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哥”水笙低呼一聲,親熱的攬住了陳成的手臂,把陳成拉進了屋裡。
剛進屋,陳成就嚇了一大跳,差點以爲自己進錯了門。空氣中那股熟悉的臭襪子和方便麪混雜在一起的味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新撲鼻的花露水的味道,濃淡適中。客廳沙發上那些和能鹹魚幹相媲美的衣服褲子無影無蹤,整個房間窗明几淨,讓人心曠神怡。
對了,陳成好像記得餐桌上還放着的幾個只剩下湯水的古董“來一桶”,現在也全都不見了。這幾個“來一桶”歷史悠久,曾經有某位不開眼的小強兄弟意氣風發的躍入池中飲馬江湖,最終被活生生的毒死在江湖裡面。據說,臨就義前,這哥們仍在聲嘶力竭的高唱學友大哥的你好毒,給其他躍躍欲試的哥們提了個醒。不得不說,它是一隻值得所有小強們尊敬的蟑螂,它挽救了無數同胞的生命,它的血淚控訴至今還讓迴盪在無數懶人的耳邊,發人深省。
不過,這些個戰鬥在消滅蟑螂第一線的“來一桶”同志也沒落着好,它們沒有死在敵人的手裡,最終還是栽在了自己人水笙的手上。真應了那句話: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依次推開三個房間的門,映入陳成眼簾的不再是隨處可見的內褲襪子,而是整整齊齊的三鋪牀和櫃子。陳成昨天還躺過的那張單人牀已經換成了雙人牀,上面的牀單薄褥也全都是新的,兩個嶄新的枕頭整齊的放在牀頭,一個毛絨絨的憨厚狗熊咧着笑臉正對着陳成傻笑。
這,這還是昨天的那個納粹毒氣室嗎
陳成摟着水笙斜斜的躺在新買的雙人牀上,看着偎在自己身邊,一臉幸福的看着自己的水笙,心裡面突然間生出一種“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感覺。
是的,這就是幸福的感覺。
“水笙”陳成輕喚了一聲,單手撫上了水笙有些溫熱的臉頰。
“嗯。”
水笙的聲音似乎是喉嚨裡發出來的,聽在陳成耳朵裡就像是在呻吟一般,前面在靈堂被賀蘭勾起的無名邪火登時又死灰復燃了起來。不過,水笙是他正兒八經的女朋友,這股火他完全沒必要憋。一個翻身,陳成轉身把水笙壓在了身下。
“啊”水笙一聲低呼。似乎已經知道了陳成接下來要幹嘛。趕緊閉上了眼睛。兩隻手則是緊緊摟住了陳成地後腰。
水笙地嘴脣因爲緊張微微有些顫抖。不過這讓陳成更有一種迫不及待要去採摘攫取地。兩人脣齒相接地瞬間。水笙抑制不住地從喉嚨輕“嗯”了一聲。可以肯定。這次是呻吟地聲音。
這要命地呻吟讓陳成腦子再也控制不住。瘋狂地吻了上去。他地舌頭輕易地摧毀了水笙弱不禁風地防線。迅速捕捉到了正欲逃竄地水笙。拼命地攫取水笙口中如同清晨露珠一般清甜地甘露。可是無論陳成再怎麼瘋狂攫取。這讓人心醉地甘露似乎永遠不會乾涸。源源不絕地從水笙口中經過兩人舌頭搭建地橋樑渡了進來。某一個瞬間。陳成幾乎生出一種要把水笙吞進自己口裡地瘋狂想法。他地牙齒。舌頭像個驕傲地戰士一樣攻城略地。所到之處只有迎合。沒有抵抗。
“啊”水笙吃痛地輕呼了出來。
陳成舔了舔舌頭。鹹鹹地感覺。原來水笙地嘴脣竟然被他瘋狂地咬破了。他心裡一緊張。立刻離開了水笙地香脣。可誰知道水笙如影隨形一般。不顧自己脣上地傷痕。仰起頭倔強地貼到了陳成地脣上。
空氣中只剩下了大聲地喘氣聲。房間裡地主旋律與和諧無關。只剩下了征服與被征服。很明顯。勝利者只屬於牢牢壓在水笙身上地陳成。當然。水笙也不是失敗者。因爲對於她來說。陳成瘋狂地同時也說明她已經征服了這個男人。
有些事情,一旦開始就無法控制了,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
噝
裂帛的聲音傳來,在摸索了無數次仍沒找到水笙裙子的拉鍊之後,陳成惡向膽邊生,吻住水笙的同時,雙手毅然撕開了水笙的裙子,白色的裙子從領口到腰部被陳成生生的撕裂了一個大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已經瘋狂了的陳成根本等不及解開bra,用力往上一推,水笙胸前的兩處堅挺就顫微微的暴露在了空氣中。水笙的胸部雖然不及的豐腴,但是她勝在胸型足夠完美,而且從未經人開墾過,就像是兩座聖女峰,綻放出聖潔的光芒。
而她身上那股的幽香無疑就是催情的聖藥,讓人無法自拔。陳成的嘴巴如同嗜血的猛獸,離開了水笙的香脣,迅速的轉移到了新開闢的第二戰區並且在第一時間攻陷了水笙最飽滿的地方。
緊接着,水笙身上肩,頸,胸,腹等各個地方都不同程度的遭到了陳成的侵襲,陳成的雙手肆無忌憚的揉捏着水笙胸前那兩處神秘的聖地,那種爽到極致的手感根本就難以用言語形容。
可憐的水笙被陳成壓得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她只能在陳成身下不停的蠕動着,可她卻不知道,這種身體間的摩擦恰恰更刺激了陳成的神經。等待着她的只能是更加瘋狂的蹂躪。
不過,輕鬆掃蕩完第二戰區的陳成顯然並不滿足,他的目光鎖定在了水笙最後一道防線。系在水笙腰間的圍裙早就不翼而飛,陳成單手掀起水笙的裙裾,純棉質地的白色內褲已經沒有任何掩護的展現在了他的眼前,他的手也輕輕的顫抖了起來,不過這並不妨礙他進攻這最後一道防線。
“成哥,不要。”水笙忽然間就像從夢中驚醒過來,伸出手擋住了陳成。
這是男女戰爭爆發以來,陳成遇到的第一次抵抗,按照戰爭的規律和特點,敵人說不要的意思其實就是想要。因此陳成雖然遇到阻滯,但是並不足以動搖他繼續前進,撕裂這層薄布片的決心。
輕輕的挪開水笙柔軟無力的小手,陳成終於撫上了水笙,然後然後他竟然敗退了。
是的,陳成最終還是華麗的,羞愧的敗退了。
雖然陳成充分發揚了不怕任何困難的精神,消滅了所有的敵軍,但是他還是失敗了。薄薄的一條內褲輕易的化解了陳成所有攻勢,他倒在了最後一條防線的面前。
功敗垂成的陳成忍不住仰天長嘆:此戰,非戰之過啊
是的,不是無能,而是共軍實在是太狡猾了
因爲,水笙來了天葵,現代漢語可以生動的翻譯爲:她大姨媽來了。爲了後續情節健康發展,哥們先忍忍吧。
陳成從房間丟盔棄甲的敗退到了衛生間,飛快的擰開了水龍頭,任由冷水從天而降,但是很可惜,冰涼的自來水並不能完全淨化他邪惡的靈魂。
老子怎麼這麼倒黴
陳成開始在心裡默唸佛家的大悲咒,以此爲自己渡劫。可是邪惡的五姑娘並不打算放過他,頻頻的對着他搔首弄姿。
啪
一聲脆響,陳成狠狠的給了五姑娘一個耳光,徹底掐掉了這個邪惡的念頭。義正詞嚴的道:就算我喜歡五姑娘,也只喜歡正義的五姑娘。泛指mm的玉手,這裡特指水笙的小手
十分鐘過後,陳成好歹沒這麼難受了,擦乾了身子,卻發現剛纔進來得太急,內褲什麼的都沒帶。無奈之下,只好對着外邊喊了一聲:“水笙,幫我拿件衣服過來。”
“哦。”水笙應了一聲,從衣櫃裡翻出了陳成的內衣褲,一通小跑到了衛生間,敲門喊道:“成哥。”
陳成用塊毛巾捂住腰部以下才開了門。
水笙這時候已經換上了一套睡衣,一臉暈紅的把一套疊得整整齊齊的內衣褲從門縫裡遞了進來,腦袋偏向了另一邊,“成哥,你的衣服。”
陳成看到水笙這副羞澀的模樣,慾念又起,一把抓住了水笙遞進來的小手,正要把水笙拽進衛生間的時候,客廳裡突然鈴聲大作,他的手機響了。
“成哥,我去幫你聽電話。”水笙趕緊抓住這個機會,掙脫陳成的魔爪,逃也似的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