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伸手,就摟住她的腰,幾乎輕輕一擡,就將她抱了起來。
她心慌意亂,拼命地掙扎,因爲他的灼熱的氣息全部吹在她的面上身上,令她想起一個詞:飽暖思淫慾餓。
二人夫妻一年,多少的親密日子,他的肢體語言,她豈能不明白?
她更是害怕,這樣的時候,決不能再任他強迫,否則,又是無休無止地和其他女人的辛酸的爭鬥。
自己不要的,他爲什麼要強迫自己?
她掙扎得太厲害,他不得不將她就地放在身後的凳子上,靠着牆壁,牢牢地坐着。
“你放開我……你卑鄙……”
她還要掙扎,他一手按着她的肩膀,她再也無力掙扎,只能軟軟地靠着牆壁,那是一種突如其來的絕望,平靜生活的再次覆滅!從燕國的皇宮到北國的神殿,再到北武當的山腳下,到現在……每一次,他的出現,便預示着自己將會有重大的災難,極其可怕的命運,不能自主的悲哀。
命運,永遠不能自己把握。
就像一個玩物,任他高興,想趕走就趕走,想收回就收回。
她一動不動地垂着頭,再也不掙扎了,覺得那麼疲倦。
“小東西,別怕……”他的聲音放得柔和,挨着她,在另一張小凳子上坐下。以前,這小凳子也只得一個,還是紅雲等來了後才增加爲三個的。
他的手往下,緊緊攥着她的手。她不再掙扎,任由他握着手,也不哭喊,神情非常淡漠。北皇陛下,他總是這樣,一半威逼,一半利誘。
他這算什麼呢?
帶着一大堆妃嬪來度假還不饜足,還要來這裡尋自己的晦氣?他的目光卻落在桌上的兩個錦盒上。第一個大大的錦盒好生熟悉,是那件花貂,精美而珍罕的花貂,自己和她的約定,寒冷的時候,要一家三口在雪地裡玩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