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的巧合。這一片世外桃園,賀森來了,石申先生去卻走了,賀森走了,耿帥與這個神秘的秀妍姑娘卻來了……
大約過了五個小時的光景,耿帥與秀妍姑娘第五次達到了兩性交合的最高峰,隨着倆人同時叫喊着,終於軟軟地倒在了草地上。
秀妍姑娘的有臉上,盪漾着一絲異常滿足的笑,她的臉,紅撲撲的,她的眼,嫵媚無限,她的雙脣,鮮紅如血,她的美麗的胴體,由於喘息未定而上下起伏,她的兩條腿部之間夾雜的地方,依舊在流淌着濃濃的愛液,她的左手,輕輕地搭在她那兩條玉腿之間最令男人嚮往的地方,她的右手,輕輕地揉着耿帥的那根屬於男人的生命之根,似乎永遠都不滿足,永遠都不會厭倦,永遠都需要這根男性之根來滋養,來刺激……
耿帥的體力消耗,似乎已經用盡,他靜靜地閉着眼,無心欣賞頭頂的藍天,只是沉醉在剛纔那一次又一次的性慾高峰其所達到的爽快之中,由於秀妍眼裡一直都在緊緊地纂着他的那根最令女人所向往的地方,因此,他的那根生命之根一直挺拔而壯碩,似乎永遠不會柔軟,似乎永遠不會到達低谷……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一對由於純粹的性慾關係而來到這個神秘的世外桃園裡的男女,幾乎是同時睜開了眼,同時用一種深情的目光凝望着對方。
耿帥心裡暗暗思忖着,想不到啊想不到,我耿帥他們媽的居然來到了這樣一個世外桃園裡來了,這個地方,除了自己和秀妍姑娘之外,再無其他人的到來,再無什麼壓力和痛苦,再無什麼危險和憂慮,如果能天天與秀妍姑娘**做到日落月升,那該算作人生的極樂了吧?何況,秀妍這女人,居然比自己曾經遇見的任何的女人都有味道,她僅性慾高潮,一旦勾引,一旦開始,她的那股對於性的索求是無窮無盡的,剛剛過去的幾個小時裡,基本是秀妍佔據了主動,她總是對他的陽具充滿了極其強烈的渴望,她總是對他的陽具周圍的所有的部位產生着濃厚的流連,她的嘴脣,曾經長久地舔拭着、吮吸着,主動把他的陽具在自己的身上任何的部位擦拭着,主動讓他的精液通過她的肛門進入她的體內,她的性慾,她的那股子熱烈的情懷,她的那腔對男人極度飢渴的慾望,就連耿帥都歎爲觀止。
耿帥這時候才明白了,其實,所有的女人都極其的熱愛性生活,而大多數女人之所以把壓抑着自己的性慾,就是沒有很好的解放思想,就是沒有遇到一個真正具有高超性能力的男人,再加上女人的那種與生俱來的保守習性,導致了大多數女人終其一生也沒有幾次達到性高潮!
哎!耿帥長嘆一聲。
秀妍姑娘溫柔地一笑,握着他的陽具的左手,依舊沒有鬆開,輕柔地道:“你爲什麼嘆氣?難道你不喜歡跟我在一起麼?”
耿帥悠悠地道:“如果我們能夠在這個地方永遠地呆下去,那該有多好?”
秀妍姑娘此時已經把兩隻手全部放到了耿帥的陽具上。兩根食指與中指,很有技巧地拔弄着,瞬間,耿帥的體內似乎又有一股子強烈的慾望升騰起來,於是,他的陽具,呈現愈漸堅硬之勢。
深暗男人性功能的秀妍如何不知道又一場性慾大戰即將發生呢?遂更加努力地勾引着耿帥,她胸前的兩座玉峰,緊緊地夾着耿帥的陽具,她的兩腿之間,主動地在耿帥的身上蹭去。
終於,耿帥體內再次集聚了雄性的力量,猛地從草地上坐了起來,一把摟過雙止微閉着的秀妍,迅速把秀妍壓到了身上,他的嘴脣,從秀妍的秀髮裡出來,沿着秀妍的冒着香汗的額頭順勢而下,過鼻尖兒,擦香脣、繞過脖子,在酥胸部位經過短暫的停留之後,迅速向下,經過一馬平川的小腹,最後到達了秀妍身體上的最爲敏感的部位。耿帥擡起頭,緊緊閉了一下嘴,輕輕呼吸一下,突然,他的嘴用力撲向了秀妍的陰部……
秀妍姑娘的雙腿,緊緊夾雜着耿帥的臉,由於極度刺激,她不滿足於被動地位,她要採取主動進攻,一邊緊緊地按着耿帥的頭,以求使得耿帥的嘴脣給她的陰部更大更強的刺激,同時,她慢慢地坐了起來,接着,她慢慢在跪下了,這樣一來,耿帥的兩隻手順理成章地摸向了她的圓滾滾的極具彈性的雪白臀部。由於位置的變換,耿帥不滿足於把嘴脣停留在秀妍的陰部,而是慢慢地仰面躺下了,於是,秀妍姑娘跟着順勢坐到了他的臉部,於是,耿帥的嘴巴不僅能夠接觸到秀妍姑娘的陰部,而且把陰部之後的肛門部位進行了最爲親密的接觸……
一男一女兩個人,正在忘情地進行着兩性最爲劇烈的交歡,渾然沒有看到,在他們的身邊的小溪對面的林子裡,有兩頭巨型狗,正伏在草叢裡,靜靜地看着這一對男女交合的場景,它們的眼睛裡,閃動着焦渴的神色,同時伸出了紅紅的舌頭。
不知不覺間,雄性巨型狗趁着身邊的這一頭異性巨型狗不注意,奮力一蹬,騎在了母性巨型狗的身上。
兩條巨型狗同時發出一聲粗粗的氣,雄性巨型狗似乎早已積聚了力量,那雄性之陽具早已堅硬如鋼,在剛騎到母性巨型狗的身上之時,那根遠比耿帥粗壯數倍的陽具,迅速的插入了對方的雙腿夾雜着的部位裡……
於是,在靜靜流淌着的小溪兩岸,一對人類和一對巨型狗類,在隔着小溪同時進行着一場曠世性交!
也不知過了多久,耿帥終於射了……
倆人再次軟綿綿地躺倒在草地上,互相凝望着對方。
他們壓根沒有想到,就在他們剛剛到來的一個小時之前的黎明時分,三位救人英雄從升起夜霧的地方跳入小溪,很快消失在了小溪的深處,不知去向……
賀森慢慢睜開了眼。他的頭上、臉上和身上,沾滿了淤泥。
輕輕腬腬眼睛,一縷陽光刺得他很難看清四周的一切。
終於,他艱難的打開了雙眼,眼前是一片綠水青山,鳥語花香,一片寂靜。
難道,居然再次到了一片世外桃園?賀森心中暗道,難道自己居然沒死?
一切,都像是在夢裡。
一切,都顯得不可思議。
一切,都令他千思百轉。
不過,賀森的第一個願望是尋找他的兩個兄弟——刺驢和金牙狗。
顫悠悠地站起身來,賀森看到,在一片粉紅色的花叢之中,刺驢與金牙狗並肩睡着了。
刺驢的手,輕輕地搭在金牙狗的臉上,金牙狗的手,輕輕地放到了刺驢的褲襠部位。兄弟倆的臉上,同時盪漾着一絲甜美的微笑,很顯然,他們是在做夢。
賀森同樣用微笑盯着這兩個兄弟,此時心中更多的是喜悅,畢竟,經歷了剛纔在淤泥裡的生死掙扎,兩個兄弟與他生死與共,與他不離不棄,再次經歷了一場巨大的考驗!賀森相信,即使自己此時已經死了,咫將會永遠的知足了,畢竟,他這一生有兩個同生共死的兄弟,真正的兄弟!
輕輕轉過身來,賀森環望着眼前的美麗山水,把腳步放慢,向着前方走去,他想看看這個地方究竟是哪裡,而不想這麼快就把刺驢與金牙狗叫醒。這兩個兄弟,已經很累了,既然如此,就讓他們好好地休息吧!
賀森一邊朝着走,一邊回頭看,他怕再次迷了路。然而,當他剛剛走了二十幾步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叫喊:“老狗,你***這是幹什麼?啊?你把手放老子哪兒了?”
只聽另一個聲音眼着叫喊道:“是你把我的手放到你的褲襠那兒的,還說是我把手放在你那兒的呢,你也不想想,我老狗只往吳靜的身體上放……”
賀森笑了,朝這兩個剛剛從夢鄉里醒過來的還未完全清醒的傢伙,道:“快起來吧。”
刺驢哈哈大笑着從萬花叢裡爬了起來:“森哥,我們居然都沒死啊!”
金牙狗捂着襠部,掙扎着爬了起來,看了賀森一眼,指着刺驢大罵:“森哥,老驢這小子,下輩子生兒子沒屁眼兒!”
賀森大樂,道:“下輩子?我們還有下輩子麼?”
刺驢笑道:“是啊,我們還有下輩子麼?這輩子都是稀裡糊塗的。”
金牙狗一聽,腦子一轉,道:“那,那就是他將來生兒子沒屁眼兒!”
賀森再次笑了:“將來?我們還會有將來麼?”
刺驢跟着笑了:“是啊,我們還有將來麼?”
金牙狗一愣,不知如何以對,不過,他還是喊了出來:“那麼,老驢過幾天肯定沒了雞雞!”
弟兄三人哈哈大笑,和着身邊輕輕流淌着的河水,像是一首悠揚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