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收服這靈火啊!”
宋炎腦中閃過道道靈光,不斷回憶先前發生的一切事情,腦中宗一一過濾。
“只有找到至強魔獸內臟或者五行靈物淬鍊內臟,才能將鬥師煉髒大圓滿!”
腦中中突然出現火麒麟之前交代的這句話。
靈物煉髒!
那現在這靈火剛猛絕倫,豈不是最佳的煉髒靈物嗎。
五行心屬火,只要將它引入心臟,不久可以輕而易舉地完成煉髒嗎。
宋炎大罵自己笨蛋,這麼送上門來的好東西,竟然不知道利用。
想到這一點,他再不猶豫,運起戰神訣,雖然雷屬性鬥氣畏懼這靈火,但是它原本無屬性的戰神鬥氣可不畏懼。
從丹田中分出部分無屬性的戰神鬥氣。
帶着絲絲微弱的金光,戰神鬥氣悄然運轉,將附着在體表的烈焰不斷向體內拉扯。
剛進入經脈的那一剎那,烈焰更是突然燃燒的更是劇烈。
爆發出沖天氣勢,四處狂亂竄動,不死不休地翻滾着,好像不要屈服這細小的經脈當中。
將他的身體的筋脈漲得有水桶那麼粗,痛的宋炎想腦袋撞牆解脫。
沒辦法,這樣下去,早晚要經脈爆裂而亡。
宋炎只得控制着戰神鬥氣,像上次收服靈雷那般。
運起戰神鬥氣,不斷抵禦着四處亂竄的靈火。
包裹着它,不讓它肆意作爲。
足足一個時辰過去,烈焰的氣勢才慢慢落了下來。
宋炎也不由地呼出一口粗氣,忍受了一個時辰的折磨,可謂全身痠麻難忍,但是沒有辦法,還是要繼續下去。
此時他的鬥氣已經入之前一樣,吸收了靈火的火焰,變成了赤紅的火屬性,但是因爲身在炎池之中,而且好像這次這個靈火很是強大。
他用戰神鬥氣吸食了一個時辰,仍是沒有半點要衰弱的氣勢。
現在也只不過是稍稍安穩了些。
他的筋脈也因爲這次靈火亂竄淬鍊,變的格外堅韌寬廣,若是將以前的比作小溪的話,現在的最起碼要是大河級別的。
宋炎也暗自高興了會,真是禍福相依啊,受的苦沒有白受。
趁着這個機會,他也是不敢有絲毫放鬆,趕緊運起鬥氣牽動着靈火向心髒位置流去。
就在即將要到達心臟的時候。
那靈火好似感覺到了什麼不妙,瞬間爆發出強烈的躁動,拼命地掙扎、抵抗,想要從宋炎的身體裡出來。
但是已經騎虎難下,宋炎又怎麼可能現在讓它出來,那樣的話,心**裂,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就是大羅神仙也難救啊。
怒喝一身,調動起全身火屬性鬥氣,不斷壓制着靈火,不讓他反抗。
但是俗話說的好,你壓的越厲害,我反抗的越激烈。
那靈火好似瘋了一般,不顧一切想要逃離。
引起宋炎的心口劇烈的震動,疼痛難忍。
“九龍道火,給我上!”
宋炎怒吼一聲,運起九龍道火向心口那團靈火壓制而去。
要不是已經收服的靈火,不可以用來煉髒,宋炎又何必廢這麼**煩,直接用九龍道火煉髒或者召喚出寶典把這囂張的靈火給收了再煉髒了,哪還容它這般得瑟。
恐怖的九龍道火碾壓而至,如真有九條神龍降世一般,終於讓躁動的靈火安靜了許多。
那靈火極具地收縮,最後變成只有一抹火星大小,看來就是它的火種了。
牽引着將它送入心臟。
“轟!”
就在它進入的那一剎那,宋炎整個人意識一片混沌,腦袋一陣轟鳴。
周圍的場景迅速轉換,他好像來到了一片火焰的世界,這裡沒有任何生命,只有那熊熊燃燒的烈焰。
火星、火苗隨處可見,甚至還有更強大的火焰猛獸,一個個張開血盆大口,要將宋炎整個吞噬而下。
有的則是變幻出一道道分身,每一個都兇狠非常,向他衝撞而來。
但卻都是虛影,對他根本造不成任何傷害。
這一片火海,可謂人間煉獄!
“這裡是哪裡?難道是那道靈火的意識世界?”
宋炎矗立在火海當中,但卻感覺不道自己有什麼不適,心中泛起了疑惑。
不應該啊,這傢伙這麼好心,不折磨我。
宋炎不相信,從頭到尾,這靈火可是把他整慘了,現在突然來到這一片火海,但卻是虛影嚇唬嚇唬它,完全不像它的作風。
“不對!不對!”
宋炎突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自己意識身在這火海當中,那現在的身體又是誰控制的呢!
“被靈火奪舍了!”
宋炎想到的唯一可以解釋的通的答案。
“不行,我得身體,怎麼可能給你區區一靈物掌控!”
宋炎怒吼咆哮,釋放出沖天氣勢,戰神戰意再次衝發而出,整個人金光閃閃,在火海當中,如真的金甲戰神一般。
“轟!”
朦朧中,腦袋又是一陣轟鳴,宋炎不由地甩甩暈眩的頭顱,睜眼看去。
自己又回到了現實當中,周圍還是那熾熱的炎池,身上還包裹着烈焰。
難道剛剛自己在和靈火的意識作鬥爭,若是敗了,豈不是就要被它奪舍,做一輩子的行屍走肉。
想想就覺得雞皮疙瘩掉一地,太尼瑪嚇人了。
意念沉入心臟當中,果然看見靈火在當中灼灼燃燒,正不斷烘焙淬鍊着它那脆弱的心臟。
一股股溫熱的力量從當中傳盪出來,連帶着宋炎整個身子也感覺暖呼呼的,好吧,本來就是在炎池當中,熱的要死。
但宋炎還是感覺到不同,這溫暖,好似來自心底最深處,好似親人的呵護,愛人的關懷一般,讓他的整個心神都心曠神怡。
不過一會,那靈火救將宋炎的整個心臟淬鍊完畢。
現在看來宋炎的心臟簡直就是一塊鐵稱坨,堅硬無比,還不時的泛着紅光,閃閃耀眼。
“這尼瑪就是快紅心寶石啊!”宋炎意念掃過自己的心臟,不由感慨道。
在他估計,現在就算被人拿着鐵錘轟他的心臟,也不一定能夠將它砸爛,完全的堅不可摧,實實在在的硬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