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大人物進京
瀟溪若有所思時,樓下突然響起整齊有致的鑼鼓聲,人羣之中也突然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姐妹二人相視一眼,好奇的望了過去。
只見原本寬闊的街道,被看熱鬧的老百姓圍了個水泄不通,幸好街道兩旁的人羣前,立着身着統一服飾手拿長槍的士兵,他們排了整整一條街阻攔着身後擠來擠去的老百姓,也因此舉動,才得以從中間讓出一條僅容納一輛車碾通行的道。
隨着騎着高頭大馬,手拿各國旗幟的侍衛走過,一輛輛豪華馬車這纔出現在衆人的眼前。看着這些各具特色的馬車,瀟溪不由驚呼:“乖乖類,這排場,真夠大的啊!隊伍還挺長,這馬車有二三十輛吧?”
“恩,差不多,因這些人物身份特殊,所以都乘坐馬車而來,周圍騎馬的,可都是一等一的護衛,這些想要瞻仰美男的女人們,怕是要失望而歸了,瞧瞧,哪一輛馬車不是被圍得嚴絲合縫的,看得見纔出鬼了!瞧見沒,那走在最前面的馬車,就是這次負責迎接外國使臣的司徒清。宴會總體的佈置交由大皇子司徒逸,三皇子司徒寒則負責所有外賓的安全問題。”瀟歆向她解釋着。
“他?不感興趣...我說姐,你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個鳥人,你還提他做什麼?”
“喲,難得你想通啊,之前不知道是誰說要非他不嫁呢,怎麼突然間又厭惡的如踩到狗屎?司徒清可是皇后的兒子呢,你真的要放棄?”
“再說下去,我可是要吐了...皇后的兒子怎麼了?了不起?姐還看不上呢!”瀟溪絕強的擡起下巴,眸底盡是不屑。
“呵呵,你能這麼想,我和哥哥可就放心了。”瀟歆摸着下巴,滿意的點了點頭。
“咦?第六輛馬車是誰的?怎麼馬車通體都是黑色的?這到底是顯得他低調呢?還是高調?”瀟溪懶得再提司徒清,立馬將注意力放在即將靠近的馬車。
“喔?你說這個啊,那可不是一般的馬車,人家是用黑色奇楠木打造的,金貴的很!全天下估計就這麼一輛。馬車的主人呢,更厲害,西祁的六皇子南風玄翌,也就是傳說中的病王爺瑄王殿下,你聽說過嗎?因爲他腿腳不好,不便騎馬,所以這輛馬車便是他的交通工具,造價可是非同一般呢!”
“奇楠木?哇塞,那不是頂級的木材?怪不得看着如此氣派呢,這樣的話,他不是低調,而是高調了?腿腳不好?他是個瘸子嗎?”隨着瀟溪的十萬個爲什麼源源不斷的冒出,瀟歆無奈的搖頭解釋:“是啊,要不才說全天下就這麼一輛,這可都是有事實根據的。至於瑄王,他可從來不曾低調過,從他出生到現在也有二十三年了吧?聽說他三歲能詩,七歲能賦,天生聰穎,才華蓋世。十歲的時候呢,便已經隨叔父上戰場殺敵,小小年紀熟讀兵書,十二歲便已經被封爲將軍,一統三軍,征戰數年。只可惜啊,十三歲那年不知怎麼受了傷,再也無法久站,西祁王憐惜他,這才讓他回朝修身養性,一晃,已經十年光景了。自打他閉門養傷之後,這位病王爺便甚少露面,幾乎足不出戶,這些年見到他的人少之又少,這次四國宴會他會來,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哦,這樣的少年英才,還真是可惜了。天,怎麼還有紅色的馬車,姐,你別告訴我,這是什麼紅色奇楠木打造的,通體的紅色,難不成裡面是位公主?”瀟溪剛剛還在爲瑄王難過,下一秒卻又被轉移了注意了,如此一驚一乍,讓瀟歆的心也跟着跌宕起伏開來。
“奇楠木馬車天下就那麼一輛,多一片木屑都沒有。這輛紅色馬車是用上好的紅木打造的,他的主人呢,也很好辨認,不因別的,只因這傢伙一年四季都是紅衣,想認錯都難。他就是南疆的太子,冰痕。”
“居然是男的?男人穿紅衣?”
“恩,男人穿紅衣有什麼稀奇的?你這是沒見過他,如果你看到他,就會覺得那些在他面前穿紅衣的女人們,簡直就是跳樑小醜。”
“有這麼誇張?啊呀,引起我的好奇心了。冰痕,名字也不錯,想來是個美男!”對於美男,她向來是來者不拒,哈哈。
“自然有這麼誇張,我還是第一次覺得,一個男人怎麼能將紅色穿的如此妖嬈,如此漂亮呢?全天下,怕是也只有他一人能配得起這個顏色了。”
“那後面那輛金光閃閃的馬車呢?一看就是一個騷包的人物,就不怕閃花別人的眼?”
“哈哈...此人是有名的風流人物北堂瓚,他可是北冥最金貴的太子爺喲!天下第一美,就是他的母后,你說他能差到哪裡去?”
“嘖嘖,這次四國宴會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這麼多太子皇子的,還不閃花東翰女人的眼?咦?怎麼未見西祁太子?”
“西祁這次來的是大皇子、三皇子、五皇子和六皇子,至今還尚未立太子。”
“哦?那後面隨行的,又是些什麼人物?”
“我只認得天下第一莊和紅樓的標誌,其他的,似乎沒見過。”
“還有姐姐不認識的?難不成是些不出名的小幫小派?”
“你姐姐知道的也僅是個皮毛而已,什麼小幫小派?小幫小派能被皇室邀請嗎?依我看,不但不是小幫派,還有可能是大幫派,不着急,四國宴會上還不夠你瞧的?”
迎接的隊伍逐漸走遠,瀟溪伸了伸懶腰:“啊,真是好累啊,轉眼已經午時了,姐,我們就在這裡用膳吧?”
瀟歆看看天色,點了點頭:“恩,哥哥中午怕是又要忙了,肯定不會回去,也好,咱們就嘗一嘗這聽雨樓的美食。”
“我當是誰這麼膽兒大,敢進爺的天字一號房,原來是你們這兩個小丫頭片子,爺都快累死了,還不趕緊倒杯茶來...”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毫不憐惜的一腳踹開,露出一張哀怨的不得了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