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森不能說話,只能看着與自己相距咫尺的兩個兄弟。
刺驢與金牙狗對視在一起的時候,弟兄倆同時在心裡作出了決定:即使是死,也得跟森哥死在一塊兒!
也不知過了多久,明月開始西沉,淡淡的月光灑向夜霧瀰漫的溪水裡,賀森的腳部由於長時間陷入淤泥之中,此刻開始微微覺得發麻,他的腿部,由於受到溪水中淤泥的擠壓而變得強烈不適。他的腹部和胸部,均出現煩悶之氣。他的臉上,不知何時現出一片醬紫色。
看着森哥臉色漸漸變得不正常起來,刺驢與金牙狗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刺驢此時的腦子已經完完全全地亂成了一盆醬糊,他心中的念頭只有一個:救森哥!當他用力一拉手中的藤條之時,牽動賀森身體,同時引動了賀森周圍原本已經凝固的淤泥。
似乎有萬鈞之力量,從小溪水裡的各個不同的方向涌了過來,賀森整個身體恄向着溪水底部下沉。
金牙狗大聲叫道:“森哥,小心!”說着,身子一縱,跳下溪水,去拉賀森。
然而,也不知淤積了千年萬年的淤泥,在金牙狗剛踏入之時,迅速以一股奇特的力量,把金牙狗吸附住了。
賀森心一急,再也不管什麼下沉不下沉了,伸出雙手,用力一推金牙狗,金牙狗的身子朝來時的方向倒飛回來,撲通一聲跌到溪邊草叢裡。同時,賀森高喊道:“你們兩個,不許給我下來,不要管我,要好好在這個地方呆着,如果哪一天找到了出路,告訴林雨,就說我愛他,讓她不要等我!”
說這話時,賀森的眼睛看到了遠天上高高掛着的一輪明月,明月裡,似乎再次出現了那張渴望已久的美麗臉龐,那麼恬靜,那麼溫情,那麼馨香,讓他魂牽夢縈,讓他心生暖意,再大的兇險也化作了點點落花,隨着身邊靜靜流淌着的溪水奔向遙遠的地方……
說話間,由於動了感情,賀森胸部劇烈起伏,力量瞬間傳入身邊的淤泥裡。
這深深的淤泥,像是沉睡了千年萬年,像是突然間受到春雷的叫喊,一下子醒來了,所有的力量向着賀森涌了過來,把賀森再次吸附到自己的懷抱裡。
刺駐與金牙狗眼睛裡涌動着淚光。弟兄倆不能眼睜睜地看着森哥被這兇險的淤泥所吞沒!
此時,淤泥已經把賀森的鼻部位淹住了。賀森儘管保持了靜止,手腳不再動彈一下,以降低被淤泥吞沒的速度,然而,這一回,無窮無盡的淤泥的力量,似乎要堅決把他吞沒,以毀天滅地的力量,無休無止地朝他涌了過來。
金牙狗再也不管那麼多了,再次跟着跳進了淤泥裡,即使跟着森哥一起死掉,也心甘情願。
然而,當賀森的鼻子和眼睛被淤泥掩埋的時候,賀森看到了自己的兄弟再次跳進了淤泥裡,想把自己救出來。賀森在淤泥組成的黑暗世界裡,雙手使出了最後的力量,猛地推了金牙狗一下,然而,這一推,卻沒有把金牙狗推向岸邊,反而他自己迅速向着淤泥深處而去。
刺駐站在岸邊,看着兩位大哥幾乎同時被淤泥淹沒了,心如刀絞,迅速轉動身子,朝着賀森跳入的方向,一頭鑽進了淤泥裡……
靜靜的小溪裡,緩緩流動着月華星光。
當月亮逐漸從遠山背後沉沒下去,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朝陽即將露頭,小溪裡又恢復了前所未有的寧靜,溪水中瀰漫着的晨霧,不知何時消失了,靜悄悄地消失了,不留一絲痕跡。
當朝陽升起來的時候,溪水依舊靜靜地朝着前方流淌着,不緊不慢地流淌着,似乎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事。
這塊神秘的桃園般的地方,似乎不容任何人破壞他的世外之寧靜,賀森兄弟三人,也許正是由於踏入了這塊本來不屬於他們的領地,他們居然用生命作爲代價,重新恢復了這裡的寧靜。
這是一塊與世隔絕的領地,在物慾橫流的世界裡,絕不允許俗世中人進駐此地,他像一位憤世嫉俗的正義之士,絕不與世人同流合污,他甘願過着寂寞的生活……
也不知過了多久,溪水邊青翠的草地上,隱隱傳來一陣沙沙的腳步聲,賀森剛來此地時看到的那隻巨型狗,邁着柔和的步伐,在溪水邊異常淡然地散步遊蕩,看着昨夜三位救人英雄被淤泥淹沒的地方,巨型狗的眼睛裡,滿是淡然的神色,它走近溪邊,集會下身子,咕咚喝下一口清洌的溪水,接着,擡起頭來,仰着浩瀚蒼穹,似乎在思考着什麼。好長時間也不眨一下眼睛,只是靜靜地看着茫茫天際呆呆出神,像是一位日暮殘年的老人,靜靜地享受着溫暖的卻是孤寂的夕陽紅……
淡淡的陽光,並不強烈地照耀在這條巨型狗的身上,巨型狗似乎是休息夠了,終於開始移動四條腿,向着身後的林子走去,終於,隱沒了。靜靜的溪水邊,又恢復了正常的寧靜。
也不知過了多久,溪邊的草地上,再次傳來一陣沙沙的聲響。
兩個人影,沿着溪邊的草地,從溪水上游一路行來。
溪水的倒影裡,是一男一女二人。
倆人的眼睛裡,閃動着柔情波影,他們的臉上,泛動着紅潤與陽光,可以看得出,他們很是幸福與快樂。
“秀妍姑娘,難道你所說的這個地方,就是世外桃園?”
“耿大哥,其實,咱們要去的地方,並不是這兒,我總覺得不對勁兒,上回我進山的時候,明明把路徑記住了的,沒想到走到了這個地方。”
這一對男女,正是耿帥與那位神秘女孩秀妍姑娘。
倆人是爲了尋找田浩那個老傢伙纔在林家鎮相會的,秀妍本打算用自己的肉體來換取耿帥對她的俯首貼耳,進而利用耿帥這樣的男人爲她所用,沒想到,耿帥以他超強的性能力,征服了這個神秘的秀妍姑娘,秀妍姑娘飽嘗兩性之間最爲原始的性快樂的同時,早已忘卻了心中的報復與仇恨,她把耿帥看作了能夠安慰她那顆女人心靈與心理的一貼最有效的方子,因此,倆人約定,離開林家鎮這個骯髒的地方,離開林家鎮這個時刻閃動着刀光劍影的地方,到一個沒有人去的世外桃園去,到一個沒有人打擾他們的秘密的所在,盡情享受兩性生活的快樂,達到人生快樂的巔峰……
耿帥望着溪水邊這一片青青碧草,大爲感染,這一片草地啊,似乎就像一張柔軟的被褥,仰面躺上去,眼前就是一片藍天碧水,清淨自然。
突然,耿帥一把把秀妍姑娘攬入懷裡。
秀妍姑娘很是迎合地投入耿帥的懷抱裡。
彼此的心間,再次升騰起無盡的渴望與煎熬來,迫不急待地解開了對方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地與對方赤誠相對。
耿帥的那根男人的性器官,昨晚是在陰暗的夜色裡進入秀妍的身體的,現在,陽光明媚,碧水藍天,秀妍姑娘一下子看了個夠,啊,這纔是真正的男人啊,這樣的男人才算得上爺們兒啊!
秀妍姑娘興奮着,激動着,顫抖着,哆哆嗦嗦地伸出纖細的手,一把纂住了耿帥那根挺拔的陽具,她的身體漸漸地低了下去,她的那兩片雙脣,她的那條靈巧的舌頭,一下子探入耿帥的陽具上……
耿帥急劇地呼吸着,他的下半個身子在劇烈的顫抖着,他的那根陽具似乎處於一片溫柔的春風裡,似乎正在經受着春雨的撫摸與滋潤,他的身心,與身邊的天然美景融合在一起,他的手,輕輕在撫摸着秀妍姑娘的玉臂銀肩,在秀妍姑娘的腋下輕輕地揉搓着,在秀妍姑娘那兩座由於極度充血而鼓脹的雙峰秀乳上恰到好處的揉捏着,輕掐着,一點一點地從中心地帶向四周擴散着……
秀妍姑娘似乎正在吮吸着天然的甘露,她的舌頭劇烈地滑動着,抖動着,她的手,緊緊地扶着那根屬於男人的生命之根,她的兩條修長玉腿,緊緊地夾裹着耿帥的兩條壯實的腿,她的小腹部,緊緊地貼在耿帥的小腹上,似乎拼命地實現天人合一地兩性境界……
也不知過了多久,耿帥終於再次進入了秀妍姑娘的身體裡。
這一回,秀妍姑娘的的喉嚨沒有保守,秀妍姑娘的聲音沒有抑制,她盡情地享受着一個強壯的男性爲她帶來的性交衝擊力,她的嗓子,與耿帥猛烈的衝擊力相互融合在一起。她的嬌吟,隨着身邊緩緩流淌着的溪水而此起彼伏,她的手,緊緊地摳着耿帥的有力臂膀,她的眼睛緊緊地閉合着,時而微微地睜開來,看一眼耿帥拼命衝鋒的面部神色,更加配合地、不加掩飾地呼喊出內心深處那種天然的原始的性交快感。
耿帥在秀妍姑娘的叫喊聲中,同樣激發起男性最爲原始的強大的衝擊力,他的兩隻手,緊緊地抓着秀妍姑娘的玉足,他的雙膝,面前秀妍姑娘跪下,似乎對一個符合自己的女人頂禮膜拜,這一拜,千年一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