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兵場上,殺聲震天,戰鼓雷鳴。劉備的到來,將士們士氣高漲。趙雲將八千人的練兵隊伍召集到場子中央,聽主公訓話。劉備真做了領導了,也不擺架子,臉帶微笑,叫大家席地而坐,自己站在高臺上,開始演講:“將士們!我們爲什麼要練兵?練兵是爲了能打仗,能打硬戰,能打惡戰!我們爲什麼要打仗?我們每個熱血男兒,都要匡扶漢室,保家衛民,立功做官,福廕子孫。將士們,跟吾喊口號:‘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劉備的八千子弟兵高聲呼喊,一遍,兩遍,三遍。喊聲雷動,練兵場上,個個熱血沸騰。劉備要各隊人馬繼續操練,留下趙雲,給他講授一套現代軍事的練兵法。李孟、李達也按耐不住激情,下到練兵場舞起刀槍。
孫乾回到新野帶來了劉琦。見一面劉琦是劉備最爲緊要的一件事,沒有劉琦的投靠,劉備在三國時代將無所依存,更別說什麼三分天下的事了,三國與劉備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得到劉琦力量的支持,劉備就不怕曹操的窮追猛打了,可以安安穩穩地帶着數萬百姓赴江夏,可以與碧眼兒聯合抗擊曹軍,可以坐擁荊襄之地而爭天下。
孫乾首先見過劉備,詳細的向劉備彙報了荊州之行。孫乾到荊州後,劉表馬上就召見了孫乾,問:“吾請玄德襄陽待客,緣何半席不辭而別?”孫乾趕緊呈上報告,具言蔡瑁欲相謀害,故越檀溪而得脫險。劉表閱過劉備的報告後怒髮衝冠,急招蔡瑁前來問話,蔡瑁漫不經心地踱入廳內,劉表手中拿着報告書大罵蔡瑁:“汝焉敢害吾弟也!”蔡瑁不敢抵賴,劉表令拖出去斬首,左右皆跪地求情,孫乾也跪於劉表前說:“不爭而殺其大將,劉皇叔再後不敢赴荊州。”蔡夫人也從後廳哭哭啼啼跑來,說:“汝敢斬殺妾兄,妾就先去上吊給汝看!”劉表言道:“看吾弟顏面,免你一死。還不快滾!”蔡瑁,蔡夫人二人悻悻而退。劉表派長子劉琦與孫乾一同來新野請罪。
劉備大喜,設宴招待劉琦。劉備見劉琦瘦弱,兩眼無神,關切地問道:
“子玉,觀汝神色,孤言寡笑,精神頹唐,何故如此?”
劉琦經劉備一問,不禁淚流滿襟,滿腔委屈,不知如何作答。
劉備連忙令人撤了宴席,領劉琦劉子玉回府,再設家宴款待劉琦,席間只有糜夫人、甘夫人作陪。劉琦無心進食,又哭一陣,方纔言道:“繼母蔡氏常有謀害之心,侄兒性命只在旦夕,苦於無計免禍。懇求皇叔救吾!琦定當厚報。”
劉備淡定地安慰劉琦:“侄兒勿憂,備有一計,可使子玉免遭迫害。”劉琦轉憂爲喜:“請皇叔一言以活命。琦定以皇叔馬首是瞻。”劉琦立即跪拜劉皇叔及二位嬸嬸,劉備扶起劉琦引入內室,密授機宜。
劉備說道:“今江夏危機,碧眼兒欲取黃祖性命,其性命已是朝不保夕。汝速回荊州,請求帶兵救江夏,吾隨後往荊州與令尊大人言語。如此這般,汝脫離了蔡氏集團的控制,命可保。請汝緊記:一,調撥文聘、黃忠二將各領五千兵馬一同前往江夏,好言收編二將爲吾用;二,吾派身邊大將李孟、李達隨汝調用;三,江夏城內,已有吾大將魏平、甘寧和蘇飛,蘇飛久據江夏多年,可拜爲江夏主帥,餘者從之。”
劉琦聽劉備此番安排,甚是感激,再拜:“主公在上,琦依計而行便是。”
劉備知道劉琦的身體不是很好,沒有幾年就會病死。劉備想再救劉琦一命,看看能否用現代的藥品,治一治劉琦的病。劉備關切地問劉琦:“身體如何?”
劉琦答道:“白天無事,夜夜咳嗽不止。”
劉備給劉琦打了打脈,又伏在劉琦的背上聽了聽(呵呵,沒有聽診器,只得如此),便取來藥箱,給劉琦拿藥。劉備囑咐道:“千萬不要吃煎炸之食,生冷的食物更不能吃。”用筆將用藥之法寫與竹簡上,接着說,“一定要按時用藥,不咳嗽了還要繼續吃,否則會反覆的。病癒後,要好生調理,切記!”
劉備喚來李孟、李達,耳語一番,令其與劉琦同往荊州。
送走了劉琦
,劉備又令關羽、張飛一同上集市視察民情,走在鬧市之中,見集市上一人,穿一身白衣黑鞋,唱着歌向劉備走來,歌詞大意是:“天下將有翻天覆地的變化,大廈也將傾倒。四海之內有賢人,聖明的主求賢若渴,卻不知我的存在。”此兄唱畢,大笑不止。
劉備知道是徐庶來也,叫關羽請其近前來說話。劉備假裝不知徐庶,問徐庶姓甚名誰。
徐庶答:“某乃穎上人也,姓單名福。久聞使君納士招賢,想來相投,不敢貿然而來,故而高歌一曲,以便引起皇叔的注意。”
劉備一把拉住徐庶的手大笑道:“徐庶徐元直,備四處尋汝不得,今日相見,吾可就不放汝走了。請上縣衙敘話。”
徐庶一驚,不知所以。劉備狡詐一笑,接着說:“元直休慌,久聞元直大名,備求賢若渴,請元直勿要推辭。”
徐庶狂笑,說:“皇叔知吾,吾願爲皇叔效犬馬之勞。主公在上,受徐庶一拜。”
徐庶與劉備行君臣之禮,劉備如獲至寶,拜徐庶爲軍師,兼任練兵科執事。
過了三日,劉表使人來請玄德議事,劉備對衆文武說:“此乃碧眼兒攻江夏,江夏告急。”
劉備在議事廳吩咐徐庶立即回家鄉潁川接母親來新野定居,徐庶答應立即動身前往潁川。
劉備帶關羽、張飛趕往荊州,趙雲、太史慈留守新野。
到了荊州劉備馬不停蹄前往府衙拜見劉表,一見面,劉備首先向劉表爲當日襄陽城不告而辭請罪。
劉表半道歉半解釋說:“吾已盡知賢弟被害之事,欲斬蔡瑁首級以獻賢弟,怎奈衆人告免。”
劉備大度地說:“其實這些事都與蔡將軍無關,這都是下面的人做的小動作,今後不用再提此事。”
劉表笑眯眯地拉起劉備的手說:“賢弟乃胸懷寬廣之人,不必爲爾等小人煩心。吾請賢弟前來是有要事相商。”
劉備客套道:“承蒙兄長擡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