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全包?恕我直言,李老.....老長....這不是包不包的問題,是傷了人.....”
軍官面色難看的開口,李有洪一揮手:“我知道!你只要回去和上面說就好了!”
軍官苦笑,他看了看四周,武警戰士們已經將圍觀的人羣隔離的很遠,基本上聽不見這裡面在說些什麼。
他對着李有洪低聲道:“李老,我知道我抓不住他.....可....沒有命令我怎麼敢擅自行動....”
他正說着,忽然從隔離圈外走進來一個人。
“怎麼回事,爲什麼不抓人?!”
一名身材有些福的男人走了進來,用一雙陰篤的眼睛掃視着周圍。
他雙肩上扛着一顆星,顯然是一位少將!
“長!”
軍官連忙立正敬禮,那少將厭煩的揮揮手:“別敬禮了,連人都抓不住,張青,你很好嗎!”
“長....”
軍官面色難看,心中只能暗暗叫苦。
“還愣着幹什麼?把他帶走!”
少將一揮手,李有洪頓時怒道:“我看誰敢!”
“你....李老長....”
少將一愣,隨後面色不虞道:“老長,你這是做什麼?”
“這個人你們不能抓....”
李有洪沉聲開口:“你回去告訴你上級,就說陳老闆已經到了燕京!”
“陳老闆?”
少將一皺眉,隨後冷聲道:“老長,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不管他是陳老闆還是李老闆,這人我是抓定了!”
他道:“還有什麼上級,我就是負責這裡的最高指揮,就是爲了防止那些武人鬧事!今天他就算是天皇老子我也要抓!”
陳緣笑起來:“你也不問問到底是什麼情況?”
“什麼情況?有什麼可問的?你行兇傷人,現在證據確鑿,還有什麼可說的?”
少將冷笑,軍官一愣,連忙道:“長,這件事其實....”
“你給我閉嘴!”
少將怒斥:“人都抓不住,還有臉在這裡說話!給我滾!”
“你....!”
軍官雙目一瞪,胸膛起伏,少將見狀更是大怒:“張青,你很能耐啊!現在敢公然頂撞上級!”
“你沒有掌握確實的證據就在這裡嚷嚷着要抓人,真是......”
陳緣嘆氣:“你這樣的人是怎麼混到這麼高位置的?就憑主觀臆斷?要是國家都是你這樣的將軍,那還打什麼仗啊.....難怪你被派放到這來負責警備。”
“你說什麼?!”
少將怒不可遏,他大手一揮:“給我把這個人帶走!都聾了嗎!”
陳緣面色已經陰沉下來,他瞥了一眼邊上,董半池已經跑的不見了蹤影。
此事因他而起,到現在鬧得這麼大,陳緣已經很不爽了。
“誒.....”
陳緣緩緩開口,李有洪頓時大駭:“前輩不可!”
“這裡是體育中心,是燕京!前輩不可,不可啊!”
陳緣沒有回話,他伸出手去,手掌屈起,隨後猛然彈指!
唰!
四道勁風擴散開來,凡是包圍上來的武警戰士俱都被震的飛了出去!
軍官心中猛然一跳,暗道不好,那少將看着自己的部下陡然橫飛出去,頓時睜大了眼睛。
“你還敢行兇!”
“我行兇?”
陳緣緩緩開口:“武者規矩,搭手,敗了就是敗了,那董半池要與我搭手,甚至還進行偷襲,被我擊敗,卻又使這些花招。”
他說完,一步踏出,頓時,整個廣場罡風四起!
水泥地面裂開,無數人被震的跌坐在地,那少將身形不穩,踉踉蹌蹌,最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前輩,還請住手!”
李有洪駭的魂飛魄散,眼前這一位可是位列華夏頂尖的強者,實力堪比那些古老世家的老古董,堪比華夏諸位鎮守者!
李有洪不知道的是,陳緣曾經去過國安,那一次,國安的諸多強者中,杜玄裳被打成死狗,周元谷心膽俱顫,牧血苦笑無言。
鎮守者們不過是大先天,其中有先天絕顛,但也遠遠不是陳緣對手。
宗師可擋全副武裝的百人隊,徒手砸穿坦克;小先天可力撼數千人的步兵師,而踏入大先天,非萬人以上不可敵!
這雖然是指常規力量,對於非常規的打擊,比如核武器,氫彈之列,就算是見神大尊,入玄大修捱上,不死也要重傷。
而如果是在覈武器的正中央爆炸點,那肯定是要灰飛煙滅的!
只有修成6地神仙才無懼這些頂級武器!
陳緣撇了一眼那少將,漠然道:“我不想和你們多說什麼廢話了,原本我心情還不錯的,現在全被攪和了。”
“你.....你.....”
那少將顫抖着伸出手,指着陳緣:“你真是無法無天!”
“你完蛋了!這裡是燕京,你以爲是什麼地方!”
他掏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叫人!對,叫人!他孃的!都叫來!朝上面申請,動用重裝備!”
他嘶吼着,陳緣的臉色已經變得冰寒,心中已經有些憤怒。
“想作死是吧.....誒,殺你是不行的,不過打一頓還是可以的。”
陳緣身子消失在原地,一掌拍在少將的頭頂!
轟!
地面頓時龜裂開來,整個體育中心前的廣場都在震顫!
那少將眼前一黑,隨後鼻孔和口中猛然噴出鮮血!
“噗....咳咳....啊....”
他瞳孔渙散,鼻血嘩啦啦的留着,沾滿了衣衫,口中滿是猩紅。
陳緣眼神陰沉:“要不是有規矩,或者說這裡是燕京,我早已經把你殺了。”
仙官不可辱!
就如同那夜叉,侮辱天官,挑釁天官,自作孽不可活!
“前輩!”
李有洪大驚,苦笑着,這一下,就算是李家,要扛下來也要掂量掂量了!
京城八大族,只有葉家和趙家能夠抵擋住這種壓力,李家終究是從西安李家主家分出來的,如今也成爲京城世家之一,但是其影響力遠遠不能與古八家的葉家與趙家相比。
對方是華夏少將,如今被打的七竅流血,這可如何交代?!
“你...你敢....”
少將顫抖着,嘴脣都在哆嗦,他已經跪在了地上,雙膝已經粉碎!
地面以他爲中心裂開,密密麻麻,如同蛛網。
陳緣冷漠的望着他,少將嘴脣哆嗦,口裡溢滿鮮血。
“陳老闆,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一道聲音呼喝,遠遠的傳來,只見一名青年人滿頭大汗的朝這邊趕來,他腳下生風,顯然修爲不弱!
“陳老闆,手下留情!”
那校官趕到近前,看見胖少將的慘狀,頓時暗罵一聲白癡。
陳緣看見他的肩膀上是少將的軍銜,倒是有些詫異,這人看上去不過二十多,居然已經是上校軍銜了?!
“京城葉家葉書童,見過陳老闆。”
他沒有敬軍禮,而是用的拱手,顯然是一名老武者。
他目光望向陳緣身後不遠處,也是拱拱手:“見過李四爺,李三爺。”
李有洪和那老者都是還禮,葉書童對陳緣道:“這裡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還請陳老闆暫息雷霆之怒,家父一直很仰慕陳老闆的神威,想要見上一面。”
“你父親?仰慕我?”
陳緣玩味道:“我又不認識你父親,他怎麼認得我?”
“陳老闆說笑了....”
葉書童先是笑了笑,而後嚴肅道:“現在,凡是國家以內的強者,怕沒有不知道陳老闆大名的了...”
陳緣摸了摸下巴:“我這麼有名?”
他攤了攤手,隨後指了指那跪在地上的胖少將:“那這人給你們處理可以麼?”
“當然!”
葉書童拱拱手,陳緣道:“你父親......嗯,是葉天山?呵,先天絕顛,怕是想要和我過過招吧?”
“會有機會的,那這裡就交給你們了。”
陳緣擺擺手,道:“我想隨意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