,隨後歐陽強身形略爲向前移動,而這時歐陽強的手爪的膚色由白色變成紅色,看起來隱隱有血光在他手上流動。
五道尖銳的破空聲響起,持續長久,一時間,紅色的手爪與白色,黑色的光點相碰,五聲輕微的響聲發出,一陣黑白相間的粉塵將血紅色的手爪遮住。
而這時又是“咻“了聲響,在那糰粉塵中一道白光避過那五根手爪朝歐陽強射去。
歐陽強五根手指擊碎了棋風五枚棋子,而棋風發出了六枚棋子,這第六枚棋子從歐陽強的手指縫中掠過,再次對歐陽強發動意料之外的一擊。
這一刻棋風笑了,他心中鬆了一口氣:“歐陽強,任你再強,也要傷在我這一枚棋子之下“。
可隨後棋子發出的破空聲響,突然消失,而且並沒有發出破入肉體的聲響,棋風心中一陣疑惑,但隨即一絲不妙的感覺在他心中生起。
當黑**塵飄散在空中之後,粉塵後歐陽強的身形慢慢清晰起來。
棋風雙眼掃過歐陽強略爲上彎的手臂,神情頓時一呆,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這是因爲歐陽強血光未完全散去手臂上的五根手指處,他的食中二指正夾着一枚極扁平的圓形白色棋子。
棋風很有信心的一擊,卻被歐陽強兩隻手指夾住了。
歐陽強再次用輕蔑的眼神看了棋風一眼,而後嘴角露出一絲帶有嘲意的笑容。
“砰”了一聲響,歐陽強兩根手指一夾,那枚棋子竟硬生生地被兩根手指夾成碎末,“漱漱”地從歐陽強兩指之間滑落,落在地上。一陣風吹來,白色的粉末越飄越遠。
這時歐陽強雙臂微微地一展,棋風根本感覺不到,歐陽強的身形立時如鬼魅一般,欺到棋風身前。
而後右手泛起一陣血光,五隻手指朝棋風喉嚨間扣起,棋風這時才反應過來,可是他已沒時間躲避,棋風只覺喉嚨處一痛,似有一隻鐵爪扼住的他的喉嚨,棋風只覺一陣呼吸不暢,竟連呼吸也困難了起來。
棋風這時一臉驚恐的神色,這時石臺上的棋雲臉色一急,一聲大喝:“歐陽強,住手,休傷我兒性命”。
然而歐陽強發出一陣冷笑,說道:“放過他可以,不過得付出一點代價”。
歐陽強話未完,另一手曲指成爪,閃電般地扣住棋風左右雙手,隨後他手指收攏一捏,只聽“咯吱,咯吱”聲響不絕,這時棋風發出一聲聲慘呼,讓人一聽心生寒意。
“對我出手,我就斷你雙手”,隨後歐陽強鬆開扣住棋風喉嚨的手,接着一抖,將棋風手身子往外一拋。
良久才“轟”了聲響,棋風的身形才摔在擂臺之上。
棋雲見到這一幕,一掌拍在面前的石桌之上,竟將石桌砸着石屑紛飛,而後他雙眼赤紅,身上殺氣騰騰。
而後棋雲一聲厲喝:“歐陽強,你好狠,我棋雲要向你討要個公道”,棋雲剛要出手。
這時一個冷漠的聲音說道:“棋雲,你想要公道,找我北金剛要就可以了”。
棋雲驟然聽到這個聲音,身體一僵,身子顫抖起來。指着北金剛說道:“北金剛,你仗着實力高,就如此欺凌我棋世家”。
“南觀音,這大會是你召開的,你評評理”。棋風又轉過頭,對南觀音說道。
南觀音看了看北金剛,臉上隱晦閃過一道不愉之色,隨後道:“棋家主放心,有胡醫仙在,你兒子定會無礙,至於歐陽強出手是狠了點,不過同場較技,一時收不住手,有所損傷也是難免的,,接下來的比賽,我會提醒比斗的選手,不要隨意使用殺招”。
棋雲萬沒料到南觀音會如此說,臉色登時一陣錯愕,隨後眼中閃過一道恨意,不過他強自的壓制起來。
當下北金剛玩味地看着棋雲,說道:“棋家主,還要不要跟我討要一個公道啊”。棋雲臉色登時一陣青一陣白,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這時琴中仙看不過眼了,“哼”了一聲,“北金剛,不要太過份了,得饒人處且饒人”。
北金剛剛要回話,然而這時西如來也言語有些不滿說:“不要逼人以死相拼,到時你未必能討得到好”。
琴中仙與西如來兩人一起出聲,北金剛只得冷哼一聲,隨後不再說話。
而這時,南觀音早吩咐胡仙醫將棋風帶了下去,療傷去了“,歐陽強也回到石臺上。
這時棋雲依舊臉帶恨意地看着歐陽強,而後者卻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分明不把棋雲放在心上。
這時南觀音宣佈第二場的決鬥開始,宮文罡與琴紙站在擂臺之上,而琴紙臉上依舊是一片慘白之色。
琴中仙見到琴紙的異狀,心中先是一陣惱怒,未戰意先怯,真是丟琴世家的臉面。
宮文罡收起臉上玩味的笑容,而後臉上一臉寒意,說道。
“琴紙,你我今日站在這招親擂臺之上,看來是天意所爲,你要爲你當日的行爲付出代價“。說到最後,宮文罡似乎想起了漁湖中與俏夜暢流的情景。而後宮文罡眼中殺意盎然。
琴紙明顯感覺到了,臉色更加慘白,不過隨後他臉上閃過一道猙獰之色,手中一道青色的琴絃暴射而出,這速度比天際的流星還要快,同時伴隨着琴絃出手,一道金戈的殺伐 之意響起,而這一刻琴絃發出的殺伐之意竟隱隱地凝聚成一條類似於實質琴絃的絲絃。
琴絃兵器主對身體進行攻擊,而殺伐之音凝聚的琴絃,則主攻宮文罡腦海的神魂所在。
面對這雙重攻擊,你要麼全力運轉腦海中的精神力,抵抗殺伐之意的侵蝕,要麼身形移動,避開琴絃的攻擊。可是你只能避其一,而避不開這兩重所有的攻擊。
臺上琴中仙看到琴紙這一手,臉上終於露出一絲笑容,說道:“琴紙這孩子,竟觸摸到使殺伐之意凝聚成實體的門檻,我琴家的武學他也算是入門了“。
而琴音卻沒有一絲喜色,不論琴紙勝還是宮文罡勝,對她來說,任何一人落敗受傷都不是她想看到的,一個是哥哥,一個是意中人。
面對琴紙超水平的雙重攻擊,宮文罡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