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聽說你體力不支輸了比賽,是不是真的?”
“阿離,聽說你遇上個變態輸了比賽,是不是真的?”
“阿離,聽說你遇上個烏龜殼輸了比賽,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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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離一臉苦笑地站在一臉黑線的磐石旁邊,聽着熟悉的人不停地問差不多的問題,不知道作何解釋,最後只能無奈地苦笑。
阿離把磐石介紹給段真他們,他們恍然大悟,能與守護之劍拼成兩敗俱傷,也足以說明阿離的實力了,只怪兩人太早打了起來。
“想不想去看看惡魔之劍的傳人暗無極?”磐石問道。
“你說那個穿黑色衣服那個小子?”
“嗯,來這裡,我的目的就是想跟他打一場,沒想到先跟你扛上了。”磐石說道。
“行,先去看看段真、雷虎他們倆的比賽,然後纔去看看惡魔之劍。”阿離說道。
段真和雷虎不愧是新人中的老人,雖然沒有什麼世家的底蘊支持,但通過幾年自身的努力,靈鬆訣早已練得精煉,靈體境愈發地成熟,加上有以往的經驗,過程雖然有些波折,但還是順利地闖進了第三輪,進入了前五十名,不出意外,應該能進十三劍院其中一院。
第三輪的比試跟前兩輪不一樣,前兩輪可以說是挑軟柿子捏,捏完十個就可以進入下一輪,第三輪則是抽籤,兩兩對戰,儘可能將自己的所體悟的劍道發揮出來,從而獲得十三劍院長老的認可,對於排名反而不是太重要。
來到段真的八劍院場地時,還沒有輪到段真上場,跟段真打了一聲招呼後,再轉到雷虎的三劍院場地,此時雷虎已經在上面龍騰虎躍了。
“雷虎的對手是他,有點難辦了。”磐石皺着眉頭說。
“哦,你認識那個人啊。”阿離問道。
“嗯,他叫柳如風,柳劍山莊的少莊主,一手家傳風柳劍技使得出神入化,一年前我曾與他交過手,我略勝一籌。”磐石說道。
“你看兩人雖然在纏鬥,但明顯柳如風佔穩了上風,風柳劍技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樣,柳隨風動,所以雷虎的所有攻擊都被柳如風借力化掉,根本打不到柳如風一下,而柳如風卻可以憑藉和風拂柳不停地割傷雷虎,時間一長,雷虎便會耗盡元力而敗。”
阿離凝視着場上的戰鬥,柳如風如風一般圍繞着雷虎飄忽不定,而雷虎一身早已佈滿了大大小小几百道傷痕,鮮血染紅了衣衫,說不出的慘烈,但雷虎的眼神依然那麼熱切,依舊不屈不饒地追着柳如風。
雖然比賽前說過輸贏無所謂,但是真正站在臺上的時候,那種想要贏的信念會無比的強烈,特別是雷虎這種人。要知道雷虎可是他們這羣人中間修煉最爲努力的一個,因爲他有目標,因爲他想要贏,他不能忍受自己在同一個地方失敗兩次,所以即使身受重傷,他依然會去拼。
場上的雷虎終於體力不支,單膝跪在了地上,用劍撐住身體,不使身體傾倒,鮮血順着衣衫,“滴答滴答”地掉到地上,一會就成了一小汪血塘。
“雷虎要贏了。”阿離忽然說道。
“哦,如何見得?”
只見柳如風欺身向前,三千劍光籠罩着雷虎而下,想要一招結束戰鬥。眼看着雷虎就要被劍光分屍,千鈞一髮間,雷虎忽然張大嘴巴,強悍的元力從口中迸發而出,朝着三千劍光洶涌而去。
“吼••••••”
巨大的元力形成巨大的聲波,一下子把三千劍光崩碎,聲波餘威帶着雷虎的不屈的信念擊中了在空中無處閃躲的柳如風,柳如風就像風中的敗絮一樣被吹落一旁,一口鮮血噴出,直接昏了過去。
場下一片安靜,誰也沒有想到本來一邊倒的比賽居然會出現如此戲劇化的結果,誰也沒有想到雷虎會有這樣的絕地反擊。
“其實,劍道並不是適合雷虎。”磐石說。
“沒關係,他總會找到適合自己的道。”阿離驕傲地說道。
扶起耗盡元力的雷虎,阿離對他說:“兄弟,你贏了,好樣的。”雷虎依靠在阿離的肩膀上,虛弱地說道:“其實我想認輸的,可我不想被兄弟拋下,不想離兄弟越來越遠,我想和你們••••••”
虛弱的雷虎話音漸漸低弱,但阿離明白他想要說什麼,於是他緊緊地抱住雷虎,他爲有這樣的兄弟而自豪。
處理好雷虎的傷勢,這邊段真的比賽早已結束,毫無疑問,段真勝出了,終於圓了多年的夢。
當段真趕到的時候,雷虎已經昏睡了過去。
“雷虎他沒事吧。”段真關切地問道。
“沒事,只是流血過多加上元力耗盡而已,修養一陣就好了。你呢,比賽怎樣?”
“嗯,運氣比較好,碰上一個好對付的,僥倖贏了。”
“唉,這回倒好,你們倆都贏了,不出意外的話,肯定進十三劍院了。我就可憐啦,不行,等雷虎醒過來,你們倆要請我吃野鳥補償才行。”
“什麼野鳥,我也要。”磐石說道。
“好,到時候我們四個人一起打野鳥去。酒水我出,臭腳竹還留有幾壇給我。”
“什麼,上次的酒是臭腳竹給你的?”段真驚恐地問道。
“是啊,你不知道嗎,雷虎都知道。”阿離說。
“我••••••”段真直接在旁邊吐了。
“哈哈•••••••”阿離開心地大笑起來。
磐石在旁邊聽得莫名其妙,也跟着阿離笑了起來。
第二天,十三劍院宣佈選拔的名單。
段真被五劍院選中,得償所願地進入了其中,雷虎則被九劍院選中。原本以爲出局的阿離和磐石,在長老們的一致認同下,被十三劍院選中。
這個結果讓大家喜出望外,大家終於不用分離了。
熱熱鬧鬧的劍院選拔終於落下了帷幕,幾人歡喜,幾人愁,但屬於阿離他們的則是無比的開心,還有對未來無限的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