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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歆兒呢?你將我的歆兒弄到哪裡去了?遲暮面色陰沉無比,眼底泛着血光,嘭的一聲將手中的秤桿折成兩段,用力的扔到白蓮心的身上,眼底滿是冷酷、殺意和毫不掩飾的厭惡。
白蓮心強忍着心下的怒氣,用力扯出一抹無懈可擊的笑容,佯裝鎮定的站起身,扯掉頭上的蓋頭,蓮步輕移的朝遲暮走過去,卻在一米開外的地方被男人硬聲呵斥住:你站住,你這個踐人,沒聽到老子的話嗎?歆兒呢?你將歆兒弄到哪裡去了?
暮哥哥,你就這般的對待我?難道你忘了?我曾經是你的未婚妻,剛剛與你拜堂的也是我,我現在的身份是你遲暮的妻子,妻子!她明瀟歆算個什麼東西?一個搶走別人男人的女人,活該千人騎萬人睡,活該!白蓮心揚起自己精緻的妝容,漆黑的眸中閃耀着讓人不容忽視的狠辣與堅決。
遲暮神色一瞬僵硬下來,突地從原地消失,下一秒,手掐住她的下頜骨關節,用力往下一卡,居然硬生生的將她的下巴捏的脫臼,強烈的疼痛傳遍白蓮心的全身,因下巴無法合上,她只能張着嘴,凝視着眼前這張讓她魂牽夢繞的臉,心仿若被撕裂了一般,痛的無法呼吸,她看着他,淚水一滴一滴滑出眼眶,再一滴一滴冰冷了臉頰: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纔是你的妻子,我纔是你的妻子啊……!
遲暮目光一冷,聲音如數九寒天般冰冷:那都是你和你的家人一廂情願,我遲暮可從來沒有承認過你。當年你怎麼對我的?怎麼對歆兒的?別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也少在我面前裝清純,裝無辜,女人,你不覺得噁心,我還覺得噁心呢!說,你將歆兒弄到哪裡去了?你對她做了什麼?告訴你,如果她出了半點差錯,我一定十倍百倍的從你身上討回來!
白蓮心的心在這一刻沉到了谷底,她看着他,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是……嗎?那你就試試看,看是你的動作快,還是我們的動作快!
遲暮眼中嗜血的殺意和冰冷在這時猛地迸發出來,手下的動作越發的用力了,這一次,他直接掐上了她的脖子:女人,別逼老子對你動粗!
白蓮心憋着一口氣,笑的令人厭惡的看着遲暮:我就知道你會掐上我的脖子……嘖嘖,如果你能對我動粗,那我還真是求之不得呢!話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手,脣邊的笑意越發的大了……
遲暮微微蹙眉,猛地意識到不對勁,等他回過神來準備遠離這個在他看來似乎變了很多的女人時,突如其來的眩暈,讓他險些站不住腳,而白蓮心卻趁這個機會,掙脫了他的束縛,遠遠的看着他,笑的花枝亂顫:知道嗎?我的脖子上可是有一種讓你爲之雀躍的藥粉,這種藥粉乃是苗疆特製的,即便你武功再高,眨眼的功夫也能將你撂倒,而後果自然是……我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咯!
賤,踐人……。遲暮伸手指着白蓮心,咬牙切齒的迸出這幾個字,緊接着身體一晃,軟綿綿的趴在地毯上,睜着那雙黑眸,眼中滿是殺意和冰冷,可惜……他這個時候,也只能用眼神怒對她了,渾身軟綿綿的該死的沒有半絲力氣,心中又記掛歆兒,此時此刻,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這個白蓮心說不定早就入了十八層地獄!
別這麼看着我,暮哥哥,人家會怕的……你放心,今晚妾身一定好好的服侍您,讓您度過一個難忘的洞房花燭夜!白蓮心看着遲暮憤怒的赤目,脣角揚起一抹無辜的笑容,直噁心的遲暮險些背過氣去,此時此刻,踐人二字顯然是高看她了,他攥着拳頭,抿着脣冷冷的看着白蓮心:你最好別過來,否則……老子一定讓你嘗一嘗什麼是生不如死!
白蓮心淡淡一笑,上前一把提起遲暮的身子,在他目瞪口呆下,將他拖尚了牀,遲暮不可思議的看着她,你……該死的,你的武功……。
白蓮心脣角一勾,笑容曖昧的看着他:你以爲我還是當初那個白蓮心嗎?這兩年我們所有人都在變,更何況我的對手那麼強大,若是我不練就一身本事,如何與那個明瀟歆對比?
你……你這兩年躲在苗疆?難怪他一直找不到她……
是又如何?當年你與那個明瀟歆去苗疆,我可是眼睜睜的看着你救了他,哼,如果不是你,你覺得她有那個可能離開苗疆嗎?白蓮心的話讓遲暮如遭雷擊,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一年多前,也是你做的手腳?
白蓮心哼了一聲,居高臨下斜睨着他,脣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我與明瀟歆這輩子註定要不死不休,她躲得了一時,卻躲不了一輩子……哈哈,老天有眼啊,如果她從紅樓出嫁,我不一定有這個機會,可她居然在徐府出嫁,這不是送給我的機會嗎?你說,我能錯過這次機會嗎?別這麼瞪着我,你放心,你的寶貝兒此刻不但沒事兒,還與我們一樣享受着洞房花燭夜的閨房之樂,你若想見她,幾日後,等他們都爽夠了,我自己會命人將她給你送回來,屆時……我倒要看一看,你還能接受這樣一個殘花敗柳嗎?哈哈哈……。
遲暮的眼神驟然一冷:你不可能有這樣的本事,說,究竟是誰在幫你?
白蓮心笑容燦爛的湊過臉,既然我能在苗疆來去自如,自然是苗疆內部的人,至於是什麼人……過幾天,你自然會知道!相公,倒是現在,咱們是不是該行……。房字還沒說出口,她的瞳孔突然放大,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己的胸口,這裡……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匕首?
你……你沒有中毒?這,這怎麼可能?白蓮心不可思議的看着遲暮,想要擡起手,下一秒,卻被遲暮厭惡的踹飛,重重的撞在不遠處的桌椅上,滾翻在地,噗……一大口鮮血從她口中吐了出來,原本不深的傷口,在趴到在地時,直接貫穿了她的胸膛,白蓮心尖叫一聲,痛苦的皺着眉,在冰涼的地面上申銀着……
遲暮毫不憐惜的走過去,一腳踩在她的腦袋上,眼底一抹厲光閃過:說,究竟你和什麼人合作?他們現在在哪裡?
你……你怎麼?這不可能的,不可能!遲暮冷笑一聲,冷冷的睇視着她:怎麼就不可能了?不只是我沒事,歆兒也一定沒事的,如果我們是那種隨便就能中毒的人,當年在苗疆,能那麼容易的就走出來?白蓮心,你未免太低估我們的本事了!你以爲你用這種卑劣的方法就能瞞得過我的眼睛?如果我連我的新娘子是誰都認不出來的話,你覺得我還配娶歆兒嗎?
不,不,我不相信,這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來人,來人!白蓮心聲音突然拔高,尖銳的嘶喊聲不但沒能爲她喊來人,還讓她再度噴了一口鮮血,遲暮當下沉下了臉,一把揪起她的頭髮,漆黑的眸子閃過森然之色:到現在你還在白日做夢?就你的那些手下,你覺得我會放過他們?還有你……這麼個蕩婦,你覺得哪裡比較適合你?妓院?軍妓?你想選擇哪一種?
白蓮心猛地擡起頭,眼底滿是驚恐之色,她顫抖着手,用力的拉住遲暮的衣襬,歇斯底里的哭喊着:不,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你的表妹啊,你這麼做,姑姑一定不會饒了你的,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不能啊……。遲暮厭惡的別過頭,想也不想的又送了她一腳,他的笑透着寒意的看着她:拿那個老太婆威脅我?你覺得她對我來說還有什麼價值嗎?她這個娘,從小可帶過我一天?她這個娘在我重病的時候,可曾爲我擔心難過過?在她的眼裡,除了你們白家外,就只有她的相公,我這個兒子在他們的眼裡,那是狗屁都不是,這些年若不是師傅和師兄,我怎麼可能活到今天?現在你跟我講親情牌?晚了……白蓮心,妓院那裡我覺得不大適合你,就軍營,怎麼樣?你不是喜歡男人嗎?你不是喜歡被人上嗎?你不是喜歡用藥迷惑人嗎?我一定會好好的交代交代,相信我,沒有什麼地方比那裡更適合你!
話落,他毫不留情的擡手打了個響指,一襲黑衣的男人冷漠的現身:啓稟少主!
將這個女人丟到軍營,讓陸原那傢伙好好照料,別一不小心死了,記住,好好的伺候着,好好的養着,她可是國家的棟樑呢,行軍打仗,怎麼能少的了她的解乏呢!白蓮心聽完這句話,被嚇得直接暈了過去。
黑衣人面色不變的走過去,一把提起氣若游絲的白蓮心,如拎小狗似的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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