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紅淡淡的回着,“哦。”
一個齊紅耿晶晶都對付不了,何況還有個連沫沫,連狠話都不放了,轉身就走。
齊紅放肆的大笑着,耿晶晶走的更快了。
沫沫失笑,“行了,我先回去了。”
齊紅,“好,我也回家。”
沫沫回到單元門口,孫蕊正纏着青義呢,青義不耐煩的板着臉,見到姐姐,鬆了口氣,可算是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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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蕊站在青義身邊,乖巧的喊着沫沫,“沫沫姐。”
沫沫,“......”
孫蕊不會是看上青義了吧,看這摸樣,估計是了。
耿晶晶走了一段發現孫蕊沒跟上,回頭喊着,“趕緊給我回來,杵着幹什麼?”
孫蕊眼巴巴的看着青義,可惜青義丫根不理會,拉着沫沫,“姐,趕緊回家。”
沫沫點頭,“好。”
孫蕊咬了下嘴脣,小跑的跟上了耿晶晶。
回到家,沫沫問青義,“孫蕊是怎麼回事?”
青義跟踩了一尾巴似的,炸毛了,“別提了,誰知她怎麼想的,又是要給我洗衣服,又是要給我做飯的,這一個月沒嚇死我,後來她終於走了,可把我給高興壞了。”
沫沫聽青義這麼一說,突然感覺,孫蕊回城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行了,不說她了,洗手過來幫我包餃子。”
“恩,好。”
餃子是野豬肉大蔥陷的,包了整整兩蓋簾,沫沫都給煮了,晚上三個人放開肚皮吃,也才吃了一蓋簾。
剩下的一蓋簾,沫沫讓青義給趙慧送去一飯盒,剩下的都給青義裝着了。
晚上回到臥室,沫沫給青義準備東西。
青義這一走,一冬天都不會下來了,因爲冬天大山裡太危險,除非人命關天,否則山裡的人是不會出來的。
沫沫找出莊朝陽不用的軍用水壺裝上,冬天出去可以灌上熱水捂在衣服裡,暖和。
還把給莊朝陽織的手套圍脖帽子,都給青義裝上了,襪子也要準備幾雙,現織是不趕趟了,拿了莊朝陽的。
沫沫翻着櫃子,莊朝陽躺在牀上看着,越看臉越黑,“連沫沫同志,你把我也給青義裝上得了。”
沫沫開始沒反應過來,隨後反應過來,莊朝陽這是吃醋了,討好的笑着,“我這不是聽青義說,大山裡冬天特別冷嗎?我媽準備的不夠,這次來我這裡了,我給補上。”
莊朝陽沒吭聲,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沫沫,顯然對沫沫的回答很不滿意,沫沫翻出毛線,“我重新給你織。”
莊朝陽的臉色好了些,哼了聲,“你給我織的東西,不許再送人。”
沫沫發誓,“這次是沒辦法,現織不趕趟,我保證,只此一次。”
莊朝陽這才放過沫沫,“明天再去醫院買些凍瘡膏,大山比青義說的還要冷,容易得凍瘡,要是處理不好很容易潰爛。”
沫沫剛纔吃飯的時候,就被青義說的嚇到了,聽莊朝陽這麼一說,更擔心了,“凍瘡有那麼嚴重嗎?”
莊朝陽摟過沫沫,“你是長時間生活在城裡,家裡條件又不錯,從來沒凍到過,不瞭解凍瘡的厲害,這玩意得上就算好了,第二年只要一冷就會復發,要慢慢養。”
沫沫記在了心裡,一看時間,已經八點了,有些睜不開眼睛了,窩在莊朝陽懷裡睡了。
第二日大早,沫沫去部隊醫院買了兩管凍瘡膏,還買了一些感冒藥退燒藥,看到消毒水和紗布,也買了一些。
青義吃了午飯才走,沫沫送青義出軍區,在大門等了一會,兩輛馬車出現視線中,沫沫看着馬車後裝了不少的東西,這是買齊了冬天要用的必需品。
青義拎着包袱揮着手,馬車停了下來。
這次跟馬車下來的都是一些知青,跟青義比較好的馮德接過青義的包裹,“你姐給你拿啥了?怎麼這麼沉?”
青義按住馮德的手,“回去再看。”
馮德抱着,這裡的確不是看的地方,抱緊了包裹,給青義讓了地方。
沫沫站了一會,等馬車走遠了,她纔回去。
沫沫還沒進軍區,周易騎自行車出來,停下車,“沫沫。”
沫沫停下腳,“周大哥,你怎麼來軍區了?”
周易道,“我來親自確認點事,所以特意來了一趟。”
沫沫愣了下,什麼事需要周易親自確認?
周易轉移着話題,“你怎麼沒在大院?”
沫沫,“青義來了,我剛纔送青義走。”
周易道:“這小子下山了?他怎麼樣?”
“挺好的,人成熟了不少。”
“那就好,對了,我前幾天回了陽城,去看了連叔叔,叔叔和阿姨身體都不錯,你不用擔心,對了,現在連老爺子和連叔叔住一起呢!”
沫沫剛想回話,耿晶晶帶着孫蕊出來,“呦,這不是周主任嗎?”
周易冷着臉,沫沫詫異了,周易這是有多厭惡耿晶晶,纔會連面具都不帶了。
周易無視了耿晶晶,對沫沫道:“我還有事先走了,替我向莊朝陽帶好。”
沫沫,“恩,好。”
周易沒理耿晶晶,耿晶晶感覺在孫蕊面前丟了臉,放了狠話,“看我不收拾他。”
沫沫,“......”
耿晶晶收拾周易?她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真把周易當普通小主任了啊!
周易可不是心眼大的人,耿晶晶有的受的。
還真讓沫沫猜準了,第二日上午,沫沫窩在家裡給莊朝陽織襪子,齊紅來了。
沫沫看着齊紅滿頭大汗的,“你這是打哪回來?瞧你這滿頭大汗的。”
齊紅擺着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順了一口氣才道:“我剛從苗老家回來。”
沫沫低頭將襪子鎖了邊,確認不會開線問,“你又得到什麼消息了,值得你跑回來告訴我。”
齊紅幸災樂禍的笑着,“我跟你說,我在苗老家裡看到了耿晶晶,耿晶晶正哭呢!”
沫沫疑惑着,“哭?爲什麼哭?”
齊紅,“耿晶晶不是一直在外說是苗老的幹孫女嗎?許多人不知道真相,信了耿晶晶,就處處捧着她,耿晶晶自我膨脹了,真以爲自己是千金小姐呢,看誰不順眼就使絆子,這次她也不知道得罪了誰,好不容易託關係找的工作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