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興看着滿桌子佳餚,心裡滿不是滋味,明明之前在h城還聊得蠻開心的嘛,咋突然又使小性子了?
“嬌嬌,你祖母她怎麼了?誰惹她生氣了?”沈家щww..lā
沈嬌無奈道:“爺爺,祖母她剛纔聽到花無豔了,花無豔是誰啊?您和她啥關係?”
“一個不相干的人,我同她啥子關係都沒有,董喜蛋你個老王八,讓你胡說八道,你還有臉吃我煮的菜?打死你個老東西!”
沈家興恍然大悟,氣得衝大口啃雞頭的董方正衝了過去,都是這個老東西,讓葉蓮娜誤會了他,連接風宴都沒好好吃。
“我咋亂說了?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和花無豔要真沒姦情,你怕個球!”
董方正抓着雞頭避到了一邊,梗着脖子,一臉不服氣。
“你個老傢伙滿嘴胡言,白的都讓你說成黑的了,你現在就去同葉蓮娜說清楚,說你剛纔是在放屁!”沈家興吼道。
董方正眼珠轉了轉,抖了抖手裡油光光的雞頭,擠眉弄眼:“要我說你還得感謝老子,洋婆娘不高興使性子可不就是吃醋了,女人吃醋是啥意思?說明這洋婆娘心裡還有你個老奸商的嘛!”
沈家興老臉一紅,火氣頓時便散了,董方正這一番話可是說到他心坎了,莫非葉蓮娜真是吃醋了?
“反正你以後要是再胡說八道,當心我給你韭菜餃子裡下巴豆,拉不死你個老東西!”
沈家興放下狠話,回去繼續吃飯也,走路輕快了許多。
董方正哼了聲,洋婆姨就是騷,一把年紀了還玩吃醋,偏生老奸商就吃這一套,蠢得要死!
韓齊修很快就回來了,看着沈嬌的目光炙熱得嚇人,可算是把媳婦盼回來了,兩個月啊,憋死他了都!
“圓圓壯壯吃好了就回房睡覺。”韓齊修神情威嚴,兩兄弟乖乖地去了他們的小房間,現在他們已經有專門的房間啦。
沈家興和董方正年紀大,早就回去睡午覺了,沈涵和韓齊威也不知溜去哪了,手裡有了錢,哪能不出去浪呢!
現在只剩下他和媳婦了,天時地利人和,完美!
“媳婦,咱們也回屋去睡覺吧?”
韓齊修湊在沈嬌的耳邊,啞着嗓子,呼出的熱氣薰得沈嬌腿都軟了。
憋了兩個月的可不只有韓大少爺呢!
“還要洗碗!”
“呆會再洗,咱們先去睡覺。”
韓齊修果斷地抱起沈嬌回了屋,箭在弦上,兩個月的公糧再不交,可真要憋出毛病啦!
沈嬌癱軟地趴在韓齊修身上,一走近屋子,韓齊修就將門關上了,還給反鎖了,此時此刻,天王老子都別想來打攪他和媳婦辦事。
“媳婦,你可想死我了,你摸摸,我有多想你!”
韓齊修吻上夢裡親了無數遍的紅脣,用力地親着,似狂風驟雨一般,沈嬌無力地靠在他懷裡,承受着韓齊修的火辣。
韓齊修兩隻手也沒閒着,三下五除二就將多餘的障礙給去除了,還拉着沈嬌的小手探向昂首挺立的小韓同志,硬得嚇人,也熱得燙手。
“我也想你,做夢都夢見你了。”
沈嬌氣喘吁吁地說着,熱情地迴應韓齊修,柔若無骨的手輕輕地握着小韓同志,調皮地捏了捏。
韓齊修噝地吸了口冷氣,差點兒就要繳械投降了,他用力地咬了口比蜂蜜還要甜的香脣:“小妖精,你真是老天派來折磨我的小妖精!”
沈嬌氣得又捏了捏,韓齊修忙氣沉丹田,鎖住精元,正事還沒辦呢,可不能泄氣。
再也受不住了的韓齊修低吼一聲,往前一挺,舒服得他長嘆了口氣,沈嬌也嬌呤出聲,似小貓兒一般,刺激得韓齊修更是動個不停,只想將眼前的嬌人兒揉成水纔好呢!
“哥……你慢點兒,累!”
沈嬌顫聲央求,身體透着誘人的粉色,細密的汗珠不斷沁出,漸漸凝結成晶瑩的露珠,在如雪的肌膚上滾動,柔軟的身體大幅度的彎曲着,無一處不是魅惑,只讓她身上的男人越來越飢渴。
“嬌嬌你別動,躺着就行!”
韓齊修哪裡收得住,不僅沒有放慢,反而更快了些,沈嬌已經沒空說話了,似海上的小船一般,不斷被海浪衝到了高處。
一浪接着一浪,她也被衝得越來越高,眼前一片模糊,快感令她全身都顫動着,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說,只想和身上的男人一道去極樂世界暢遊。
沈嬌都數不清韓齊修到底來了幾回,極致的快感之後便是疲憊,沈嬌被某人榨成鹹菜乾了,沉沉睡去,金山砸下來都不願意動彈了。
吃了個半飽的韓齊修可算是身心都舒服了,看着沈嬌身上的各種誘人痕跡,忍不住就拍了自已兩耳光,剛纔怎麼就沒收住手呢!
唉,媳婦太誘人了呀!
能收住手的肯定不是男人!
韓齊修打了盆溫水,輕柔地給沈嬌擦拭乾淨,再給自已隨便擦了擦,美美地摟着媳婦睡覺了。
先養精蓄銳,晚上繼續幹活,公糧才只交一辦吶!
沈嬌這一睡就到了黃昏,韓齊修同圓圓壯壯打了招呼,小傢伙也不來吵她,顧自去後院同胖師公玩遊戲,對於圓滾滾的胖師公,小傢伙們還是很喜歡噠!
晚飯沈嬌只隨便吃了點兒,便又回房睡覺了,白天韓齊修鬧得太厲害,她腿到現在都還是軟的呢!
可是——
“別鬧了,你白天還沒夠?”沈嬌無奈地看着在自已身上上下其手的某人。
“沒,一頓哪吃得夠,我都餓倆月了。”韓齊修理直氣壯。
“我累了。”沈嬌撒嬌,可這一招今兒個不管用人,眼前的男人都已眼冒綠光獸化了,撒嬌只會滋長他的獸性。
“沒事,媳婦你躺着別動,不用出力,我出力。”
韓齊修很好說話,他是心疼媳婦的好男人,決不會累着媳婦的,反正他力氣有的是,尤其是在牀上,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
幾番回合,沈嬌累得連手指都不願動一下,悲憤地看着依舊神清氣爽的某人,爲什麼每次累慘的都是她?
明明她只是躺着不動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