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奶奶拉着大孫子的手,這小子可有好些年沒見過了,大孫子小時候可是她一手帶大的啊,連奶奶今天見到了,高興的直抹淚。
連青柏也紅了眼眶,沫沫是理解不了這種感情的,她出生沒多久就隨了軍。
雙胞胎徹底被無視了,兄弟兩個也不在意,心大着呢!
連愛國聽大哥和父親聊天,越聽眼睛越紅了,嫉妒的,果然還是城裡人好,找的兒媳婦也是城裡的文化人,這小夫妻要都工作的話,一年能攢多少錢?
連愛國更堅定了要扒着大哥的心,以後小兒子能不能在城裡工作,娶不娶的上城裡媳婦,就看大哥的了。
可惜,連國忠不搭理連愛國的討好,連建設這回沒偏幫老兒子,因爲他知道,老大掘着呢!
他真要幫忙說話,說不定老大一尥蹶子,關係又回到冰凍期了,再想緩和就難了,他還指望着老大帶一帶老兒子呢!
連建設的算盤明白,家族昌盛靠老大,雖然現在老大氣老兒子,可只要他沒死,老大雖然掘還是有孝心的,他就能幫着老兒子。
沫沫將爸爸幾人的互動看在眼裡,爺爺太精明瞭,也是,爺爺要是不精明,動亂年代怎麼能保住整個家,沫沫打心眼裡還是挺佩服爺爺的。
連國忠該聊的都聊了,時間不早了,“爸,我想先去山裡看看能不能打到野雞啥的,訂婚的宴席需要,下午兩點咱們再走?”
“行,就這麼辦。”
連奶奶忙道:“實在沒有就算了,中午一定要回來吃飯。”
連國忠笑着,“媽,我帶了乾糧,進一趟山挺難得,中午不打算回來了。”
“那等會,我去給你們煮幾個雞蛋拿着吃。”
“媽,不了,我們先走了。”
連國忠帶着兒子們出了院子,連愛國和連山追了過來,“大哥,我跟你一起去吧!”
連國忠看了幾眼,有免費的幫手不用就是傻了,沒吭聲算是同意了。
等走了一段路,連國忠才感覺不對,“閨女,你咋跟來了?”
“我都跟一路了啊,爸,你才發現?”
連國忠真才發現,“趕緊回去,山上可不是鬧着玩的。”
沫沫忙保證,“我絕對不添麻煩,而且,爸這都眼看着到山腳了,你讓我自己回去也放心?”
連國忠的確不放心,讓雙胞胎帶着回去,指不定嘴上答應,隨後又跟上來,那才操心。
“跟緊我,不能亂走。”
沫沫敬軍禮,“聽從命令。”
連國忠瞪眼,“就你鬼道。”
小河村的山,可不是冒山的小山包了,這是真的大山,下了一場春雨,山上的樹木已經抽了綠芽,野菜也都冒了頭,給雙胞胎興奮壞了。
連國忠是打獵的好手,以前跟着田晴的爺爺學了幾手,後來當了兵也沒落下,雖然多年不用了,可進了林子立馬找到感覺。
指揮着兒子們挖陷阱,佈置圈套,然後帶着大家往深處去。
這個山沫沫是來過的,目光忍不住往她跌落的山坡方向看過去,心裡忍不住猜測,這個小山坡到底有什麼神奇的地方?
沫沫沒有過去探究,因爲她賭不起。
連青義喊着,“姐,你想啥呢,快點。”
沫沫忙跑過去,“哎,來了。”
連國忠打獵是一把手,手上的弓很厲害,雖然不能說箭箭都中,可也五支有二,很快雙胞胎手裡有了三隻野兔,一隻野雞。
沫沫趁着大家都看着打獵,倒是找到了兩個野雞窩,撿了十個野雞蛋,收進空間五個,留了五個,又挖了些野菜,收了不少的柴火。
突然前方野雞飛起,兔子也竄了出來,連國忠拉過沫沫,藏在身後,手中的弓收了起來,拿過連愛國手中的砍柴刀,警惕戒備着。
沫沫緊張了,他們不會這麼倒黴,遇到什麼大型野物了吧!
造成騷亂的罪魁禍首很快出現在大家面前,是一頭野豬,大概一百多斤左右,連國忠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成年的公豬,連國忠給大兒子試了眼色,拿下它。
連青柏按耐心激動,握緊了木棍點頭,連國忠對沫沫道:“和弟弟們離這邊遠點。”
沫沫知道現在幫不上忙,帶着雙胞胎向後退,“咱們走這邊。”
連國忠直到沫沫幾個離開,才筆畫手勢,連青柏饒過去。
連愛國打起了小算盤,這可是野豬,他們幫忙,大哥一定會分一些的,和兒子拎着棍子過去了。
沫沫緊張死了,別看不是成年的公豬,可發起狂來,也是能頂死人的。
連青柏用盡全力一棒子照着豬頭狠抽了過去,連國忠欺身上前,逮到機會,照着脖子來了一刀,野豬發了狂,死勁的晃着腦袋,刀甩了出來。
野豬向前衝,連愛國膽子本就小,嚇壞了轉身就跑,野豬好像認準了連愛國,連愛國潛意識的往人多的地方帶,竟然把野豬帶到了沫沫姐弟面前。
連國忠大吼着,“散開,快散開。”
雙胞胎靈活些,拉着沫沫跑,連愛國跳上了斷脖子的樹,野豬沒了目標,直奔着姐弟三人去了。
連國忠急的狂奔,“你們三個散開,都給我散開,別在一起跑。”
兄妹三個立馬散開,連國忠以爲野豬會沒了方向,掉回頭,沒想到野豬竟然會追着沫沫跑,嚇到肝膽俱裂了要。
雙胞胎也看,緊忙折回來去追野豬。
沫沫在山地裡哪裡跑的過發狂的野豬,她倒是想用空間吞了,可不說這麼多人看着,就算沒人注意,她也進不了發狂野豬的身啊,沫沫現在只能祈禱,野豬快點流血而死。
雙胞胎拿着石頭干擾着野豬,希望能吸引野豬的注意力,可惜野豬就認準了沫沫。
沫沫越跑感覺身邊越來越眼熟,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山坡邊,這不就是她跌落的山坡嗎?緊忙停住了腳步,心裡是恐懼的,往後倒退。
連青柏大喊着,“沫沫,沫沫,跑,別停下來,趕緊跑。”
連國忠額頭上都是汗,只有一個念頭,閨女不能出事,一定不能出事,嘶吼着,“閨女,快跑。”
沫沫根本聽不見,只是直愣愣的盯着山坡,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纔想起身後的野豬,野豬馬上就要到跟前了。
沫沫一個踩空,身子向山坡後跌倒滾下山坡,野豬沒剎住車,也跟着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