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幫什麼忙?”
安東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幾次想要開口,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煩躁的抓了一把帽子,“嫂子沒事了,我先回去了。”
安東跑遠了,沫沫轉身趕緊往回走,松仁一定不幹了。
沫沫回到家,莊朝陽正抱着松仁滿屋子走呢,本來就熱,抱着松仁更熱,莊朝陽頭髮都溼了,見到沫沫回來,鬆了口氣,“可算回來了,松仁嚎半天了。”
沫沫心疼的抱過鬆仁,松仁委屈壞了,哇的哭了,沫沫緊忙抱回屋,先是給松仁擦了汗,才抱起來餵奶,莊朝陽跟進來換衣服,沫沫拍着松仁,“回來的時候碰到了安東,耽誤了點時間。”
“安東?”
“恩,安東好像在和趙鴿道歉,本來想讓我幫忙的,後來又不用了。”
莊朝陽對這個不感興趣,換了衣服道:“青仁他們晚上訓練完過來。”
“知道了。”
松仁吃飽了,有些困了,沫沫哄着松仁,松仁沒一會就睡了,可小手緊緊的抓着沫沫的衣服,只要把松仁放到牀上,屁股剛碰到牀,立馬睜開眼睛,癟嘴就要哭。
沫沫只能從新給抱起來,莊朝陽坐在一側,“這小子越大越長心眼了。”
“的確長了不少,媽說了,再過段時間,他就能認人了,還找人呢!”
“松仁什麼時候能會說話?”
“早的有八九個月的,也有一生日的,這個說不準,咱媽說,松仁說話應該會早,現在就整天跟你啊啊。”
沫沫放了松仁三次,纔將松仁放到牀上,將她穿過的衣服放到松仁身邊抓着,沫沫直起身,“累死我了。”
莊朝陽放下手中的書,“你休息一會,我去做飯吧!”
沫沫穿鞋下地,“你熬不好,你在屋裡看着松仁吧!”
熬湯,莊朝陽最不擅長,從新拿起書,“好。”
沫沫出來,雲建帶着雲平在樓下玩呢,沫沫先把肉切了,爲了怕肉壞了,肉上有一層鹽,沫沫熬的骨頭湯就沒在放鹽。
這次的配菜齊全,菠菜,小白菜,香菜,海帶,粉絲,木耳,蘑菇,土豆皮和地瓜皮,四個大男人吃飯,這些不夠,沫沫又擀了些手擀麪。
青仁和起航六點到的,他們兩個換好衣服來的,見到火鍋,口水直流,過年的時候沒吃上,這回終於吃上了。
這兩個小子敞開了肚皮吃,最後面條都沒夠吃,沫沫又擀了一些,兩個小子才吃飽。
起航道:“這個年月還能上火鍋,跟做夢似的。”
青仁,“是啊,真香。”
苗念是個好吃的,幸好他同意搭夥,要不,他還在吃食堂呢!
苗唸的事比較多,吃過飯就帶着兒子回去了。
起航晚上要站崗,拿了兩竄的葡萄也先走了。
莊朝陽哄着松仁,沫沫在客廳和青仁說話,“我也不瞞你,有不少人要給你介紹對象,你和劉淼的事是不是該定下了。”
青仁,“我也想訂下來,可劉淼就是不鬆口,急人。”
沫沫咳嗽一聲,提醒一句,“她不說,你可以說。”
青仁秒懂,“對啊,我捅破了,看這丫頭還怎麼瞞着。”
“你找劉淼也說說,這麼下去的確不是個事,可以先訂下來不結婚。”
青仁心裡有數了,看了一眼手錶,拎了三竄的葡萄,“姐還有事,先走了。”
沫沫翻着白眼,能有什麼事,還不就是找劉淼了。
第二天,沫沫從趙大美的嘴裡,知道趙鴿爲什麼哭了,趙大美氣憤的道:“昨天打架我都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也去揍許諾。”
“我看到你在陪着趙鴿。”
趙大美道:“這事真不怪趙鴿,趙鴿感冒了,沒多少力氣,她和老鄉換了一些土豆,走到一半拎不動了,正巧安東路過,就幫了忙,這很正常的事,讓許諾知道了,當着好些人的面罵趙鴿,狐狸精,破鞋,還有的我都不好意思說。”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就是這麼回事,正有人給趙鴿介紹對象呢,這事一出,影響趙鴿的名聲,趙嫂子發火了,才揍了許諾。”
沫沫問,“趙鴿對安東沒意思?”
趙大美搖頭,“沒意思,趙鴿就想找個家境差不多了,以後結婚不會受氣,現在好了,明明啥事都沒有,也會讓人傳出事來。”
沫沫,“難怪安東要向趙鴿道歉。”
“道歉有屁用,這事也怪安東,處理事情磨磨唧唧的,你不願意,早跟許諾說清楚啊,弄的現在大家都以爲許諾是安東的女朋友。”
“以前真沒看出來安東優柔寡斷的性子,昨天還想請我幫忙呢,說了半天沒說出啥。”
趙大美哼了一聲,“還大學生呢,真不痛快。”
沫沫笑着,“安東的性格應該和家人有關係,他媽和他爸,都是領導,說一不二的,難免會插手他的事,所以才養成了缺少主見和果斷。”
趙大美啊了一聲,“原來是這樣啊,那我以後可不能管大海,不對,要是不管也不行,大海還不無法無天了,養孩子真難。”
“你的教育方式不錯的,大海現在就挺好的。”
趙大美心裡是高興的,她大字不識幾個,能讓連沫沫誇好。
沫沫問,“那趙鴿現在怎麼辦?”
“趙鴿的意思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她行的端做的正,不怕事,說下次許諾在找茬就揍回去。”
“這也是個辦法。”
趙大美見到劉淼來了,劉淼坐着支支吾吾的,明顯要找連沫沫單獨說話,趙大美就告辭了。
沫沫給劉淼倒了一杯水,“我就知道你會來。”
“沫沫姐,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怕我爺爺不同意。”
沫沫問,“你只是怕你爺爺不同意?”
劉淼點,“恩。”
“所以說,你同意先訂婚?”
劉淼握緊了水杯,低着頭,“我也想訂婚,我們寢室的姐姐們說,我要是不訂婚,青仁早晚被別的女人抓走,我不想。”
沫沫一聽,有人把她的話說了,她正好省了口舌,“你也不要怕,你至少要回去說下,才能知道長輩的態度不是?在這裡瞎擔心是沒用的。”
劉淼低頭沉思着,思考了一會,目光堅定的道:“我有一年沒回家了,我這就請假回家。”
沫沫鼓勵着,“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