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給沫沫閃人的機會,田玉清已經到了,“連總,好久不見。”
沫沫,“是啊,好久不見,我還尋思,等哪天登門拜訪呢!”
田玉清眼鏡後的眼睛閃了下,“應該是我去拜訪連總纔對。”
沫沫打斷了田玉清的話,“可別,我可不敢讓您去拜訪,您可是拍賣行的前輩了,我怕啊,怕我做的不好,前輩沒度量想滅了我呢?”
田玉清抿着酒,“我怎麼聽着,這話裡帶針呢!”
“有嗎?我怎麼不覺得,我只是說了事實而已,我膽子小啊,田總,今天正巧碰到了,給我指條明路?”
田玉清一噎,他還想弄條明路呢!
連沫沫的底子他查的清楚,正是查的清楚才準備了好久,沒成想,這女人厲害啊,他還尋思着,查到的有水分,連沫沫有今天,一定是家族背景給的,丈夫撐得腰。
然後被打臉了,打的狠啊,他想了萬無一失的套,連沫沫躲了,還查到了他,這放出來的消息他的心哦,還別說,也挺忐忑的,就怕女人真的報復不理智。
這連沫沫可不是隨便被人拿捏的,人家背景硬啊,真報復了,找他麻煩,雖然後背有人撐着,可也鬧得不好看。
正是惦記着,所以今天才來,想探探連沫沫的底子,沒想到,倒是被諷刺了一臉,還要硬挺着,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果然是對的。
田玉清眸子深了幾分,“我最近聽到了一些重傷我的話,也不知道連總聽說了沒?”
沫沫眨了眨眼睛,田玉清的臉皮真是厚啊,這都能裝傻說出來,臭不要臉的。
沫沫惡趣味了,“何止是聽說了,就是我放出去的啊,我這個人,心眼小,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反正亦是如此,沒辦法,女子嗎,沒度量!”
田玉清嘴角抽搐着,能把自己說成這樣,連沫沫應該是獨一份了,這麼直截了當的懟回他,他覺得,他對連沫沫是瞭解,真是少之又少。
田玉清也不是慫人,大家背後都有背景,誰也不怕誰的,“這商場如戰場,尤其是同行,我的意思連總一定懂。”
沫沫懂啊,正是因爲懂,所以纔沒耍潑啊,好吧,她也耍不出來,所以沫沫對田玉清這個人呢,真沒啥偏見,如果換位思考,她也挺想拍倒對手一家獨大的。
沫沫舉了下杯子,“希望過陣子,我把話還給田總,田總可別撂臉子的好。”
田玉清目光濃烈了,哎呦,這是當面下戰書了,當着他的面回擊,要是換了別人,他一定會嗤笑不知所謂,可連沫沫,田玉清乾了杯子的酒,“我很期待,連總。”
他倒是想看看,連沫沫到底想怎麼回擊他!
田玉清走了,沫沫拿了一杯果汁,她是不能在喝酒了,好吧,沫沫是真的不喜歡喝酒,除了必要的時候意思意思,別的時候從來不沾酒。
沫沫要了藍莓果汁,從玻璃杯上能照出她的臉,沫沫嘴角上翹着,按下田玉清,這個坑,該開始挖了。
酒會進行到一半,祁庸帶着徐莉先走了,徐莉懷着孕,已經很累了。
沫沫也不想待了,她跟孫蕊打了招呼,拎着包低調的出了門。
沫沫一出門,小白已經守在門口了,因爲今天開車的人多,車子換了位置。
小白在前面帶路,到了車子前,沫沫上了車,開了車窗,愣住了,見到了縮在角落的一個小姑娘,小姑娘不遠處有人,沫沫照了不少的相,對小相機熟悉啊,前面還有反光的鏡子,應該是攝影的了。
沫沫按了下眉心,幸虧她看見了,這要是沒看到,一定出幺蛾子。
沫沫等小白上車,跟小白交代了幾句,很快小白抱着孩子過來,把孩子塞到了車裡,直接開車走了。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守在身後的人愣是攝像機器都沒開,孩子已經沒了,都傻了。
沫沫回頭看了眼小姑娘,頭髮亂亂的,臉頰上還有五指印,怯怯的看着沫沫,沫沫心口堵得慌。
等走了一段路了,沫沫才讓停車,這孩子臉上有小可的影子,孩子是誰已經明瞭了,沫沫打電話給孫蕊。
孫蕊知道了經過只想罵娘,“嫂子,謝謝你了,幸好沒鬧起來,這要是鬧起來了,公司的名譽受損是一定的了。”
孩子,受虐帶的孩子,別管算計不算計,所有人同情的都會是孩子,孫蕊就算是被人坑了,也只能自己承受了。
孫蕊來得也快,小姑娘見到孫蕊,眼睛亮了下,隨後抖了抖肩膀,又害怕了。
孫蕊運了運氣,沫沫問,“查的怎麼樣了?”
孫蕊眼裡閃着火花,“那兩人就是畜生,沒算計到小可,這不,這孩子就成了出氣筒,是不是打就是罵,連學都不讓上了。”
沫沫,“帶着孩子去驗傷吧,把她父母起訴吧,虐待自己孩子,真不配當爹媽,該讓他們嚐嚐後果了。”
孫蕊讓秘書抱着孩子,“我知道怎麼做,今天謝謝嫂子了。”
“不用謝,我先回去了。”
沫沫沒回公司,回了家,現在正是中午,七斤在學校吃飯,沫沫到家,佳佳倒是回來了。
沫沫換了衣服,對佳佳道:“中午出去吃。”
佳佳高興地跳了起來,“好,好。”
沫沫拉着佳佳的手出門,大雙回來了,大雙的臉色很差,慘白慘白的,沫沫多看了幾眼,大雙整個人都僵住了,迅速回了屋子。
沫沫皺着眉頭,大雙失憶後,真是乖寶寶,學習進步了,幫着幹家務,做飯,樣樣都上手了,見到她也大方的打招呼。
今天有點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