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曰應該說是g軍區醫院最富傳奇色彩的一位了,出生富貴,少年全家移民國外,青年時獨自一人~щww~~lā
因爲他精湛的外科醫術,軍區將他調到了軍區醫院,很快,管曰就成爲了軍區醫院的一把刀。
後來在偶然的機會,管曰利用心理學治好了一些受傷士兵的心理隱疾,且效果十分好,引起了軍區的重視。
那個時候,華夏還沒有專門研究心理的這門學科,軍區也沒有想過健康的心理對於士兵的重要性。
可以說管曰是華夏較早研究軍隊士兵心理的軍區醫生,而且管曰師從西方最有名的心理大師,他在心理學上的造詣是非常高的。
而且他還是一位醫學上的全才,不僅僅是外科和心理學,不過他深受西方影響,對於中醫是一竅不通的。
但他對於中醫的博大精深卻十分感興趣,也所以他得知沈嬌是一名中醫師時,更是來韓家來得勤快了。
既可以吃到美食,又可以和沈嬌交流中醫學,兩全其美,其樂無窮啊!
管曰雖然不懂中醫,可醫學就同藝術一樣是沒有國界之分,中醫和西醫實際上說起來是有相通之處的。
沈嬌也很喜歡和管曰交流,令她覺得受益匪淺。
尤其是韓齊修的心理問題,沈嬌更是向管曰請教了很多有關心理學的知識,希望能夠更好地幫助韓齊修恢復。
“這是我家祖傳金瘡藥的方子,管叔您可以拿去研究。”沈嬌笑道。
管曰近幾年沉迷於外傷藥的研究不可自拔,工作閒暇之餘,他都用來研究高效外傷藥了。
因爲管曰特意研究統計過,戰場上陣亡的士兵很多當時並沒有死亡,只是因爲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纔會活活痛死或者是失血過多而死。
所以,他如果能夠研究出能夠快止血並且快消炎的高效外傷藥,那麼就能夠減少很多士兵的犧牲。
這是一個特別偉大也特別有意義的想法,如果管曰真能成功,可真是功德無量了!
沈嬌十分支持他的理想,二話不說就把沈家的祖傳金瘡藥方子拿了出來,讓管曰拿去研究。
當初韓齊修上交的方子裡是有金瘡藥的,不過那兩張方子早被上面拿去研究了,管曰看都沒看到方子長啥樣。
沈嬌之所以將方子給管曰,自是希望管曰能夠研究成功,早一些幫助那些可憐的士兵。
這些爲了國家爲了百姓,拋頭顱,撒熱血的世上最可愛的人,不應該死在傷痛下!
忒不值得了啊!
時間飛逝,南平的暑假很快就過去了,除了金玉琴這事有些噁心人外,沈嬌與韓家人相處得還是很愉快的。
尤其是同三個小姑,因爲沈嬌化腐朽爲神奇的能力,將韓家三朵花捯飭得如同鮮花一般,韓齊萱她們自是對沈嬌無比信服。
舒明蘭也因此心生感激,對沈嬌更是敞開心扉,十分親熱。
回到東平的沈嬌又回到了以前三點一線的生活,平平靜靜,和同學的關係也不遠不近,日子如同流水一樣,安靜地流暢着。
十月生的大事,更是令所有人歡歌跳舞,舉國歡慶。
沈嬌比任何人都要開心,雖然僅僅只是弄垮了那四個人,家庭成分依然還是影響一個人工作學習的重要因素,可她卻從中看到了曙光。
飯要一口一口吃,事情也要一步一步地解決,有了這麼好的開頭,事情一定會朝着更好的方向展的!
也許過不了多久,她就再也不用顧忌家庭成分了!
也再也不會有人跳出來,說她配不上韓哥哥這樣的話了!
沈嬌的心情飛得比天上的風箏還要高,每天都笑意盈盈,大家都還以爲她是因爲待嫁而喜悅,紛紛打趣,沈嬌也沒否認,即將嫁給韓齊修,自然更讓她興奮!
她的生日是在臘月初,生日過完的第三天正好是元旦,韓齊修索性就將婚期定在了元旦這日,雙喜臨門。
東平市的婚禮韓齊修和沈嬌並不想大辦,準備只邀請一些好友吃頓便飯即可,結婚是兩個人的事情,只要他們覺得開心就好,辦得再熱鬧都不過是虛的!
過好小日子纔是最最要緊的!
韓德芙和朱四丫這段時間挺忙的,在董大姐的帶領下,購買牀單,喜糖,喜煙,喜酒等,其他傢俱一類的倒是不用置辦,因爲韓齊修當初裝修這套四合院時就全都準備好了,用不着再換新的。
董大姐比沈嬌這個新嫁娘還要興奮,一到週末,就拽着韓德芙她們出門採買了,因爲韓齊修準備的錢票充足,還說讓她們只管買,不夠再說!
有了這句金口玉言,董大姐是撒着歡兒的買,不看價錢,只挑好壞,平時在家買東西都沒這麼痛快過,可算是好生過了一把癮!
沈家興和馬杏花他們得要婚禮的前一天才能趕來,韓青野倒是早就來了,就住在沈嬌這兒,每天和同樣住過來了的董方正鬥鬥嘴,瞪瞪眼,小日子過得挺自在。
因爲期待着婚禮,沈嬌的心情自是比誰都要開心,只是錢書夢的來信,卻讓她沮喪了許多。
錢書夢去年下半年就生了個女兒,沈嬌看了小女孩的相片,小名叫恬恬,是個漂亮的小天使,非常可愛!
這本是特別開心的喜事兒,可是錢書夢寫來的信裡,卻滿是灰暗!
她哭訴丈夫的好吃懶做,哭訴公公婆婆對她不好,因爲她生了個女兒,哭訴自己每天都有幹不完的活,聽不完的罵聲!
“嬌嬌,我現在已經處在十八層地獄了,他變了,變成了惡魔,他會吃掉我和恬恬的,嬌嬌,我親愛的朋友,幫幫我吧!”
這是錢書夢在信中最後的乞求,幾滴淚痕隱約可見,有好幾處字跡都糊了,可想而知,錢書夢在寫這封信時,定是淚流滿滿面的吧!
沈嬌嘆了口氣,打了個電話給沈家興,問起了錢書夢的事情,沈家興讓她別管這些閒事。
“你錢師母氣得住院了,文良對這個女兒是心灰意冷,說再也不管她了,自己種出來的苦果,就由她自己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