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宮無妃,獨寵金牌賭後
王茜聽着明子豪盛怒之下的‘胡言亂語’,心中不由冷笑:“即便是最受寵的小妾又怎樣?不還是無法左右兒子的命運?就比如現在,即便這個庶子擁有多麼高的權利,多麼多的財富,在他父親的眼裡,永遠不值得一提。?.惱恨起來,更是什麼也顧不上,想來明瀟颺早就對這個父親死心了吧?不然,如何這麼多年來,明子豪都沒有用實際行動捂熱他的心?同時,她也有些許的慶幸,慶幸自己是她的嫡妻,慶幸她爲他生下了嫡子,即便再不成器,那也是他的嫡子。如果她是他的妾,那麼她的兒子,說不定就與明瀟漠一樣,在這個家毫無身份地位可言。男人...呵呵,狠起來,真能夠六親不認啊!”
她王茜曾經爲了自己的三個孩子做了許多有悖倫理的事,原以爲來到鳳京後,會在這個家活的很卑微,卻沒想到這母子倆不計前嫌,和以往一樣的對待自己。說實話,她王茜也不是鐵石心腸的人,即便面子上過不去,心裡面卻早已深受感動。可是她有她的驕傲,這個驕傲,自然不允許向妾室低頭,更不會向庶子求助,所以...以後的日子裡,只要他們不來招惹她,她就會和他們和平共處,這,就是她唯一能做到的。
如今的明子豪在氣頭上,即便她想要說些好話,怕是也聽不進去,無奈之下,她悄悄的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了明子豪自己,但願他能夠冷靜下來,好好認認現在的形式。他雖然還是明子豪,可卻不是當年說一不二、位居高位的丞相明子豪了,今時不同往日啊!
王茜剛走出去,身邊的管事嬤嬤就走了過來,低聲向王茜回稟道:“夫人,剛剛五姨娘那邊差人來回話,說,說是皇上今天中午在梨園用膳,就不來前院了。”
王茜一雙丹鳳眼冷冷的挑了起來,淡淡的道:“行了,我知道了。”之後什麼話也沒說,直接走出了東苑。
而她身後的老嬤嬤,卻滿臉愕然的看着她們的夫人,怎麼個狀況?聽了這樣的話,她不是應該低聲咒罵幾聲,然後再離開嗎?怎麼今天...這般的安靜啊?
她哪裡知道,今日的王茜也算是脫胎換骨了,就算佟柔不說,她也知道在梨園用膳定然不是她的意思,既然不是她的意思,她又何必去較那個勁兒呢?自己給自己找罪受?這種事她以前或許會做,但今後,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待青紫、紅鸞來到南苑稟報,說飯菜已好時,南風玄翌幾乎是瞬間站起了身,一臉好奇的看着青紫二人:“你家夫人今天做了什麼?”
青紫皺着眉頭搖了搖:“回稟皇上,奴婢也不知道,今天夫人沒讓我們幫忙,我們過來的時候,飯菜還沒上呢!”
南風玄翌脣角微勾,轉頭看向明瀟颺:“走吧,今天就讓你看看你那個深藏不露的妹妹!”說着,不理會一臉驚愕的青紫、紅鸞,大踏步朝門外走去,明瀟颺眉眼輕挑,好奇的跟了上去。
梨園,明府專門用來招待重要客人的地方,而南風玄翌正是這裡自裝修之後,首位來到的客人。但因爲他不是外人,所以大家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拘束。本來,佟柔也想讓明子豪、王茜等人一起過來的,卻被瀟溪斷然拒絕了,理由是:“準備的食材不夠多。”
佟柔知道這丫頭對這個爹爹有很深的成見,若想讓她瞬間接受他,很顯然是不可能的,只能嘆了口氣,慢慢來吧!
等所有人都落座後,丫鬟嬤嬤開始派發碟子、小碗、茶杯、筷子等用餐必需品,而後每三個人派發一個調料盒,見所有準備工作完成後,瀟溪擡手打了個響指,四名家丁端着一個奇奇怪怪的,類似於火爐的東西走了上來,在長長的桌子上分段擺好,緊接着無數丫鬟手持托盤,一一走上來,不消片刻,長長的桌子上擺滿了時下最新鮮的蔬菜、肉品...
南風玄翌看看冒着熱氣的火爐,又看看生鮮的蔬菜、肉類,登時整張臉都黑了:“明瀟溪,你故意的是不是?敢情我等了這麼久,你就拿這些生菜糊弄我?”
明瀟颺眸光落在面前這些菜色上時,眸底閃過一抹訝異:“溪兒,難不成,你想讓大家現煮現吃?”
明瀟溪恨恨瞪了南風玄翌一眼,而後脣角飛揚的看着明瀟颺:“果然不愧是開酒樓的,只是瞧上這麼一眼,就知道怎麼吃了。不像某個人,雖說每天幾百道菜的伺候着,也沒見有多大的長進。”
溪兒的冷嘲熱諷,玄翌權當沒聽到,他比較好奇的是,如何現煮現吃:“別賣關子了,趕緊說說些是什麼吧?你怎麼把爐子也架上來了?”
瀟溪淡淡的搖了搖頭:“這可不是爐子,這四個傢伙什,還是我拜託鐵匠師傅加快速度趕出來的,今天太匆忙了,並不算完美,回頭要打造幾個超級完美的,那麼,在用膳時,看着心情也是極好的。”
話落,指着最上面高高的煙囪道:“這個起到了加溫的作用,有利於鍋中的食物加快成熟,下面放的是冬天常用的炭火,這種吃法,叫做火鍋。”
“火鍋?”南風玄翌感興趣的挑高了眉:“咱們幾個人,用不着這麼多吧?”的確,今天除了瀟溪、瀟歆、瀟颺、佟柔外,就只剩下南風自己,統共也就五個人,這樣吃起來的話,是有些浪費了。
瀟溪伸出一根手指在面前搖了搖:“今天主要是讓你們試吃,看好不好吃,喜歡哪一種口味。”將來,她才能在風尚樓推廣啊!其實,要說起廚藝,非清樂莫屬,可這個傢伙一直在忙,雖然她不知道在忙什麼,但看情況真的沒空的樣子,所以,她就趁着今天這個機會,做個實驗好了。
“口味兒?這麼說的話,你的口味兒有很多種?”玄翌越來越好奇了,她家娘子的腦袋,到底是怎麼長得啊?怎麼會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呢?
“嗯,今天我準備了麻辣口味兒的、大骨菌湯口味兒、番茄口味兒和清湯口味兒的,時間緊,大骨還沒有完全的入味兒,不過不影響你們就那天的品嚐,怎麼樣,要不要試試看?”說完這些後,她徑直拿起筷子,夾起片好的牛羊肉扔進了已經煮沸的四個鍋底中,然後再面前的調味盒中舀出少許的麻醬、辣椒、蒜蓉、蔥花、香菜等放入小碗中攪了攪,感覺有點幹後,又放了些煮沸的湯,這樣一融合,一股濃郁的香味兒便散發出來,直勾的南風玄翌使勁兒咽口水:“就,就這樣就行了嗎?”
“是的,只要將自己喜歡的菜丟到鍋底裡面,然後將菜撈出,蘸少許的醬料,就可以吃了。你們先試試看。”瀟溪這一聲話落,四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齊齊拿起筷子,開始行動。佟柔大病初癒,自然不適合吃濃烈的麻辣口味兒,瀟溪體貼的爲她準備了大骨菌湯口味兒的:“娘,先喝點湯,暖暖胃,這個湯很好的。番茄的味道有些濃,不太適合喝,這個菌湯是最好的,您試試看。”
佟柔輕輕舀起一口湯,細細的品嚐起來,不一會兒眼睛便眯了起來:“想不到溪兒還有這等本事,這個湯,實在是太好喝了。既鮮又香,一點也不覺得羶。”
“那是自然的,這些東西可都是女兒處理過的,自然好喝。姐姐,這東西可美容喲,你也多喝點。”明瀟歆自然也不會跟她客氣,喝完菌湯後、又嚐了嚐麻辣口味兒的火鍋,登時舒服的她眯起了眼睛:“太爽了,這麻辣的味道,真過癮啊,別說,真的很好吃!”
得到瀟歆的讚美並不意外,關鍵是能不能讓那兩個傢伙肯定。
當瀟溪扭過頭時,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
什麼情況?誰能來告訴她們,麻辣火鍋、番茄火鍋中堆得滿滿的菜,都是誰放的?這,這還能煮的開嗎?而那可憐的清湯鍋中,除了飄着的幾個蔥段,便什麼也沒有...而事件的肇事者,則可憐巴巴的端着碗,拿着筷子,一左一右的守着兩個鍋,那模樣,讓瀟溪想到了乞丐羣中的烤雞,被兩個虎視眈眈的人這般盯着,別說做肉的,做蔬菜也很可憐啊?
瞬間,瀟溪感覺眼前幾隻烏鴉撲棱着翅膀,‘嘎嘎’飛過...
一頓飯結束時,已經是一個時辰後,摸着鼓囊囊的肚子,南風玄翌舒坦的躺在軟塌上,意猶未盡:“雖說等待的過程太漫長,但無疑,今天的菜既新鮮又好吃。”
就連一向挑剔的明瀟颺,也一邊喝着茶一邊詫異的看着瀟溪:“真沒看出來,妹妹還有這等本事!”
瀟溪朝他挑了個眉,眯着眼睛湊了過去:“怎麼?有沒有興趣合作一把?”
明瀟颺瞥了眼癱坐在軟塌上的南風玄翌,又看看自家妹妹勢在必得的小人樣兒,不帶客氣的點了點頭:“自然感興趣。”
瀟溪笑容甜美的看着明瀟颺:“好,今年秋天,我就找你合作。”接着,因爲南風的關係,兩人沒有說太多,但大家都是生意人,自然知道這筆買賣無論對於誰來說,都將會引起這片大陸的轟動。
“看把你給美的,是不是要等你睡一覺再回宮啊?”隨着佟柔、明瀟歆的先行離開,明瀟颺在和瀟溪說了幾句話後,也告辭了,而今就只剩下他們夫妻倆大眼瞪小眼。
“剛剛你和你哥哥神秘兮兮的說什麼呢?別以爲我沒看到。”南風玄翌性感的薄脣勾了起來,長臂輕輕一攬,瀟溪穩穩的被他抱在懷裡,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自然是關於這個火鍋啊!”其他具體的事宜雖然沒有再說,但南風也能猜出來這傢伙想做什麼。以至於現在,她有些好奇他家娘子到底有多少錢了。
“喂,你今天出宮,是不是有別的安排?”瀟溪一邊把玩着他的頭髮,一邊好奇的仰起頭。
南風玄翌眸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這也能被你猜得到?”
瀟溪不客氣的橫了他一眼:“如此非常時刻,你能隨隨便便就出宮嗎?”
玄翌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也是。”
無語的看着他:“發生什麼事了?出宮做什麼?需要我幫忙嗎?”
南風玄翌微微頷首:“根據我的調查,我懷疑舅舅、舅媽失蹤,很可能跟一樣東西有關。”
瀟溪下意識的挑了挑眉:“一樣東西?什麼東西?”
南風玄翌倏地拉開她的衣袖,露出那個嬌豔欲滴,紅如鮮血的血玉鐲:“喏,就是這個。”
“跟這個有關?”明瀟溪驚愕的擡起眸:“那他們應該來找我纔是啊,爲什麼要娶找你的舅舅、舅媽呢?”
“其實,這血玉鐲只是這套首飾當中的一個,還有血玉鏈、血玉耳環以及血玉戒,而這套完整的首飾叫做...冰花血玉髓,是上古時期,一個有名的世家小姐花萬兩金幣打造而成的。據說,這套首飾背後,隱藏着一個非常巨大的寶藏,爲了保護這套寶藏,這位世家小姐將這四件首飾分別贈送了與她要好的三個世家小姐,而她自己,則留下了其中一個,也就是現在的血玉鐲。”講完之後,南風玄翌的視線落在瀟溪身上,清泉般的鳳眸中閃過一道奇異的光。
“那也就是說,你們的祖先,就是那個世家小姐?”南風玄翌聞言,輕輕的笑了:“怎麼可能?這個傳說說的是上古時期,到今天都歷經上千年了,手鐲的主人已經無從查起了。”
“那既然手鐲在我的手中,爲何他們..。。”玄翌勾起薄脣,好笑的看着她:“這個玉鐲,是父皇給母妃的,而母妃的孃家...卻有一個血玉鏈。”
“什麼?血玉鏈?”瀟溪眨了眨眼,驚愕之後很快鎮定下來:“這麼說,他們擄走人,是爲了這個血玉鏈?”
“我和寧玉宸猜測的是這樣,但是也不能完全確定。”瀟溪點了點頭,“那你這次出宮..。。”
“回寧家祖宅,尋找血玉鏈。”簡明扼要的話,讓瀟溪的眉頭不自覺間蹙了起來:“這,不太好吧?要知道宮中有多少人的目光落在你身上,你若是突然離開,豈不是讓他們越加的肯定血玉鏈的下落?”
南風玄翌又何嘗不知道這樣做他們冒了多大的危險:“可是,寧家祠堂中有無數高手守護,如果我和寧玉宸不去,誰也拿不出來了。”
誰說的?寧玉宸這個剛認的妹妹,是個擺設嗎?她可是21世紀的絕頂神偷啊,寧家的祠堂,怎麼能擋得住她?可是,她又不能明說,這可如何是好?
就在瀟溪煩惱的時候,門外響起瀟歆的聲音:“溪兒,門外有人求見你們。”
南風玄翌倏地坐起來:“想必是玉宸、刁蠻來了。”
瀟溪眉眼一挑,有了主意。這般想着,人已走到門前,打開門,看到站在門外的刁蠻和寧玉宸,趕忙將兩人迎了進來:“怎麼樣?可吃過飯了?”
寧玉宸擺擺手:“溪兒不用忙活了,咱們這就出發吧?”
瀟溪看着刁蠻:“知道一會兒去哪裡嗎?”
刁蠻翻了翻眼皮:“自然。”
“沒什麼想法?”瀟溪挑了挑眉,雙臂環胸,靜靜的看着她。
“有想法又怎樣?那也得他們同意才行啊?”刁蠻瞥了眼立在身後的寧玉宸,一臉黑相。
瀟溪呵呵一笑,擡手打了個響指:“有想法就行,接下來交給我。”
南風玄翌眉眼深深的看着瀟溪,若有深意的問道:“你又有什麼想法了?”
“一句話,你們相信不相信我們兩個?”瀟溪的話,讓玉宸和玄翌不解的挑了挑眉:“信啊,你是我的娘子,她是他的妹妹,這有什麼不能相信的?”
“既然信我們,那就將這件事交給我們。而你們,該幹嘛就幹嘛去。”瀟溪的直言,讓玉宸冷冷的勾起了脣,更是帶着幾分嘲諷的味道看着她:“你可知道要去的是什麼地方?你可知道等待你們的地方有多危險?我們兩個去尚且還沒有把握,就憑你們?呵呵,溪兒,你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明瀟溪擡眸,眸光與他短暫相接,脣角旋即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自然知道,就是因爲知道,所以才否決你們的提議。你知道如今圍繞在你們身上的人有多少嗎?你知道你們兩人的一舉一動會影響多大嗎?更何況,你們一個是寧家未來的家主,一個是西祁的未來,你們確定要將自己的命賭在這根鏈子上?如若、一旦發生什麼意外,不但救不了舅舅、舅媽,西祁也會跟着遭殃...後面的話,還需要我再一一點出來嗎?”
寧玉宸眸光深諳的看着明瀟溪:“我是寧家人,進入祠堂後,多少會安全些。”
明瀟溪反脣相譏:“刁蠻也是寧家人,更是寧家的嫡氏子孫,也會很安全。”
“可你們終究是女人..。。”寧玉宸幾乎是咬牙切齒吼出來的,這個明瀟溪,怎麼就不明白他的意思?
“女人又怎樣?女人就不能去完成這個任務?也許就是因爲我們是女人,某些方面還會讓對方降低警覺性;就因爲我們是女人,所以落在我們身上的視線會少之又少!你們還猶豫什麼?擔心我們的本事嗎?這一點,你們完全可以放心,因爲站在你們面前的我們,輕功都不俗,而且最終的一點是...蠻兒她的師傅,是個神偷!”
這一句話撂出來後,南風玄翌、寧玉宸同時站起了身,一臉驚異的看着刁蠻:“這是真的?你們不是在開玩笑?蠻兒,這件事你可不能撒謊,你知道這後果的,並不是你們能負擔的起的!”
一直冷冷的看着這一出的刁蠻,淡淡的瞥了寧玉宸一眼:“我說什麼來着?我說我可以,你偏偏不相信,現在溪兒說出來,你也不信,那要怎樣,你們才能相信?”
寧玉宸面上一僵,無奈的看着刁蠻:“我以爲你在跟我開玩笑。”
刁蠻氣的磨牙:“都什麼時候了,我還跟你開玩笑?”
南風玄翌看看瀟溪、又看看刁蠻,眉頭越皺越緊:“你們真的有把握?”
明瀟溪、刁蠻互看一眼,非常淡定的看着他們:“自然!”還要再加上冰凝、清樂,她們四人出馬,還有什麼搞不定的?
玄翌沉默了片刻後,擡眸看着一言不發的玉宸,淡淡的道:“我相信她們,你呢?”
寧玉宸眸光微涼的瞥了他一眼:“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明瀟溪、刁蠻勾了勾脣:“似乎是沒有。”
寧玉宸冷哼一聲,走到書桌前,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你們過來,這是我畫的寧家祠堂的平面圖,你們來熟悉一下..。。”
全部講完之後,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看着仍然一臉自信的兩人,南風玄翌、寧玉宸交換了一個眼神,心中同時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這兩人,怎麼會這般自信?
“行了,你們走吧,晚上我們自會趕過去。”現在,自然是要養精蓄銳。
不放心的又叮囑了她們一遍後,兩人這纔出了明府,朝皇宮的方向駛去...
見她們一離開,瀟溪立馬吩咐青紫、紅鸞去喊冰凝、清樂過來救場,這件事恐怕非得她們四人出馬才能搞定,若是單單她們兩個人,這種自信,她們也不是傻子,說什麼也不敢表現出來。
半個時辰後,冰凝、清樂氣喘吁吁的趕了過來,瀟溪丟給她們一杯茶後,就鋪開那張平面圖,將寧玉宸剛剛所說的要點一一闡述,之後,總結性的道:“事情呢就是這樣,今晚我們必須要潛入寧家祠堂,拿出那條血玉鏈,這樣纔算完成任務。怎麼樣?有沒有信心?”
清樂聽完之後,發現一個被她們忽略的細節,意識到這個細節的重要性,她的眉頭不由深鎖起來:“溪兒,這條鏈子長什麼樣兒?”
瀟溪聽完,整個人爲之一愣,而後將目光投向刁刁,刁刁看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很遺憾的聳了聳肩:“別這麼看着我,我也沒見過!”
“那怎麼辦?都不知道長什麼樣,還偷什麼偷?”清樂擰着眉,神情失落的看向瀟溪。
瀟溪皺了皺眉,在想到血玉鏈的名字時,眸光倏地一亮:“大家看我這個玉鐲,與血玉鏈一樣,分屬於冰花血玉髓這套飾品,另外兩樣是血玉戒與血玉耳環,既然它們的名字當中都有血玉二字,那就說明它們定然與紅色相關聯。只要按着這個思路去找,應該能夠發現蛛絲馬跡,畢竟,那祠堂的範圍可是有限的。”
然而,當三個人看到瀟溪手腕上的那條血玉鐲時,每個人的腦中都飛快的閃過一道影像,等她們想要捕捉時,已然來不及了...
“你們知道嗎?地震那天,我就是被一個與這個玉鐲一模一樣的玉鐲帶到這個世界的,以至於見到你們之後,還以爲你們也是被類似這樣的東西帶了過來...這個玉鐲是先皇給月妃的東西,後來玄翌在成親之後給了我。說出來你們或許也不相信,這玩意自打我戴上之後,就摘不下來了...就好像,就好像冥冥之中,它就是屬於我似得。你們說奇怪不奇怪?”瀟溪的自言自語,讓冰凝、清樂、刁蠻的眼睛同時睜大:“你說什麼?你是被這個玉鐲帶到這個世界的?”
瀟溪點點頭:“我不是買了一處老宅子嗎?地震的時候塌了,我被埋在了下面,突然紅光咋現,我就發現了一個非常非常陳舊的梳妝盒,打開之後,裡面就放了一個這樣的玉鐲,另外還有一本手札,說出來你們或許也不相信,那手札上寫的居然是咱們現代的簡體字,更加可笑的是,女主人公的遭遇和我一模一樣,只可惜...我沒有後半本。手札上面寫到了女主角即將被男主角斬頭,就沒有了,因爲年代久遠,腐爛了...雖然有點可惜,可這也算是開放式結局,你們有沒有覺得很有意思?”
讓瀟溪所料不及的是三個人的反應,在聽完她的話後,居然什麼也沒說,各自拿了一張紙和筆尋了個位置埋頭畫起了什麼,瀟溪愣怔之後很快反應過來,“你們...這是怎麼了?”
可房間內除了沙沙沙的書寫聲,便只有四人略顯沉重的呼吸聲,這下,瀟溪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可她也知道三人如今的狀態,是不允許去打擾的。只====完整章節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