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人之所以大驚失色,不僅僅的是因爲他們詭異的身法,還有他們的奇怪服裝。
開口說話之人是一名白白淨淨的中年男子,沒有錯,他確實是男人,拿通俗點的話來說他看上去更像是個人妖,說話的語氣媚聲媚氣,還掐着個蘭花指,尤其是身上的粉色長袍上還繡着一朵碩大的白牡丹。
而另外一人卻要顯得正常一點,樣子看上去更像個男人,他身穿一身白色長袍,上方繡着一朵黑色玫瑰。
“咯咯……師哥他們的樣子好可愛啊,肯定是被我的美貌驚呆了。”白淨男子掐着蘭花指不好意思的假裝偷看一眼黑白雙煞的小褲衩嬌羞道。
“寶貝,見到別的男人就不喜歡師哥了嗎?”另外一人似乎有些醋意,大手在白淨男子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出聲道。
“討厭了師哥,人家只喜歡你,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一幕本該發生在情侶之間的曖昧,出現在兩人的身上,讓王偉三人感覺有些不寒而粟,雖然黑白雙煞剛剛纔如此的表演過。
等了半響,兩人調情的差不多完事,王偉客氣的在次出聲道:“不知道兩位來此地有何事,有什麼需要我們哥三個效勞的儘管吩咐。”
“真是個懂事的孩子,姐姐越來越喜歡你了。”白淨男子掐着他慣用的蘭花指腳步輕挪,輕輕的點了點王偉的腦袋。
“呵呵,謝謝姐姐誇獎,那不知道姐姐如何的稱呼?”王偉感覺渾身雞皮疙瘩一身都是,尷尬的笑了笑道。
“看你這麼乖,姐姐就告訴你,姐姐就是江湖人稱吃心妖的白牡丹,吃可不是癡情的癡,而是吃你的小心心的吃。”說着白牡丹的手在王偉的心臟比劃了一下,那猩紅的嘴脣微微舔舐,似乎好久沒有吃東西一般。
王偉渾身的不由一顫,臉色變得煞白,雖然眼前這個人妖看着跟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娘娘腔一般,但是那可怕的氣息讓人由內而外的發寒。
“姐姐,我的心不好吃,求求你別吃我的。”
“咯咯,放心吧,我們是來幫助你的,不是來欺負你的,對了忘記給你介紹了,他是我的師兄江湖人稱掏心妖黑玫瑰,我們合稱黑白雙妖,名字倒是跟你們兩個小傢伙有些像。”吃心妖白牡丹在次走到師哥的跟前,一挽他的手臂出聲道。
“原來您也知道我們的名字。”黑白雙煞有些受寵若驚的出聲道。
“咯咯……當然知道了。”吃心妖白牡丹嬌媚一聲,扭轉身體對着黑玫瑰嬌滴滴的出聲道:“師哥,趕了那麼遠的路,人家口渴了。”
“恩,師哥給你弄個心解解渴。”
唰!人影閃爍,黑玫瑰話音剛落,突然出現在了黑煞的跟前,虎爪直接照着他的胸口而去,噗!鮮血飛濺,炙熱的血液從其胸口位置噴涌而出,頓時染紅了黑玫瑰那白色的長袍。
“師妹,你看這顆怎麼樣啊?”
說着黑玫瑰的手臂從黑煞的胸口緩緩抽出,一顆紅色還在微微跳動的心臟出現在眼前。
嘭!失去了支撐的黑煞瞪着那駝鈴般的雙眼倒落在了地面之上,鮮血從胸口的孔洞之中不斷的流淌而出,在地面匯聚成了一條小溝,悽慘的場景讓人不寒而粟。
啊……白煞和王偉臉色被嚇得煞白煞白,一下子癱瘓在了地面之上,尤其是看到天天朝夕相處之人變得如此模樣,頭皮陣陣的發麻。
“咯咯……真好吃,謝謝師兄。”
看着白牡丹接過紅色的心臟,居然真的放入嘴中大口的咀嚼,白煞“嘔”的一聲吐在了當場,太噁心了,太可怕了。
“好討厭啊,人家吃東西,他在吐,師兄……”白牡丹嘟着嘴輕跺腳步比吃人心顯得更加讓人噁心。
噗!鮮血在次飛濺,白煞連反映的機會都沒有,他的心臟出現在了黑玫瑰的手中。
“爲……爲什麼……”
白煞望着黑玫瑰死不瞑目的出聲問道。
“呵呵,我們有個規矩,不喜歡和別人名字差不多,我們是獨一無二的。”黑玫瑰端着手中的心臟賤兮兮的送到白牡丹的跟前出聲道。
嗚!王偉使勁的捂着自己的嘴,生怕叫喊出來,也怕忍不住吐出來,眼前的一切已經讓他的精神力極盡崩潰的邊緣,眼神不敢去看身旁兩具屍體,這是深深的內心恐懼。
“師兄你真好,只要有你在身旁我就是最幸福的。”
白牡丹似享受了一頓美味豐盛的飯菜,掏出粉色的花手絹輕輕擦拭幾下嘴角的鮮血出聲道。
說完腳步緩緩的走向王偉,蘭花指勾起他的下巴開口道:“小傢伙別害怕,姐姐不會殺你的。”
“姐姐,姐姐求求你,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王偉渾身不住的顫抖着哀求出聲。
“人家不是說過是來幫你的嗎,不會殺你的,乖,不怕。”白牡丹伸手扶起王偉,依然感受到他的身軀還在不住的顫抖着。
“你想報仇嗎?想收拾那個風逍遙嗎?”掏心妖黑玫瑰出聲問道。
“這……”王偉有些發懵,他不敢承認,也不敢接話茬,他怕這兩人是風逍遙的人。
“別怕,說了是幫你的,我們當然不是和風逍遙一夥的了,小笨蛋。”白牡丹蘭花指在王偉的臉上點了一下。
“想!”王偉毫不猶豫的出聲道,此時到了如此的地步就是不想也想啊,加上之前的事情恨不得將風逍遙剝皮抽筋。
“那你想擁有我們一樣的武功,可以飛來飛去嗎?”黑玫瑰在次出聲問道。
王偉微微的一愣,頓時在次連連的點頭道:“想,當然想了。”
誰不想跟武俠小說裡邊的人一般飛檐走壁呢。
“那你願意加入我們的門派嗎?只要你進入門派,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白牡丹曖昧出聲道。
“願意,願意,姐姐,姐夫在上,請受小弟一拜。”
噗通!王偉還算聰明,瞬間領悟了過來,直接跪倒在跟前,啪啪就是三個響頭,嗑的那是一個用心,用力,頭都給嗑出血絲了,當然這和能保住命相比根本不算什麼。
“咯咯……太好了,以後我們就是自己人了,記住我們門派的切口‘花自飄落水自流’。”白牡丹開心的嬌笑出聲。
“哦!我記住了,花自飄落水自流。”王偉喃喃的念動一遍。
“好了,時間不早了,師妹我們該回去了。”黑玫瑰看眼微暗的天空出聲道。
“恩,師兄,這還有還多人呢,他們剛纔好像都聽到我們說什麼了。”白牡丹點了點頭,蘭花指指着邊上被風逍遙打傷還沒有來得及走掉的人出聲道。
“呵呵……”
黑玫瑰微微一笑,唰!一把長劍頓時出現在手中,手中的劍花如朵朵盛開的鮮花一般漫天飛舞,血雨飛射向天空,再從天空滴落,形成了暗紅色的地獄,一具具屍體陳列原地。
……
……
完了,完了,完了……
呼嘯的警車在有些昏暗的天空之中顯得格外耀眼,急速的向着化工廠奔襲而來。
嘭嘭……車門響動,一名名警察走出車身,當看到眼前的景象之時,所有人驚呆了,雖然地面的鮮血有些乾涸,但是那悽慘的場景讓人不寒而粟,有些年輕的警察甚至扭身跑向遠處吐出了胃中的酸水。
閃光燈不住的閃爍,拿着照相機的警察拍攝着眼前的場景,穿着白色大褂的法醫偵查着場地。
一名帶着眼鏡的法醫走到馬榮海的跟前沉聲道:“馬局,沒有一個活口,每個人都是一擊斃命,其中兩人被直接擊中心臟致死外,其他人似乎跟綁架劉盛世之人死亡很相像,都是眉心遭受重擊所亡,不過奇怪的是,這些人的心臟全部不見了,似乎都被人挖走了。”
“好狠的手段!”馬榮海臉色沉了下來,扭身對着不遠處的之人吩咐道:“給我查查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這些人會出現在這裡。”
“馬局,我剛得到的消息,這些人是來此地和風逍遙約架的。”遠處的一名警察出聲說道。
“風逍遙!”馬榮海皺了皺眉頭,長出一口氣道:“帶人去把風逍遙給我帶回局裡。”
“馬局,這合適嗎?風逍遙可是劉盛世的保鏢啊,我們要不要提前打個招呼?”身旁一名年長的警察出聲問道。
“打個屁招呼啊,殺了這麼多的人,這就是死罪。”馬榮海冷冷的低喝一聲道:“二隊跟我走,我親自去逮捕他。”
“你認爲這些人是風逍遙殺的?”就在這時于傑走出來出聲道。
“事實擺在眼前難道還是假的嗎,剛纔法醫都說了,那些人的死相和黑衣人的死亡樣子一樣。”馬榮海白眼這個討厭的女人出聲喝道。
“可是他每次殺人用的都是飛刀,直接一擊斃命,從不會第二次出手,更不會拿走心臟,這件事情根本就是另有其人,我們應該先調查清楚在說。”于傑辯解道。
“你怎麼就那麼瞭解他,你怎麼就知道他不會取走心臟?”馬榮海瞪眼大喝一聲,走向自己的車身大喝道:“走,給我拿下風逍遙,如敢反抗直接當場擊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