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謝謝你。”戰常勝感激地看着她道。
“這謝的好沒誠意?”丁海杏盈盈眸光看着他嘟囔道。
“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這誠意十足吧!”戰常勝突然將她攬在懷裡說道。
“不是我的,你想是誰的?”丁海杏青蔥的食指勾着他的下巴,挑眉看着他說道,清澈的眸光中帶着狡黠的笑意。
“我這是被調戲了對嗎?”戰常勝臉上浮現笑意,眸色更加的幽深。
“別激動,別激動。”丁海杏趕緊說道,看着他眼底深處竄出的火苗,在一片黑暗之中,彷彿亮起了一點的光輝,顯得格外的璀璨動人。
“杏兒你覺得我現在停的下來。”戰常勝傾身上前,在她耳邊溫柔的呢喃道。
“不停也的停下來。”丁海杏看着神秘的一笑說道,“我畫的不止你看到的那些哦?”說着又將一個檔案袋遞給他道,“給你看個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戰常勝鬆開了她接過他手裡的檔案袋,滿臉疑惑地抽出來,引入眼簾的是堪比印刷的的正楷,只一眼再也移不開視線。
上面寫着各類的中草藥,無一例外與外科有關,妙就妙在,地域、區域的不同有沙漠、叢林、東南亞雨林,甚至南美亞馬遜熱帶雨林……
“你……你……”戰常勝扭過頭瞠目結舌地看着她道。
“這麼結巴幹什麼?我寫的不好嗎?”丁海杏看着他眨眨眼俏皮地說道,“我以爲你會好好的誇獎我的。”
戰常勝猛然抱着她在她的臉上,“啵啵啵……”
“喂喂!你這像小狗洗臉呢!”丁海杏感覺臉上溼噠噠的。
戰常勝聞言滿臉的黑線,敢說我是小狗,重重的吻上她的紅脣,“嗚嗚……”雙臂緊緊的裹着她如細柳般的腰肢。
丁海杏雙臂纏繞着他的脖頸,熱切的迴應着他的熱情。
忘卻了周遭的一切,脣舌交纏間,愛意也濃到極致。
一吻終了,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臉色更是緋紅。
戰常勝向後挪了挪,不能靠近杏兒,最後乾脆坐到了她的對面,他怕自己把持不住自己。
“呵呵……”丁海杏雙眸熠熠生輝地看着他,不厚道的笑了。
戰常勝聽着細碎的笑聲,黑眸濃烈似墨看着她,薄脣水潤色澤殷紅,微微勾起脣角,笑容突然如血般妖冶,嘶啞道,“小沒良心的。”寵溺地看着她,雙眸瀲灩滿溢是溫柔。
丁海杏舉手投降討饒,將散落在沙發的資料整理一下道,“你接着看。”
戰常勝深吸一口氣,平復下自己慾望,
“你這從哪兒找的資料?”
“呃……”丁海杏眼神遊移着,猶豫不決地說道,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難道告訴他自己去過。
戰常勝看着她爲難地樣子,體貼地說道,“當我沒問。”
“書上找的。”丁海杏突然回道,“《國家地理雜誌》從景老師的書房裡看到的。”
戰常勝點了點頭,“師出有名。”看來杏兒拿出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自己都得先給她找好藉口,查遺補漏。
戰常勝不禁勾起脣角,聲音溫柔到了極點道,“只是加大你的工作量了,這麼多的藥材。”
“對於中醫來說,萬事萬物皆可入藥。”丁海杏看着他輕笑着開口道,淡然地又道,“別看是沙漠寸草不生,照樣能找到寶貝,肉蓯蓉,素有“沙漠人蔘”之美譽,具有極高的藥用價值,是傳統的名貴中藥材。肉蓯蓉在歷史上就被西域各國作爲上貢朝廷的珍品。芨芨草……”
頓了一下又道,“而熱帶雨林,尤其是南美的亞馬遜河流域,藥材最多了,現代藥物是由熱帶雨林植物所提煉,可治病,也可致命。有時候可比熱兵器好用多了。”
“這算什麼?化學武器嗎?”戰常勝聞言哭笑不得地說道。
“他死總比你死好!”丁海杏溫柔的一笑,豎起食指搖搖道,“中毒還可以解毒,核輻射可是神仙難治,後遺症無窮,那纔是禍害。”
戰常勝看着她的笑容心中彷彿被陽光照射了一般,溫暖至極,可這話卻是讓他還真無法反駁。
“我回來慢慢看。”戰常勝將東西收好了。
“這些只是一部分,後面的我慢慢畫。你看算是大綱吧!”丁海杏語氣溫柔地說道,精緻的臉上掛着柔美至極的笑容。
“咱不着急啊!千萬別累着。”戰常勝眸光緊張地看着她趕緊說道。
“知道了。”丁海杏盈盈水眸中滿是柔和地看着他說道。
“杏兒,二號找你了。”戰常勝看着丁海杏隨口問道。
“你想知道什麼?”丁海杏身體前傾雙手撐在茶几上,好笑地看着他調侃道,“想不到堂堂一號也這麼八卦。”
“咳咳……”戰常勝握拳輕咳兩聲道,非常嚴肅地說道,“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我見到那孩子了,有些憨、有些拙,是個老實善良的孩子,而且也過的不太好。”丁海杏將看見的情形複述了一遍。
“那老劉還不心疼死。”戰常勝聞言唏噓道,“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
“怎麼樣對孩子來說都是一種傷害,儘管他們都已經長大,有了自己的思想與觀念。”丁海杏微微搖頭嘆聲道。
“會換過來嗎?”戰常勝自言自語地說道。
“老嫂子肯定不會換,至於二號,我就不知道了。”丁海杏看着他靜靜地說道。
“你這麼肯定?”戰常勝驚訝地看着她沒有絲毫猶豫。
“因爲我是媽媽!”丁海杏聲音強勁有力。
“說的好像我們當爸爸感情有多涼薄似的。”戰常勝忍不住說道。
“父母,並不是一瞬之間長成的,父親比母親的成長還要慢。”丁海杏非常理性地說道,“尤其是父親,沒有人天生就會的,這需要一個學習的過程。”
“當爸爸還用學嗎?”戰常勝不覺得,他是自然而然就體會到了。
“呵呵……”丁海杏聞言笑了出來,“滄溟他爸,你當時將枕頭系在肚子上的時候,我真的嚇了一跳。”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戰常勝不解地說道,“就是看你挺着大肚子很辛苦,試一試而已。”
就是他這種自然而然且無意識的口吻,真的很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