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202 雙帝對峙(2)
隨着熱氣球的傾斜,固定在繩索上的木棍也跟着傾斜,瀟溪整個人被吊在半空中,下沉的重量嘞的她胸口發悶,手腕、腳腕發疼,眯着眼睛望下去時,四枚冒着寒光的飛鏢正朝他們這邊射過來,登時瞳孔一縮,一臉驚恐的看着南風玄翌,丫的,這個混蛋想幹什麼?難道不知道現在是冬天?不知道下面是湍急的河流?他想讓她墜亡還是怎麼滴?奈何此時此刻嘴巴被堵,即便唔唔的搖着頭,卻也沒人來救她。。射枚吊四。
就在瀟溪失望的閉上眼睛,等待熱氣球整個下墜時,突然‘叮叮叮’幾聲響,是飛鏢撞擊在金屬上面的聲音,咦?怎麼回事?熱氣球上難不成還準備了鋼板?不會吧?待瀟溪回過頭之際,卻看到原本存在感極低的黑衣人,正擋在她的面前,長劍抵擋在前,嗤笑着怒喊出聲:第一次成功,第二次你還想成功?西祈王陛下,你真當我是個出氣的?
南風玄翌微微一笑,冷光四射:你本身就是個出氣的,還用我以爲?他的話音剛落,瀟溪驚恐的聽到‘砰砰’兩聲響,原本還剩下四根繩子的熱氣球,再度斷了兩根。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身體瞬間下墜,突如其來的力道直驚得她心跳加速,饒是經過大風大浪的她,也難得的慌了神兒,幸而身後綁着自己身體木棍上的繩子沒有被飛鏢射斷,但在這夜黑風高的夜晚,飄蕩在半空中的感覺,還是,很不爽啊!尤其是此時此刻,她的身邊還掛着一個同樣悲劇的男人,說起來,這個黑衣人的反應也真是快,能在最後一秒拉牛牛的拉住了另外一根繩子,着實不簡單,不過那雙眼睛中,卻折射出一道驚恐的光芒,望着南風玄翌,不住的搖着頭:不,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我明明只看到了四枚飛鏢,怎麼會多出兩枚?還沒有任何的聲響?你,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南風玄翌雙臂環胸,一臉諷笑的看着黑衣人:本領不到家,就不要在這裡丟人顯眼了。。他的話音剛落,黑衣人已如直線般垂直下落,‘噗通’一聲,濺起一米多高的水浪,還不來及浮出水面,人已經被湍急的河水沖走,北堂瓚僅是一揮手,已經有兩名黑衣人踏着水流飛躍到河面,長臂一扯,同伴被撈起。回到沙灘,黑衣人長長的喘着粗氣,北堂瓚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直接命人帶了下去。
北堂瓚眼梢掠向南風玄翌,眸中冷笑一閃而逝:你居然會‘刀凌’?
聽到‘刀凌’二字,瀟溪面上猛然閃過一抹錯愕,‘刀凌’?那個失傳已久,能夠憑着渾厚內力控制刀鋒射向哪裡的‘刀凌’?能夠悄無聲息,殺人於無形的‘刀凌’?不會吧?他南風玄翌什麼來頭?居然連消失了幾百年之久的武林絕學都能夠搞得到?難怪剛剛旁邊的娃沒有任何徵兆的掉下去,敢情那傢伙用內力操縱着飛鏢?呵呵,說來諷刺的緊,對於南風玄翌的過去,她居然一點也不知,他在她這裡就是個謎,不知道‘刀凌’又有什麼可奇怪的?
呵,看不出來,你倒是見多識廣,連‘刀凌’都能認得出來?朕倒是低估了你的能力,說吧,你們究竟是誰,又有什麼目的?南風玄翌十分不喜歡繞彎子,偏偏這個人繞來繞去,就是不說自己的目的,耽誤時間不說,居然還讓她的女人受罪。想到這裡,他目光一銳,直射北堂瓚的臉:朕先去救下自己的女人,而後我們再好好算賬,沒問題吧?
北堂瓚看着吊在半空中吹着冷風的明瀟溪,嗤笑一聲:你就這麼篤定本少會同意?
南風玄翌挑眉輕笑:她是你的籌碼,不是嗎?這四周有多少隱衛,還真以爲他感覺不到?他帶來的人,說不定早就已經被隔離在外,如此銅牆鐵壁之下,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南風玄翌一語雙關的話讓北堂瓚脣角的笑意越發的濃厚了,他擡手打了個響指,南風玄翌的身影已踏着水浪躍入水面,人們沒看到他是怎麼出手的,就看到捆綁着瀟溪的繩子突然斷裂,整個人瞬間下墜,熱氣球卻因爲少了重量,飛向高空中,與夜色融爲了一體。。
南風玄翌動作利落、好不拖泥帶水,準確無誤的接住明瀟溪,一個公主抱,穩穩的踏着水波落在了沙灘上,。剛剛落地,遲暮就火急火燎的趕過來:怎麼樣?怎麼樣了?溪兒,你好不好,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他們可傷到你那裡了?你.。接下來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南風玄翌個冷冽的刀子射了過去,遲暮嘴角微翕,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快速的閉了嘴。
南風玄翌幽幽的目光先是落在瀟溪凌亂褶皺,散發着酸臭味兒的衣服上,而後移向她腫脹的臉蛋,帶着於痕的脖頸、手腕,最後,看向她腫的似核桃的眼睛時,眼底的寒光已經能夠冷凍三尺之內的人,他抿了抿脣,看着懷中小人兒死死咬住口中的破布,強忍着眼淚不決堤的堅強模樣,南風玄翌面部表情的將她的腿放在沙灘上,而後顫抖着手解開她身上的繩索。
隨着身體一輕,明瀟溪陡然站起身,卻因爲用力過猛,踉蹌了一下,噗通一聲趴倒在地,南風玄翌擔憂的看着她,啞着聲音:乖,快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口。
瀟溪如受傷的兔子一般,蹭蹭蹭的往後移動了四五步,紅着眼睛看着他:不,你別碰我,我好髒,好髒,求求你,別管我了,好嗎?別管我了,嗚嗚嗚。
溪兒,乖丫頭,快過來,不就是一個月沒洗漱嗎?沒關係,我曾經三個月沒洗漱呢,來,沒事,來。如此輕柔的聲音,是瀟溪前所未有從未聽到過的。以前,他們只要一見面,基本上都在鬥嘴,這讓本就聚少離多的他們,感情基礎越發的不穩定。沒想到他看到自己這個令人噁心的樣子,不但沒有表現出厭惡的表情,就連蹙眉的動作,都未曾在他臉上出現。是他的演技太好,還是他真的在擔心她?如果屬於後者,那她明瀟溪的罪惡感,豈不是又加深了一層?
擡起淚眼婆娑的臉,她歇斯底里的朝南風玄翌怒吼:你眼睛瞎了嗎?你沒看到我如今的樣子?你怎麼還能如此淡定?什麼沒洗漱?這是沒洗漱的樣子?南風玄翌,你別再自欺欺人了行不行?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明瀟溪,你爲什麼要救我?這樣的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什麼意思?
溪兒,你冷靜點,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也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所以你不用擔心我腦子正不正常,眼睛瞎不瞎,我只問你一句:‘跟不跟我走?’你哥哥、你孃親可都還在紅樓當中等着你,我們都在等着你。不管曾經發生過什麼,你只要一天是我的女人,我就不會放棄你,走,乖,跟我回去,好不好?我們回去.。看着瀟溪的情緒逐漸平復下來,南風玄翌剛準備上前將她帶回自己懷中,她卻突然轉身,撒丫子就跑,在所有人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人已經衝到了河邊,眼看就要跳進去,人卻被帶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在明瀟溪還搞不清是怎麼回事時,這個男人居然猛地推開她,揪着她的衣領,毫不憐香惜玉的拖着她,往沙灘上走。
看到北堂瓚的瞬間,明瀟溪如看到了仇人一般,張牙舞爪的翻滾着自己的身體,嘴裡面破口大罵着:王八蛋,你放開我,你這個惡魔,你想做什麼?你還想做什麼?znom。
看來,你還挺精神的嘛,完全不像是餓了三天三夜的人,怎麼?是不是還想繼續找刺激?我們現在人很多喲,你喜歡哪一個,我給你統統找過來,怎麼樣?北堂瓚用力的將她丟到沙灘上,一臉厭惡的將腳踩在她的頭上,居高臨下的看着明瀟溪:醜女人,像你這樣被人玩弄過的破爛幣,你當真以爲他南風玄翌會不在乎?一個未婚女人若是失蹤一天,外界的流言蜚語、唾沫星子能將她淹死,而你雖然是已婚,卻整整失蹤了一個月之多,你說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如果流傳出去,會不會引起軒然大波?嗯?哎呀,我突然好期待啊,你呢?有沒有興趣?看着北堂瓚腳下剛剛還瘋狂哭喊的女人,一下子如破碎娃娃一般軟軟的趴在地上任人宰割,南風玄翌、遲暮瞬間面如死灰,如若這樣還看不出來,那他們真是白活這麼大了。
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另外一個男人如爛泥一般被踩在地下,南風玄翌瞬間如發怒的獅子般衝了過去,在北堂瓚回頭的瞬間,一拳頭掃向他的臉頰,連喘息空當,南風揪起北堂瓚的衣領,眼珠紅如鮮血的瞪着他:該死的,你們對她做了什麼?有本事衝我來啊,衝我來啊?
今日先更這麼多哈,某晴的眼睛實在是暈的慌。咱們明天繼續哈!