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吳子墨開始喜歡這種侵犯的方式,他認爲這種隔離式的間接刺激有時那些直白的刺激更加的能讓女人動情,作爲經過無數考驗的真理顯然是正確的,這從女孩不斷扭動的軀體就可以看出。感受着這特別的刺激吳子墨都要漲死了,但他仍在忍着。他在等待,等待最佳的時機,這也是他在花叢中穿梭無數次後所得到的經驗,他知道什麼時候進入女孩子纔會得到最大的快樂。
雙手不斷的撫摩着吳子墨的嘴再次開始下移,隔着衣衫他依次滑過了女孩子如玉般散發着香氣的手臂,平坦的腹部,越過了那片神秘經過女孩短裙下豐滿的大腿秀麗的小腿,婉轉的一圈後他纔再次回到那片渴望已久的神秘地。
吳子墨不斷的親吻並用手撫摩,女孩子臉上出現了迷人的桃紅,她小嘴微張,吐氣如蘭“恩恩啊啊”間接的盤旋在吳子墨耳邊,這時他知道該進行下一步了。
在不失溫柔,卻非常堅決的手段下,女孩的身體很快被剝成了赤裸的小綿羊,兩人間的故事終於越過*,進入了正題。
每次的進入都讓吳子墨感覺到瞬時的壓抑和快樂,而每次的退出則讓他感覺鬆弛的空虛。
不斷的行動讓吳子墨兩人得到了深刻至靈魂深處的發泄,他們身上汗淋淋的。直到女孩上了五個雲端的漫步後吳子墨終於狂吼一聲,生命的精華帶着他一天中所有的怒氣進入了女孩身體的深處。
慾望結束,吳子墨驚呆了,他在做什麼?這簡直就是禽獸所爲啊,想他還去阻止那羣流氓,可他現在在做什麼,他和那羣流氓有什麼區別。這樣想着吳子墨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並在隨後衝進了衛生間,一陣清涼的衝擊讓他頭腦更加的清醒。他實在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這樣,他現在是滿腔的悔恨,他就這樣呆在衛生間裡懺悔着,內疚着,直到因爲太過疲勞而昏睡過去。
當吳子墨再次醒來後已是翌日的10點左右,耀目的眼光早已照進房間,吳子墨搖了搖還有點暈沉的頭,他舒展了下雙臂來到了窗前,看着外面的豔陽天他心中突然一驚,他不是在衛生間的嗎?怎麼會在牀上呢?還有那個女孩呢?想到那個女孩吳子墨不由一個激靈,他迅速來到牀前,除了自己剛纔起身時的被子,上面已經沒有任何昨夜瘋狂的痕跡,再來到衛生間,地上的水都沒有了,自己扔在角落裡的髒衣服也都高高的掛在陽臺上,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整潔,還有廚房,原來的髒亂已不復在,唯一紮眼的就是桌子上的飯菜,還有,還有,那張紙。
吳子墨微微顫抖着打開摺好的,有點芳香的紙就看到一行娟秀的字:謝謝你。
那個女孩走了,帶着吳子墨的內疚,帶着吳子墨的歉意,還帶着吳子墨的一分責任和一段即將發生的動人故事。吳子墨不是沒有過一夜情,也不是沒玩弄過女人後不負責人,但這次不知爲什麼他心中有了一絲牽掛。
頹廢的吳子墨給醫院掛了個電話告訴遠方自己昨天被打劫了後他才緩步向醫院走去。茫然,失落在這些情緒的包圍中吳子墨昏昏惡惡渡過了近半個月的生活,期間他還經常見到那些貪財的醫生收人紅包或者要紅包的現象,可因爲他的心情他都沒有再發作,他把那些憤怒都放到了心底,深深隱藏。
直到那件事的發生。吳子墨倒完垃圾後就茫然的向休息區走去,他邊走邊想該怎麼找那個女孩,想在這茫茫人海中他連她的名字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啊。大家記住走路的時候要注意看路,否則就會出現這種情況。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難道沒有長眼睛啊?”說話的是一個尖尖的女人,她很憤怒的看着眼前的‘環衛工人’說。
揉了揉震的發鳴的耳朵,吳子墨頭都沒擡說:“對不起。”說完後他就繞過身邊的兩個女人向前走去。
“誒,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本來的話被她旁邊的醫生打斷了:“不要理他,我們快走吧。”
“哼”冷哼着女人的高跟鞋底敲擊地板的聲音響了起來。
本來吳子墨要是走快點後面就不可能發生這件事了,可他的鞋帶鬆了,當他蹲下繫鞋帶時他聽到了兩個女人的對話。
“你知道嗎?王老頭死了。”
“怎麼不知道?這早在醫生中間傳開了。”
“誒呀,那些你能信嗎?我告訴你點內幕吧。你知道王老頭怎麼死的嗎?”
“不是說是心臟病突然惡化嗎?”
“那都是醫院領導層對外界說的,其實根本不是那樣,我告訴你啊,那是因爲翰醫生用錯了藥。”
“啊,你說?”
“噓,這可是秘密,醫院不許外傳的,用錯藥醫死病人可是要坐牢的。”
“怎麼會呢?翰醫生不是權威嗎?”
“嗨,什麼權威啊,那不就是個名嗎?你要是有錢也可以做教授。”
“現在這個世道啊。”
“快走吧,等會兒遲到了。”說話那高昂的鞋音漸漸消失。
聽到這裡吳子墨感覺母親去世時的那一幕又出現在眼前,他迅速的向院長室走去。對着院長他開門見山:“王老頭怎麼死的?”被怒火衝昏了頭腦,連曾經學過的《講話的藝術》都忘記了。
“你說什麼?”聽了吳子墨的話院長臉色一變,楞了好半天他才大喝一聲說,並在說完後起身關上了門。
“我說,王老頭怎麼死的?”吳子墨看到院長的行動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他冷冷的再次把話重複了一遍。
“那和你有什麼關係?”院長擦了下頭上的汗說。
“身爲醫院的人,醫院出了情況就都有責任。”吳子墨意正嚴詞。
“你都知道什麼?”院長頭上的汗更多了,他神情顯的很不安。
“王老頭是不是被醫死的?”吳子墨說‘醫死’兩個字時加大了音量。
“這件事是意外啊,你到底想怎麼樣?”院長知道是無法隱瞞了,他只好妥協希望吳子墨只是要錢。
“把事情公佈出去,向王老漢一家道歉。”吳子墨說的很堅決。
聽了吳子墨的話院長跳了起來,他渾身肥肉顫抖着說:“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這樣我們醫院就毀了。”院長聲音裡已經有哀求的語氣。
“醫院毀了,那爲什麼還用錯藥,你們有沒有責任心啊?”吳子墨語氣漸漸有點鬆動了。
感到事情有了轉機院長討好式的說:“我已經給了他懲罰了,他也是無心之過啊,你放心決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最好不要再有,要不然我直接告訴媒體去。”吳子墨撂下這句話後冷冷的推門而出。
看到吳子墨出了門院長眼中閃過一絲陰恨的光芒,他自言自語的咒罵了吳子墨的囂張後讓他漂亮的秘書把院內的那些高層叫了來,那可是雷霆暴怒啊,他在吳子墨那裡受的氣全發給了那些手下,並限令他們3天內找出是誰把這件事瀉露出去的,那個嘴長的婦女當然是臉色蒼白啊,她知道自己要滾蛋了,可她實在想不通自己的閨友到底爲什麼害自己。其實北雅醫死人的情況並不是一兩例了,但沒有一個人有吳子墨這樣的魄力,因爲醫生的待遇太好了,誰願意在這失業浪潮一波接一波的時候拿自己的工作開玩笑呢。
其實吳子墨對於這種事情已經有些心理準備了,哪個醫院沒有醫死人的情況呢,以北雅醫生明着和病人索要紅包來說,醫死人在這裡絕不是大事,他之所以會找院長去鬧是因爲那個女孩的走讓他心中太鬱悶了,他把院長當作了出氣筒,相信這樣的下屬也算的上千古一人了。在事後吳子墨就有點後悔了,因爲他還想拿份好的實習紀錄去拜師呢?現在這種情況百分之九十他得捲鋪蓋走人。可當他提心吊膽過了十幾天後他發現院方並沒有早自己麻煩,隨着時間的流失他也安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